這倒真不是權杳錢多了閒得慌。

既然那天隨口說了要請羅偉他們,不把班裡其他人叫上,這要是事後計較。

她這個權班花只請客幾個人,不請他們,隔閡就會產生。

畢竟大家都知道她的經濟條件,不比西曉瑜這個班花差,甚至比西曉瑜還要有錢。

沒辦法,權白富這個稱號已經被顧津北喊出了名。

看看,連羅偉都知道這外號了。

也就是多點人,她連300萬都借給秦雪煙了,做人偶爾還是不能那麼摳。

再說了,7號會所就是她的,她帶人去玩也不用消費.....

權杳:那就這麼說定了,週末晚上在7號會所,我在門口迎接你們啊。

又看了眼不少同學的回覆,權杳關了微信,許落還沒有回來。

剛想到這,就聽到開門聲,權杳起身去看,許落在宣貫一腳踹掉鞋子走進來,“杳杳,我給你講,那個袁些毅估計要殘了。”

權杳挑眉問,“怎麼說?”

“被這麼多人打,肯定要殘啊,秦昭憋著一口惡氣,他自己的手都被打斷了,不把袁些毅打殘,你覺得像秦昭的為人?”

聽到這話,權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希望別出人命吧.....”

許落也跟著點頭,“應該不會出吧,我覺得秦昭還是有分寸的。”

說完,許落突然就有些感慨的說,“哎,我原本以為大學生活會很平靜,就像高中一樣,有說有笑,只關心學習,思考未來。”

但這才開學個多月,很多事情就顛覆了許落的觀念。

“我哥一直對我說,大學很複雜,社會很複雜,我以前還不信,也是我以前把事情都想得太簡單了。”

權杳對她說,“現在發現也不晚。”

“你也別感慨了,快去洗澡收拾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

提到上課,許落神情一懨,“上次我不是給你說我要去參加比賽嘛,我的畫作沒入圍,我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畫畫的才能了。”

“結果出來了?你們班就你沒入圍,還是全部參賽的都沒有入圍?”

許落垂著頭嘆氣,“參賽的幾個人中,就只有宋瑜然入圍了。”

“她最近可出風頭了,不僅在這個比賽中入圍,另一幅畫作也被老師送到了學校的畫畫協會,這個協會是學生們自己組織的社團,社長就是南希學長。”

“聽老師的意思,南希學長很看好這幅畫作,已經決定將這幅畫作加入畫展當中進行展覽。”

權杳疑惑,“畫展?”

許落點頭道,“是啊,畫展,在11月初南希學長的個人畫展就要舉辦,雖說是個人畫展,但並不妨礙有其他畫家的畫作。”

“不過你也曉得,這種畫展對於畫作的要求很高,大概宋瑜然那副畫作是真的很驚豔,作為畫畫社團的成員,南希學長要在自己的畫展上展示成員的畫作,也是一種鼓勵吧。”

權杳隨口就問,“我見過你的畫,挺不錯的啊,沒入圍只能怪那些評委沒眼光。但你說的這個社團畫展,你沒有參加嗎?為什麼宋瑜然的作品就能入老師的眼?還入了南希學長的眼。”

“我沒進畫畫社團,我進的雕塑社團,我也沒見過宋瑜然的畫作,不過蘇荷見過,蘇荷說宋瑜然這幅畫確實挺好,要進行展覽沒什麼問題。”

說到這,許落頓了頓,有點糾結,“蘇荷說這事讓我別放心上,我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當時她的表情有點怪.....”

“我去,我現在回想起來,真覺得蘇荷有點不對勁,這裡面是不是有隱情啊?”

權杳,“???”

扶額道,“我都被你繞暈了,什麼隱情不隱情的?你難道想說,宋瑜然沒那本事,蘇荷是知情人?”

許落瞪大了雙眼,一手錘在另一手心上,“杳杳,你真的太聰明瞭!”

“啥?”

這下權杳是真的傻眼了,她就是隨口一說,難道還真被她猜中了?

“我見過宋瑜然的畫技,不是我吹,她的畫技真沒我好,為什麼她能入圍,還能得到畫作展覽的機會,我的畫作卻被打回原形?”

權杳眨著眼,斟酌著問,“落落,你該不會是魔怔了吧?”

許落猛的搖頭,“不,絕對不是,杳杳,你要相信我,我對自己的畫作還是很有信心的,既然沒入圍那我也認,大不了再來就是。”

“可宋瑜然的畫技不如我,她怎麼就可以?”

額....

問題回到了原位,宋瑜然作弊?

或者請人代筆畫作?

兩人對視一眼,想到了一塊。

許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我的媽,太複雜了!”

“我們也只是懷疑,沒有證據,落落,你還是不要多想。”權杳這樣說道,許落在這起事件中並沒有吃虧。

真要說吃虧,那也只是一個入圍名額。

不說宋瑜然,單是參賽的人就那麼多,作品也多,沒有入圍也說得通。

大概就是心裡有點不爽,因為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是會迸發嫉妒之心。

“早些休息,這事你就當做不知道吧,你看蘇荷就沒多管閒事。”

許落動了動嘴皮,低聲說道,“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沒什麼不公平的,你以後加油,我有一家展覽館,如果以後你的畫作真能進行展覽,我保證讓你成為那展覽館的首秀。”

許落有氣無力的說,“杳杳,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權杳很認真的擺著正經臉,“四季春博物展覽館,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在這就把話撂下了,你以後要是真有這個水準,我為你開個畫展也是輕而易舉。”

許落,“……”

剛還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間就被權杳這霸道滿滿的話語給治癒了。

小夥伴真的太豪橫了,她應該早就習慣了才是。

可每次,還是會忍不住被感動被震驚。

“那好,我以後可要好好努力,杳杳,你就放心的相信我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權杳載著許落來了學校,照例把她送到美院,權杳這才回經濟學院。

來到班級,班裡的同學見了她,紛紛笑嘻嘻的打招呼。

權杳體驗了一把熱情,還有些吃不消。

但她沒多驚訝,這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都知道她週末要請客。

如果說以前是客套,現在就是熱絡。

已經不是小白的權杳,深諳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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