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權杳就接到了一個跨洋電話。

對方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奈何權杳口語就那點水平,聽了半天也沒法愉快交流,最後還換了一個翻譯,才達成了交流。

電話是百達翡麗現任CEO打來的,因為她突然成為了股東一事,這變動在百達翡麗公司造成了些許震動。

不過現在訊息瞞得好,權杳也表示不方便露面,並且強調隱瞞身份,不干涉公司發展。

然後第二天,權杳就收到了帝京分部經理的電話,一大早就送了一箱子名錶過來。

看著面前這箱子名錶,權杳有點蛋疼。

男款女款都有,說是一箱子,但每隻表都用精美的盒子包裝保護,細細數來也就只有20隻手表。

但就是這20只,價值卻上億。

剛起來的許落,睡眼朦朧的打著哈欠,“杳杳,誰來了啊?大清早的,才剛剛7點也。”

權杳微微嘆氣,“一個員工。”

據說這些都是總裁那邊吩咐的,讓安排送目前的現貨過來給她。

等從總部調到了貨源,喬經理還會繼續送來。

喬經理,目前百達翡麗帝京分部的經理。

“你收拾好了?那等我一會,我還沒洗臉刷牙。”許落聽了也沒多疑,轉身就進了洗浴室。

權杳看她進去,這人是真瞌睡沒睡醒,這麼大一箱子,居然也不好奇過來看看。

換了平時,早就驚聲尖叫了。

權杳將箱子抱回了臥室,她手上戴的這塊表還是梵高自畫像,看完箱子裡面的手錶,權杳將手上的表換了下來,選戴了一塊粉紅盤玫瑰金腕錶。

選的是真皮錶帶,戴上之後權杳才拿手機搜了一圈,然後震驚的發現。

她這款表真是昂貴!

百達翡麗,據說在拍賣會上拍賣出了7500萬的高價...!

臥槽!

戴著這麼一塊貴重的手錶,權杳出門都怕被搶劫。

還好這個款型有四種,她手上戴的這款也不是拍賣出7500萬高價的那款,但就算如此,權杳還是有點虛。

平時不熱衷炫富,突然戴一塊這種昂貴的手錶,還上什麼學啊?

算了,戴都戴上了。

權杳這樣安慰自己,隨著產業越來越多,錢也多,奢侈品也多起來......這些手錶總不能一直當擺設。

收拾整齊,吃過早飯,騎著電驢去學校。

將許落送到藝術院前,權杳正準備走,突然聽到過往的學生議論。

“這事是真的,我聽說昨晚他們都打起來了。”

“哎,藝術院的家醜啊,相信不出半天,整個學校都會知道了。”

“哪用得著半天,現在學校論壇上都吵起來了。”

許落連忙拉住一個女生問,“同學,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美院的同學吧,你還不知道這事?”那女生狐疑了一句,就開始興致勃勃的講事情。

“昨晚上表演系的秦雪煙被你們美院二班的袁些毅打了,腿都打斷了,好像還差點毀容了,和秦雪煙一起的秦昭也被殃及了,這會兩人都住進醫院了。”

許落傻眼,“怎麼打起來的?我記得那秦昭是管理系的,怎麼跑到我們藝術院來了?”

那女生一臉八卦的擠眉,“你聽我慢慢給你說啊,別打岔。”

“聽說袁些毅在追求那個秦雪煙,但是騙了秦雪煙,後來秦雪煙轉身就勾搭上了秦昭,秦昭是個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嘛?”

“前不久那個退學的計算機系女生,就是被秦昭給禍害掉的。”

“昨晚秦雪煙帶著秦昭去找袁些毅,看起來是去找麻煩,不過誰都沒想到,那個袁些毅也是個狠人,雙方打起來,袁些毅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秦雪煙和秦昭才叫悲劇。”

“……”

“……”

秦雪煙和袁些毅,權杳週末才碰到過他兩。

雖然不知道袁些毅的名字,但那張支票上面確實寫著袁氏集團,看起來那個青年就是袁些毅無疑。

袁些毅讓秦雪煙丟了這麼大的臉,還空歡喜一場,以秦雪煙的個性,她去找袁些毅麻煩還真說得通。

只是讓權杳沒想到,秦雪煙怎麼就和秦昭搞在一起了?

還帶秦昭去找場子?

這下倒好了,兩個姓秦的都住了院,找屁的場子啊。

不知道的怎麼的,權杳有點想笑,她發誓,她絕對不是幸災樂禍。

原來惡人真有惡人磨。

秦雪煙自以為抱住了袁些毅這條大腿,結果反被袁些毅玩耍,轉身又和秦昭搞在一起,還把秦昭給賠了進去。

“你先進去吧,我去教室了。”和許落說了聲,權杳騎著電驢離開。

世事無常啊。

“權杳!你等下。”

剛開出不遠,權杳就聽身後有人喊,她停下車轉頭看去,姜凡夢一臉笑嘻嘻的跑了過來,“權杳,秦雪煙的事你聽說了吧。”

權杳偏了偏頭,看著姜凡夢,她眼中有點嘚瑟。

權杳擠眉,順口就問,“這事中,該不會有你的手腳吧?”

姜凡夢和秦雪煙認識。

而袁些毅是美院二班的學生,姜凡夢也是二班的。

這一想,權杳頓時覺得細思極恐。

還以為姜凡夢改了性......

姜凡夢臉色咻的一變,“權杳,你聽我說,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真怕權杳想岔,冤枉了她這個紅娘。

“那天秦雪煙來找我,就是因為袁些毅的事情,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從中作亂,秦雪煙想要追袁些毅,這事她找到了我。”

“我和袁些毅是同個城市的老鄉,還算談得來,我就從中拉了線,讓他們認識,之後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頂多....頂多就是從袁些毅那裡拿了個紅包,週六那天秦雪煙突然跑到宿舍來找我,衝我大吼大叫,我當時真的已經和李琛他們約好了,要一起吃晚飯。”

“我沒搭理秦雪煙,秦雪煙一直跟著我,李琛他們又在宿舍樓下等我,當時秦昭也在,就因為這樣,秦雪煙又和秦昭認識了。”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姜凡夢那急切的樣子,看起來不似作假。

先不說相信這個問題,就這狗血的巧合,權杳就覺得,這事關她什麼事?

“你不用說了,你也沒必要向我解釋的,姜凡夢,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姜凡夢臉色一垮,“這件事情,我確實冤枉,誰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啊。”

看她這樣,權杳還是提醒了一句,“冤不冤枉都已經沒有必要,還記得盧海英吧,你要是不想被溼鞋,以後還是少和李琛他們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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