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我那一刻,我又再次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這香味使我陶醉。
傍晚由於我是教室值日生,我要去倒垃圾,路過女生宿舍樓,我聽到有人喊了句,“潘曉婷老公!”我看了過去,是我女朋友今天身邊那幾個人,但是她不在場,她們喊了句就跑開了,原來她叫潘曉婷。
到了晚上,晚讀下課,我們照常去逛操場,我一直在向周圍觀望,試圖找一下她的身影。
我看到了,她就在前面,黃子龍他們也看到了,他們就慫恿我快點過去抱她啊,快去啊,我有點害羞不好意思,做了一系列的心理鬥爭,走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她旁邊的那些朋友看到了,驚呼跑開了。
她身體還是好香,身體軟軟的,小小個的,抱著真的好舒服,抱了下,鬆開了她,牽了她的手,就這樣牽著她的手,逛完了整個操場,打鈴上課了我們戀戀不捨的分開。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靠近女生,真的好開心。
抱她的那一刻,我身體特別熱,是那種從腳到熱的感覺,特別是臉,像被熱敷的感覺。
回到教室,我依然沉浸在此,連作業都沒有去寫,我直接讓江宇哲幫我寫,江宇哲罵罵咧咧地拿了我的作業本回到了座位。
我好想快點下課,然後去找她啊,感覺這一節晚自習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時間慢如蝸牛,終於熬到了下課。
一下課我就跑到樓下,蹲著她的必經之路,等著她下來。
她下來了,我也看到她了,她害羞地低著頭走過來,我也向著她走去,牽了她的手,她的手小小軟軟的,我把她的手牽在我手上,像玉一樣怕她碎了。
她下來是帶著她的朋友的,我們逛操場,我就站在最左邊,她在我的右邊,她那些朋友在她的右邊。
見我們這樣秀,她們也不懂得迴避,讓我們兩個有個私人空間。
晚自習二我也是去找她,我親自送她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中午,我在飯堂又跟她們偶遇了,我和她都打好了飯,我問她你去哪裡吃?
她說:“我怕噴飯呀,那樣會不會很尷尬呀?”
我當時不知道她說的噴飯是什麼意思,於是就說:“沒事呀,和坐著吃才香。”
她也是答應我了,我就跟她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吃飯,我發現周圍全是女的,這不免讓我有點尷尬,不過我想著她在我身邊,也沒什麼。
她吃飯一點都不老實,一直在跟她的朋友講話,像個多動症一樣,跟她昨晚矜持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我勺子裡有塊雞蛋,準備送進嘴裡,誰知她突然拍了下我的手臂,雞蛋受著槓桿原理,起飛了。
雞蛋蕪湖起飛了,飛到了她臉上,她啊了一聲然後又大笑了起來,我也忍不住笑了。
幫她把臉上的雞蛋弄了下來,把汁水擦乾淨。
我把飯吃完了,她還是滿滿的一大碗,我就坐在旁邊等著她。
摸摸她柔順的長髮,看著她的側臉,有這女朋友,我感覺我心都融化了。
等了一會兒,她終於吃飽了,不過也沒吃完,她的飯量是真的小。
吃完了還沒有打鈴睡覺,我們就來到了球場,看黃子龍他們打球,黃子龍看到我們過來了,識趣的打了句招呼,“嫂子好!”
“去你媽的,平時都沒見你嘴巴有那麼甜過。”
說完他也跑回去繼續打球了,潘曉婷問我,“你要打嗎,我想看你打球。”
“不打,在你旁邊多好。”我笑了笑回答道。
很快又到了打鈴睡午覺的時間了,送她到宿舍樓下,我對她說:“中午好好睡覺。”
“好!”她走上樓了。
看著她走回去了,我也走回男生宿舍樓了。
我跟她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我感覺這世間沒有她都是黑暗的,有她這世間都變成了光明的。
晚飯那段時間,她那些朋友終於回宿舍了,就留下她一個人,我也可以如願以償的兩個人呆在一起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走在校道上,落日的黃昏照在我們兩個人臉上,我們停下了腳步,兩個人就這樣彼此對視著,牽著手慢慢走在校道上。
走完校道,我也目送著她回宿舍,看到她回去了,我也回宿舍了。
晚上,晚自習我用一個精緻的紙,用整齊的字寫上了一些打情罵俏的話,又拿出兩包小零食把寫好的包在零食上。
等著下課送給她。
到了下課,我飛也似的來到樓下,等著她下樓。
她來了,她來了。
我把零食和紙條給她,她對我說了聲謝謝,我對她說,“別見外嘛,不用說謝謝的。”
“嘻嘻,好。”
又陪她逛完操場,她回到了教室,下課,她也給我寫了一張,上課回到了教室,她字也好好看,真的好好看。
她跟我說我給她的零食好好吃她也很喜歡。
到了下課,我再次去找她,“你能再給我唱一次勇氣嗎?”我問她。
“啊?”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能再唱一次嗎?”我再次問道。
“可是這裡沒有伴奏給我呀。”
“沒事呀,你敢唱也行呀。”
“好吧。”
“看了太多,情人分分合合,愛其實很脆弱 你怎麼說,我其實很忐忑,若我沒有許過承諾,你還愛我嗎,聽夜空的流星隕落的聲音,這願讓你聽,我愛你,無畏人還的擁擠,用盡餘生的勇氣,只為能靠近你,哪怕一厘米,愛上你,是我落下的險棋,不畏歲月更替……”
她唱完了,我看著她,“好好聽,要是能天天聽到就好了。”
她臉一紅,“沒有啦,我比較喜歡這首歌,所以我就經常唱啦。”
“真的。”
拉著她的手,逛完了整個操場。
在這個學校,已經遍佈了我們兩個人的足跡。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是這種感覺啊,以前我都是跑廁所煙的,現在也不去了,煙也慢慢抽得變少了,跟黃子龍他們打球也變少了,跟他們吃飯也變少了,現在滿腦子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