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北風呼呼的吹,凍得每個人瑟瑟發抖,都說北方的冬天是魔法傷害,南方的冬天是物理傷害,南方一到冬天就能體會到了,北方人或許沒有體會到過,但是南方人可是體會過了。

南方是沒有暖氣,冷了只能靠發抖取暖,黃子龍坐在我旁邊直髮抖,我也好不了多少,在冬天,我多希望能睡到日上三竿。

……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放假,到了放假,想著一直睡到自然醒,醒了舒舒服服的打遊戲然後吃飯,但是我還是沒有懈怠,繼續跟著東叔和三叔繼續訓練,雖然已經不是壓榨式訓練,但是還是儘自己的體能去訓練。

但是訓練十天,就終止了,因為已經過年了。

除夕那天,來了很多親戚,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散發著過年的氣息,也見到了我許久未見到的堂弟,江宇哲。

我和他是同一個城市,但是我們卻沒有互相找對方去玩,他是三中的。

除夕夜,全家人,圍成一大桌吃上除夕飯,長輩們聊天喝酒,我們晚輩吃飯,長輩們聊天都是用本地方言,我聽得懂但是江宇哲聽不懂。

我邊吃飯聽邊聽他們聊天,直到聽到我二叔說他兒子在學校經常被別人欺負,卻又不讓他去學校解決,叫別人去幫他解決他也不肯,問他要怎麼辦他也不說,要不是他前幾天說他要轉學,問他轉學的原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

其他長輩聽得頓時火氣有點上頭,要不是除夕夜吃除夕飯,現在恐怕已經飆髒話了。

吃完飯,晚輩們就去問長輩要紅包了,我拉著江宇哲來到無人的角落,點起一根菸問他,“你在學校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就那樣啊。”江宇哲強顏歡笑的說道。

“你不用騙我,趕緊說。”

在我的逼問下,他才如實的告訴我。

他學校裡,經常被一個人找麻煩,他喜歡經常賭,老是來問江宇哲問要錢,問完一波又一波,不給就打,還威脅敢告訴老師打他就更加狠,並且在校外繼續堵他,江宇哲性情軟弱,聽到他的威脅就不敢了,就一直被他欺負,在學校裡面也沒有人幫他,那個欺負他的人叫曹康子。

我聽完又說:“那你為什麼不跟你爸說,讓你爸去解決?”

“不要,跟他說讓他去解決,他們就會說我是個只會打小報告的人,我以後肯定混不下去了。”江宇哲哭喪的臉說。

“那行,我去幫你解決,我再跟你爸說讓你轉來二中讀,這個事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

“對面人多啊。”江宇哲緊張的說。

“人多又怎麼樣?”

說完我找到二叔,跟二叔說了,二叔也是答應好了。

我又打電話給黃子龍,陳東,張辰溪,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一遍,他們聽得憤憤不平,我們聊了一下,等過完年就去找那個曹康子。

我跟他們說完又叫江宇哲等過完年,讓他叫那個曹康子出來,真不知道搞什麼袋子能那麼裝,賭博賭出優越感了?

過完年,二叔幫江宇哲辦好了轉學手續,開學就能來到我們學校了,我們也該找一下那個曹康子了。

……

我叫江宇哲明天叫曹康子明天出來,來封閉路解決,欺負我的人,還敢威脅,真是吃豹子膽了,那個曹康子也是不慫,說叫出來,還真出來。

我們集結好了人,來到了封閉路都是二中的,七八年級都有,都是認識的,我也把江宇哲拉了過來,等著曹康子來。

等了沒多久曹康子就來了,叫了十幾個人,他來了還出言不遜,“媽的江宇哲,你還敢叫人打我!”

黃子龍聽不下去,“你tmd什麼意思啊?”

雙方頓時劍拔弩張,這時我發話了,“你欺負我弟,你什麼意思?”

“呦,我還就欺負了,怎麼滴?”

我用力捏著拳頭強忍著怒氣,“怎麼說,你很牛?”

“我就這麼牛怎麼滴?”曹康子一臉不屑。

“那你想打群架還是單挑啊?”我已經忍到極限了。

“你想咋樣就咋樣,嘿嘿。”

我見那個曹康子那種嘻嘻哈哈欠打樣,我終於忍不住了,衝上去就是一腳,,曹康子連忙躲避,叫他旁邊那個高高的,“快上啊,傻站著幹嘛?”

那個高個子衝了上來,原來這麼囂張,是有打手啊。

但是我也已經怒火在極點,掄起拳頭如同流星暴雨般砸在他身上,他只能一直做出防守,我一直打到他無法還手,坐在地上,大喊求饒。

我看向對面喊道,“還有誰要打的?”

對面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的都不敢吱聲,有個人忍不住了,說了句,“曹康子他是騙我們過來的,他說你們是沒有什麼實力的,就叫我們來撐場面的。”說完就坐上車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看向曹康子說:“你呢?想打嗎?”

“不……不打了。”曹康子支支吾吾的說。

“那你tmd就過來磕頭道歉,把欠我弟的錢都還回來,這既往不咎。”

曹康子立即跪下來磕頭道歉,並且把錢還了回來。

“還完了就趕緊滾。”

說完他也坐上車跑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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