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眼鏡店後。

曲澗兒卻突然看見了一副熟悉的眼鏡,那是她送給舞娜可視怨靈的眼鏡。

它正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女人戴著口罩,僅露出一雙眼睛,她的臉上還戴上了墨鏡。

曲澗兒又想起舞娜的話,眼鏡好像被同公司歌手搶走了。

那一瞬間。

她樂了。

店長正極力勸阻,不讓曲澗兒的眼鏡落入別人手:“客人,這副眼鏡是另一位客人的,您不如挑選其他的吧!”

戴了口罩的女人:“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

店長很有原則,他直接拒絕:“根本不是錢的問題,這副是男士鏡,而且對方還交付了訂金,客人不要為難……”

女人不耐煩地打斷了:“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就說,是賣還是不賣!”

她根本沒時間浪費在討價還價上。

見店長不鬆口,她以為是錢不夠。

剛想繼續加價時。

就聽到一個帶著嘲諷的聲音。

“好意思說別人話多,瞧瞧你這張沒事亂找事的碎嘴。自知活不長了,所以,才趕緊把這輩子的話都挪到現在說?”

聞言。

杜梓橙皺著眉。

她是和舞娜一個公司的歌后。

有地位。

有錢權。

普通公民根本無法比擬,所以,她從來沒有被罵成這樣。

但經歷讓她學會了第一時間沉默。

當初,在得知公司老總下臺後,那一段時間裡,她乖巧極了。

唯恐自己做的事情被人挖出來。

誰知道,等了很久,沒有一個人查到她的頭上,她笑瘋了。

笑過之後就是憤怒。

她不知道究竟是哪方介入了其中,讓舞娜身敗名裂的計劃不僅沒有得逞,還讓對方攀上了曲澗兒的關係。

因為體質偏寒,她經常能觸發靈異,而她屬於那種比較喜歡髒東西的一類人,她自信存在即合理。

在舞娜手裡得到一副奇怪眼鏡後,她利用怨靈,收穫了同期人的很多黑料。

利用那些怨靈挖來的黑料,她PK掉很多同公司的歌手。

讓新總裁對她也是刮目相看。

這才逍遙法外至今。

杜梓橙說著就扭頭,雖然學會了沉默和乖巧,但她一貫不服氣:“那麼愛管閒事,怎麼不去警察局當值呢?”

她的語氣好像誰欠了她八百萬似的。

扭頭後。

她就發現了曲澗兒三人,但她沒有第一時間認出穿著華麗的曲澗兒。

而是認出來了警察。

因為心裡有鬼。

她下意識後退。

幾天前。

在得知舞娜出了很有影響力的專輯後,她就嫉妒的牙癢癢。

想著去挖舞娜的黑料,可本來合作愉快的怨靈們,卻各個不敢靠近木星。

殊不知。

整個木星都在曲澗兒的手裡,所有來犯者都逃不過一個魂飛魄散。

哪怕曲澗兒沒有坐鎮木星。

因為聽不到怨靈的恐懼,她只好調查給舞娜提供幫助的曲澗兒。

企圖摧毀對方的道觀。

卻在重建的道觀屢屢受挫。

由於受她的慫恿,去往道觀破壞工程的怨靈,全被道觀旁邊的古井吸了進去。

實在沒有辦法後。

她就想趁著慶誕日,在一九區、二九區的富人區來一場偶遇。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用完了,她沒有遇見一個富人。

在離開前。

她決定保養保養搶來的眼鏡,卻在這家眼鏡店找遇到了意外之喜。

不等她的手伸向更有價值的眼鏡。

一個聲音出現在她身後。

看清楚是曲澗兒後。

杜梓橙一臉惱火:“竟然是你!?”

她又惱又氣又怕。

像杜梓橙這種人永遠只敢背後搞小動作,根本不敢正面剛。

曲澗兒不認識戴了口罩的人。

她正好奇對方是不是杜梓橙時。

店長卻很驚喜地道:“客人,您終於回來了……這兩位警官是?”

看見警員們後。

他嚇了一大跳。

他以為曲澗兒有預知能力,提前知道了有人會對她的眼鏡下手。

特意找來了警方介入。

就聽見。

曲澗兒眼眸一眯:“此人涉嫌勒索行為,雖然不能立案,卻可以警告。”

此刻的曲澗兒,很有追查兇殺案的氣質,像極了便衣警方。

真正的警員重重點頭,帝國的法律確實如曲澗兒所說。

兩名真正的警員,無聲得襯托了曲澗兒便衣警察的身份。

杜梓橙搖頭:“我沒有,我!”

她認識且知道曲澗兒。

想起網上對曲澗兒的評價——警方臥底等等,諸如此類。

她對於這些從來嗤之以鼻。

營銷誰不會?

但現在。

她信了!

曲澗兒私下竟然也會跟警察待在一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沒人會信!

杜梓橙連連搖頭:“我不要了,我道歉,我剛剛就是說笑的,我這就走!”

曲澗兒皺眉:“慢著。”

她很狐疑。

在她印象裡。

杜梓橙此人極為陰險。

雖然向來喜歡背地裡搞壞,但也絕對不是那種表面上會息事寧人的人。

杜梓橙企圖用強硬的態度懟人:“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曲澗兒只看向對方拿在手裡的眼鏡:“你的眼鏡,我看著有點眼熟啊。”

她特別懷疑眼前人是不是杜梓橙,那個欺負舞娜的杜梓橙。

就聽見。

杜梓橙一噎,她心虛地丟擲眼鏡:“給你,都給你!”

說著,杜梓橙邁開步伐,快速走出眼鏡店後,拔腿就跑。

唯恐被曲澗兒留下來。

留下的幾人:“……”

曲澗兒在眼鏡即將墜落前,接住眼鏡。她看了看沒影的人。

把眼鏡放下,她和警員們說了幾句,便先警方一步,跟了上前。

卻發現杜梓橙溜得很快。

警員們驚訝:“沒影了!?”

曲澗兒不甚在意:“應該是習慣躲避視線的一類人。”

她已經確定對方就是杜梓橙,也只有常年躲著狗仔隊的明星,會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躲開那麼多人的視線。

曲澗兒她們回到眼鏡店之後。

店長因為好奇,正戴著杜梓橙的那雙眼鏡,然後看向屋外。

頓時,他就看到在路上遭到車禍死去、害怕曲澗兒躲在角落的怨靈們。

店長嚇到險些失聲,他顫抖著指著路邊陰影處:“有鬼……有鬼!”

曲澗兒語重深長地道:“年輕人,封建迷信不可有啊。須知,科學是第一生產力,科學才是發展的動力。”

她一個玄學界泰斗說起科學來,竟然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其他兩名警員重重點頭。

店長欲哭無淚。

他扶著臺子才站穩,等到曲澗兒把眼鏡拿走後,他還沒能緩過來。

雖然再看不見那些血淋淋、可怕的東西,但他總覺得他們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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