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佐藤家走後。

在試煉關閉前。

曲澗兒終於暴露本性,挨個收保護費,卻不僅沒有迎來閒言碎語,反而迎來了眾人的愉悅掏錢。

她聳聳肩,數著餘額,站在試煉出口,察覺那些神色有異的考生。

在對方臨走之前。

默默給對方貼了張符。

確保不會有人通風報信。

等到考生基本各回各星球后。

曲澗兒被靈特局的人領到一旁,局裡的人體貼入微,又添茶又倒水。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曲澗兒喝著茶、擼著貓:“佐藤家野心很大,靈特局需要趁早防備。”

羅璃點頭:“不瞞您說,我甚至懷疑柳家當年被滅門的事,和佐藤家有關。”

她把自己在柳家的事情告訴了曲澗兒,沒有一絲隱瞞和顧慮。

經過此次試煉考核,她已經無條件相信對方會帶給玄學界新生。

單單是對待非人類的那種態度。

就足以羅璃丟擲信任。

曲澗兒挑眉:“柳家?那我這裡正好有個人介紹給你。”

她沒想到羅局和柳家有關,當即要把柳逸介紹給對方。

卻迎來柳逸的搖頭。

曲澗兒瞭然道:“你不想讓熟人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

柳逸點頭。

壓低帽簷。

他不是人類了,就不能再和人過多接觸,平白徒添傷心。

在看到賀淺對待賀蟬月的態度。

他越發確定不要和熟人相認。

曲澗兒尊重柳逸的選擇,只把受傷的木槐帶給羅璃認識。

羅璃皺眉看著木槐:“她是木靈,身體虧損太多,靈竅也被封,必須要借用由家的靈池,才有可能恢復。”

姜一牙一步一跟。

彷彿牛皮膏藥般就要黏著木槐。

聽到這話,他心如死灰。

如果說靈特局對他們而言,是一大禁忌,由家對他們來說,就是另一個禁忌。

且不說由家不喜外人。

根本沒有人知道由家在月星哪個地方,更別提去借由家至關重要的靈池。

曲澗兒卻若有所思的點頭:“由家有那麼多好東西嗎?”

她正是因為對木槐的情況無從下手,才把木槐帶給羅璃看,她相信傳承足有數千年的書靈,會記載解決辦法。

果不其然。

見一屍一靈面色沉重。

曲澗兒道:“這件事交給我就好。”

姜一牙以為曲澗兒在安慰他,他對人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曲澗兒開始自吹自擂:“考核成績很快公佈,像我這種只會的第一名的人,拿到由家靈池的使用權手到擒來。”

懷裡的黑大柱重重點頭,不忘拍馬屁:“大哥最厲害啦!”

羅璃不願意打擊曲澗兒的積極性,但轉念一想,曲澗兒本身就是奇蹟。

說不定真有辦法呢?

指不定,由家與人一見如故。

還會把整個由家都拱手讓人呢?

就在這時。

屋外傳來驚呼,等到幾人走出來,她們就看見面露擔憂的賀淺。

賀淺捂著頭:“不會的,不會的,賀深不會有事的!”

琉璃在一旁安撫不是,不安撫也不是,已成邪靈的賀蟬月,滿臉擔憂。

曲澗兒把手按在賀淺肩膀,瞬間安撫住對方的歇斯底里。

羅璃上前:“怎麼了?”

賀淺放下手,她痛苦地看著曲澗兒:“我算到我弟弟鮮血淋漓地站在一片血海中……是我算錯了,對不對?”

一場考核。

讓她精疲力盡。

得知家中長輩已成邪靈,又算到賀深有事,她看到賀家了無生機的未來。

崩潰只在一念之間。

聽著賀淺的描述,曲澗兒想起賀淺的弟弟,那樣一位有意思的小男孩。

曲澗兒閉上眼:“別怕,賀深不會死亡,只是受困,待救。”

她使出言靈術。

將賀深拉回人間。

賀淺擔憂道:“你怎麼了!?”

她扶著搖搖欲墜的曲澗兒,不敢相信強大如曲澗兒的人,也會虛弱。

曲澗兒沒有解釋言靈術言出法隨。

一旦修到極致:意念所至,一草一木皆為我兵,世間萬物皆尊我令。

前世。

她的言靈術便摸到極致的契機。

今生。

她想言靈奪生死。

看來還是有點難度。

但她知道了自己的程度,她也可以憑藉此事,讓賀淺姐弟願意為她所用。

同時,她預備開始進攻星際科技學,就需要賀淺這樣的科學家。

曲澗兒緩了一會兒:“他不會有事了,他會等我們接他回家。”

賀淺淚流滿面,是什麼樣的情分讓一個陌生人憑盡全力幫她?

是一面之緣。

也只有曲澗兒。

她暗自發誓,只要賀深平安,她願意把曲澗兒當成親人一樣對待。

否則,她無以為報。

曲澗兒看向琉璃:“老龐呢?”

琉璃道:“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他把龐隊臨時察覺到什麼事情,先一步離開的事情說了出來。

羅璃點頭:“這事我也知道,老龐從警局接手過來的一個任務,那任務已經搭進了一隊人,那一隊人裡就有她弟弟。抱歉,但請你放下心,我們會全力以赴,把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地帶回來。”

她一貫會安撫人。

話語一出。

賀淺為賀深感到幸運,能夠遇見這些有感情、有責任心的上司。

曲澗兒神速般恢復精神,她站起身問道:“知道地點嗎?”

羅璃似乎不想回答。

琉璃搖頭嘆氣道:“月星柳家灣遺址,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願意過去的原因,這次,我會跟你們一起過去。”

曲澗兒想起柳逸,挑眉道:“不用,你留下吧。”

說完。

她找到了躲在牆角的柳逸和賀蟬月。

曲澗兒伸出手:“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可以幫你們分擔恨意。畢竟,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如果說在怨靈世界裡也有光的話,曲澗兒的話、她的手,便是那縷光。

或許是互利互惠。

或許是同病相憐。

已經成為邪靈的柳逸和賀蟬月,把蒼白的手放在了曲澗兒的掌心之上。

曲澗兒拿出兩張空白的紋章卡。

她在紋章卡上反向篆刻。

把聚靈陣演變成聚怨陣。

又耗盡精力,畫出空間陣。

等做完這一切,紋章卡已經大變樣,成為能讓怨靈乃至邪靈棲身之所。

帶著裝有柳逸和賀蟬月的紋章卡,曲澗兒踏上去往月星的旅途。

因為考核事故耽誤了時間。

她又要先以救人為主。

她必須要加快速度。

曲澗兒坐在穿梭艦裡研究起黑洞。

很快,在其中找到了規律。

蟲洞是兩個不同時空的狹窄隧道,可以達到空間扭曲,進行跳躍。

曲澗兒結合陣法。

實驗起蟲洞穿梭陣。

黑大柱激動了:“大哥冷靜!咱們沒必要做吃螃蟹的第一人吧?”

曲澗兒但笑不語。

伴隨某黑尖叫聲,她駕駛穿梭艦直衝畫了穿梭陣法的一個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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