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曲澗兒看到了負責人的心聲,在幾人的注視下,她清了清喉嚨,竟然真的繪聲繪色地講解起來。

直把在場人說得一愣一愣的。

曲澗兒為了讓護膚丹揚名立萬,甚至把護膚丹和健康檢測都聯絡到一起,一方面也是為了抬高價格。

最後,曲澗兒用一句話總結:“護膚、養顏,且,一顆就管飽。”

紅玫瑰:“……”真有你的。

饒是見多識廣的負責人,在聽到這些東西后,也難掩沉默。

尤薩更是笑不出來。

她倒不是被曲澗兒的話震懾住,而是驚於曲澗兒煉成的護膚丹。

眾所周知。

佘家是聯邦公認的古醫學世家。

在醫學界。

他們各個領域都有所涉及。

佘家費心研究了“煉丹”那麼多年,也沒研究出一個所以然。

曲澗兒卻手到擒來。

命運在捉弄誰?

尤薩沒去管護膚丹的價格,只揪著真假:“你說它是丹藥,它就是嗎?”

曲澗兒坦蕩道:“放心,我才不會像你一樣口說無憑,驗吧。”

負責人:“……”一語雙關?

無論負責人心裡怎麼糾結,他最終還是決定遵循曲澗兒的想法。

畢竟,拍賣行本就有以物換物的先例,現在出個以物抵債也不是不可以。

人總要學會變通,省的像有些人一樣得罪人還不自知。

尤薩被負責人看的一頭霧水。

她是在幫拍賣行鑑別真假,為什麼對方一副看蠢貨的模樣看她!?

不識好人心!

等著看吧。

當檢測報告出來後。

拍賣行會感謝她的。

而當報告真的出來以後。

尤薩一把奪過成分報告,語氣都重了:“這不可能!”

一列的未檢出、符合,代表著曲澗兒這款護膚丹沒有一絲危害人體的成分。

打臉來得猝不及防。

而因為尤薩的驚呼聲,拍賣行結束後、正要離開是人群圍了過來。

其中就是那個像暖陽的小少年。

眾人遠遠張望。

就看見。

曲澗兒和負責人的交易。

尤薩指著曲澗兒的方向,大聲反駁:“一定是你收買了負責人,拍賣行不過如此,也有這麼不入流的……”

負責人皺眉:“尤小姐三番五次質疑我對拍賣行的忠心,居心何在?”

他是好脾氣。

但不是沒有脾氣。

他已經給過尤薩一次機會。

很顯然。

對方並不珍惜。

在尤薩繼續開口之前。

負責人正色:“尤小姐針對我行貴賓,又對我行出言不遜,是積怨已久吧。”

他不由分說給人打上蓄意的標籤。

一下子就將對方的話堵死了。

尤薩本不想得罪拍賣行。

但她見拍賣行根本不念在老顧客的份上,給她留有情面。

當下也不顧一切。

示意身後的人堵住門。

曲澗兒非常配合得沒有離開:“是想道歉嗎?我聽著呢。”

尤薩冷笑一番:“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我向你道歉?”

她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

雖然她們也只是見過一面。

但她對曲澗兒的討厭排在了第一,已經達到了非動手不可的地步。

場面一度劍拔弩張。

負責人唯恐貴賓受傷,把拍賣行不允許私鬥的規定擺了出來。

曲澗兒眼眸一閃,很好商量地點頭道:“嗯,不在拍賣行打。”

(๑ʘ̅дʘ̅๑)眾人:你嗯什麼?你沒看出來你馬上就是被打的那一個?

眾人都認識尤家。

知道這位尤家小姐異能是嗅覺。

正因為尤薩不是攻擊類異能,尤家派出了很多護衛,只為了保護尤薩。

所以。

尤薩身邊的人都是一打四的能手。

眾人難得想到了一塊。

認為曲澗兒再怎麼有錢,也只是一個藝人,明顯不夠看啊。

但是。

這個念頭只出現了兩秒。

在紅玫瑰的鼓掌下。

曲澗兒速度很快,她拽著尤薩的衣領,把人扯到離四樓的窗臺。

在眾人的驚呼中。

拽著人一起跳下了樓。

尤薩被刺激得大喊大叫:“曲澗兒,我警告你,你最好放開我!啊——”

這一天。

走在拍賣行外的路人。

可以看到兩個身影從天而降。

其中一個人把另一個踩在腳下。

曲澗兒笑得很開心,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見這麼找揍的人了。

而且,還是三番五次。

為了防止心形墨鏡在打鬥中甩掉,她把墨鏡摘掉別在襯衫領上。

曲澗兒抬起踩在尤薩身上的腳。

她脫掉人字拖,光著腳,對著尤薩的臉,簡單粗暴地抽了上去。

明明陽光燦爛。

路人們卻忽然打了個冷顫。

心理承受能力弱的當場嚇傻。

因為尤薩的那張臉經過鞋底的親吻後,已經不能稱之為臉了。

腫的好像一頭豬。

曲澗兒邊抽邊道:“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一直都很喜歡聯邦適者生存的法則。”

她笑著、打著。

將生人勿近的氣息打在空氣中。

伴隨著抽打聲的潛移默化,路人只覺得出門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對。

全程目睹之後。

路人只覺得宛如一條暗河沖刷著他們的靈魂,一步步將他們拖入無底的深淵。

深淵之下。

是魔鬼手握鞋底抽人的刑罰。

路人:“……”WTF,什麼玩意兒打人打出殘影來了!?

仔細一看。

路人們發現曲澗兒的氣息是人類。

然後,他們更加懵逼。

什麼時候人類比獸人還殘暴了?

還要不要獸人活了!?

不多時。

當拍賣行的人趕出來後,

曲澗兒打累了。

她正坐在尤薩的背上休息。

而她手裡的劣質人字拖。

已經在抽打中英勇犧牲了~

紅玫瑰看著慘遭鞋底洗禮的尤薩,突然間,為對方感到悲哀。

她輕咳一聲。

提醒曲澗兒這裡是在聯邦。

雖然聯邦向來奉承拳頭,但無根無後臺的曲澗兒很容易被追殺。

曲澗兒卻沒有這個自知。

她晃悠悠地跑到紅玫瑰面前,悄咪咪想要拿手裡的破鞋和人換。

紅玫瑰無奈了,卻還是和人換了鞋:“你到底有沒有感受到我的意思?”

她在聯邦登記的異能是懸浮,所以,不穿鞋飄著不會有人驚訝。

這才和曲澗兒換了鞋。

曲澗兒點頭:“你放心,我打得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報警也說不了案情經過。”

話音一落。

尤薩手底下的護衛放下了報過警的手機,默默與曲澗兒對視。

紅玫瑰扶額無語。

曲澗兒一本正經:“確實要報警的,像這種說到不做到的人就不能姑息,我代表‘說到做到’門派的弟子,堅決抵制。”

她還惦記著尤薩的道歉費。

不然也不會打人打那麼狠了。

眾人已經不想吐槽什麼了。

雖然曲澗兒打人打的狠了點,但只要沒出人命,法律都不會說什麼。

經過護衛給尤薩灌了一瓶恢復藥劑,尤薩被攙扶了幾秒臉終於腫得不那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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