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他並未做什麼,再說,馬隊的死因不是還沒有調查出來嗎?”楊謙上前對背頭男子說道。

背頭男子冷哼一聲,“就憑著他想殺死我這一條,便可以將他處死。”

楊謙無語,背後的王渚早就一拳打向背頭男子,還好楊謙擋了下來,並對王渚搖頭。

“那該怎麼辦?難道就看著他在這送死嗎?無論怎麼說,他也救過我們的命。”王渚怒目圓睜看著背頭男子,又看了看在陣法中苦苦支撐的楚輝。

楊謙眼中擔憂的看著楚輝,緩緩說道:“只有看一看宗門有話語權的人想不想救他了。”

青劍飛到了背頭男子的手中,男子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仔細的磨挲著青劍。

在陣法中的楚輝,已經漸漸昏迷,只是憑著本能在撐著。

在恍惚中,楚輝像是看到一個妙齡女子在慢慢走向自己。

女子穿著一身波如蟬翼的長裳,面貌清秀,一顰一笑之間,盡帶婉柔。

等女子走近,楚輝這才覺得這女子面相熟悉。

一瞬間,楚輝感到外界陣法已破,立馬清醒。

眾人一看陣法已被人破解,霎時都緊張起來,莫非是宗主親自前來了?

電梯門開啟,眾人往裡看去,只見一個披著秀髮的清秀女子在其中,女子眸子冷淡,直接發話:

“蘇傍山,我的人,你直接就敢動了?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敢直接叫這位少宗主的大名,也就只有那位聖女了。

其實在眾人之間,見過寧依水的只有少數,畢竟聖女一般很少直接出山。

名叫蘇傍山的背頭男子笑了笑,譏諷道:

“喲,我這好妹妹怎麼直接就下來了,可不能讓別人直接瞧見,快點帶上面紗。”

寧依水無動於衷,扶起在地上的楚輝,詢問著楚輝的狀況。

楚輝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寧依水憐惜的眼神看著楚輝。

蘇傍山將青劍給了一旁的灰袍老者,並叮嚀道:

“一會,無論誰要你給他,都不要給!”

楚輝感謝了寧依水的幫忙,並向前方的蘇傍山提醒道:

“蘇少宗主,你有些東西該還給我了吧。”

蘇傍山充耳不聞。

“左使者,有些東西,你是藏不住的。”寧依水對著灰袍老者說道。

灰袍老者也鞠躬示意道:“對不起,聖女,這拔劍,作為關鍵證物,還要調查。”

寧依水接著說道:“我的人,也輪不到別人調查吧?”

灰袍老者略顯遲鈍,還是說道:

“這楚輝也算剛加入宗門,應該還是屬於主宗的人,應該讓我們調查。”

“當然,要是聖女早已讓他加入聖女會,還請佐證.”灰袍老者說著,又鞠了一躬。

眾人還在感嘆於自己宗門的聖女看著好像是與這楚輝有點關係,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眾人徹底炸了鍋。

“他是我的夫君,這樣的理由可以嗎?”

灰袍老者抬起頭,望向寧依水,眼中盡然透著涼意,又轉頭看向蘇傍山,蘇傍山早已黑臉。

“嗯?”寧依水挑眉,看向老者。

灰袍老者早已汗流浹背,最後掏出青劍。

楚輝在一旁,早已被寧姑娘的話語震撼到,自己雖然時常迷糊,但是什麼時候成為她的夫君了?

此時,許久不言的蘇傍山,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抱拳祝賀道:“恭喜恭喜,妹妹有了個這麼優秀的夫君。”

隨後,蘇傍山悄然離開,寧依水將楚輝扶回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坐到一起,寧依水拿出青劍,交給了楚輝,看著楚輝一臉疑惑的樣子,面色透出紅暈,溫柔輕聲道:

“對不起,讓你暫時成為了我的夫君。”

楚輝想起剛才在樓下那一幕,面前這個柔情似水的女子像是變了性,楚輝便直接問道:

“你為何對我總是一副熱情,溫柔的模樣?”

一抹月牙般的微笑浮現臉上,寧依水歪頭笑著看向楚輝,解釋道:

“對自己喜歡的人,不需要偽裝。”

楚輝越發不理解,為何這寧姑娘就這麼喜歡自己,雖然自己也喜歡著寧姑娘,但是要是以後自己都這樣躲在她身後,若是她遇到了危險,自己又該怎麼做呢?

楚輝的心情現在確實沉重,因為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馬隊,又是為什麼要殺馬隊呢?

寧依水看出楚輝心事重重,便握起楚輝的手,安慰道:

“別想那麼多了,給我說一說。”

楚輝便將自己與馬隊爭鬥的所有細節都給寧姑娘說了說。

寧依水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分析道:

“馬誆在宗門內並無仇人,平時連一個討厭他的人都很少,排除仇殺。你說你那一劍將他擊暈,然後放進車中,隨後睡去,醒來馬誆便死了。”

寧依水倏然跳向楚輝,眯眼問道:

“會不會是異獸乾的?”

楚輝搖頭,隨後解釋道:“自己那一劍雖然擊暈,但是若是異獸上來撕咬馬隊,定然會醒,況且馬隊身上的傷痕只有自己的那一劍。”

寧依水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所以,要麼是非常強大的異獸利用特殊的能力,要麼就是修煉者有這個能力。”

楚輝還是不理解,說道:“就如你所言,馬隊並無仇人,他又為何這樣做?”

寧依水嫣然一笑,細聲道:“其實有一個非常質樸的道理,每一個修煉者都是敵人。”

對於這句話,楚輝當然明白,畢竟這世界靈氣雖然復甦,但是總量仍然稀少,要修煉便要靈氣,那修煉者之間必然處於爭鬥關係。

可是若是修煉者,自己為何會沒事呢?

楚輝突然想起一個人,蘇傍山。

其實在蘇傍山索要自己這把青劍時,楚輝懷疑過是他佈局了這一切,可是他作為一個大宗的少宗主用得著這樣彎彎繞繞嗎,要是想要,為何不直接搶呢?

對此,楚輝想到了兩種可能,一是他知道這把劍,知道自己有高境界的能力,不敢明搶,二是,因為自己與寧依水這層關係。

楚輝想到此處,看向在一旁坐著,歪著頭看向自己的寧依水,問道:

“你與蘇傍山到底是什麼關係?”

寧依水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我與他同父異母,自小,他便在國外生活,十年前才回來開始修煉,因為自幼被他媽媽管制,缺乏自由,回到宗門後,便極為驕縱,十年來急切的在宗門培養自己的勢力。”

楚輝聽出另一道意思,難道寧姑娘還會與蘇傍山對於宗門傳承有爭端,便直接問道: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宗門的真正繼承人?”

“一直都是他,我本身就是山水宗的聖女,不具有繼承性質。”

楚輝像是聽懂了,點了點頭,又推測道:

“他一直把你作為他的假想敵,是因為你的威望過大,他怕最後繼承宗門時有名無權,怪不得他想要這把青劍。”

楚輝轉頭看向微微發著青光的青劍。

至此,蘇傍山是最有可能的幕後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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