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君立馬擋在楚輝身前,直盯著捲髮男子身後的人,警告道:

“你們要幹啥?”

捲髮男子也不多說,只是一句。

“他留在這始終是個禍患,為啥不趁此機會,把他幹掉?”

在地下的楚輝聽到這些,倒是並沒有多失望,畢竟人性不都是這樣嗎,現在將自己給幹掉,之後,也避免自己與他們算賬。

此時,鐵炫也來到楚輝身邊,看了一眼楚輝,隨後對著捲髮男子背後的人怒罵道:

“你們這些人,人家剛才救了你們,你們不感激,現在到還想幹掉他,還是人嗎?”

捲髮男子對這些語言司空貫耳,不所謂道:

“剛才是他救了你們,但是現在可沒有人會出手!”

捲髮男子背後的人向前逼近幾步,楚輝這邊,不說從人數上就已經掠勢,從境界來看,除去蘇清,和鐵炫外,其餘人定是不如的。

如果打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此時藍海君臉上愁雲滿布,鐵炫也在想著對策,況且蘇清還不一定會動手。

楚輝此時倒是並沒有看向這邊,而是仔細觀察著小男孩的傷勢。

但是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錦服男子金騁柱來到雙方面前,眾人也都知道,這是一個不錯的戰力,他若是偏向誰,那邊定然有了大優勢。

鐵炫從始至終都不對這個貴公子抱有希望,瞥了瞥金騁柱幾眼,緩緩說道:

“你想過去,便過去,多你一個也打得過。”

捲髮男子此時對著金騁柱陪笑道:

“這位公子一看就是有大志向的人,不在意一些細節,你若是與我們聯手,最終那顆樹種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出人意料的是,金騁柱站到了楚輝身旁,對著楚輝說了些什麼。

隨後,金騁柱指著楚輝,對著眾人說道:

“這個人的命,我們離陽宗保了!”

一言既出,眾人震驚,鐵炫眼中更是多了些霧靄,要知道雖然拐宗說是天下第一宗,可是除去那位老地仙外,這離陽宗才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宗,平均修煉者境界最高,而且宗門內的那位守護地仙也是不遜與那位老地仙的。

況且這離陽宗傳聞中,每到有天門開啟時,會有私自的名額去往天庭,這可讓人極為羨慕,而能來到這島上的,肯定就不是泛泛之輩。

意思就是說,這位華麗錦服,頭戴羽冠的翩翩男子,或許是將來的一位上仙!

眾人想到如此,便多了幾分恭敬,捲髮男子一聽也露了怯,對著金騁柱連連點點頭,表示同意。

在地下抱著男孩的楚輝,腦中縈繞著剛才這個錦服男子與自己所說的話。

問自己是否願意加入離陽宗?

看到眾人眼神,楚輝自然明白,這個離陽宗的分量,不過讓楚輝好奇的是,為什麼這個錦服男子要邀請自己呢?

這下,捲髮男子那邊的人徹底的沒有了對楚輝的想法,不過這錦服男子只說是保了楚輝,並未說是保下其他人呢。

忽然,一柄白劍從空中飛來,插在兩邊人中間,隨後白髮男子沈奕緩緩而至。

捲髮男子心驚,莫非這個劍道第一也要阻止自己?

“搶奪機緣靠的是自己,何來借宗門的威壓,這柄白劍在此,若是誰再以宗門勢力威壓,與我而戰便是。”

果然,沈奕的加入,讓局勢更加撲朔迷離,這話的意思自然讓人容易理解,楚輝能保的只有靠他自己。

金騁柱面露不悅,想要再次爭論一番,可是楚輝此時卻站起身來,對金騁柱悄悄說道:

“交給我。”

隨後,楚輝看著捲髮男子身後的人,默默數著數,隨後問道:

“就這些了嗎?”

囂張的語氣,讓捲髮男子身後的人異常不爽,但是捲髮男子制住了眾人,微笑著看著楚輝,問道:

“既然楚兄現在虛弱,我們自然不會趁人之危。”

楚輝恰當其實的吐了口血,大笑道:

“現在你們不打,一會你們更打不了了。”

捲髮男子轉頭看向沈奕,沈奕也緩緩說道:

“既然他要一個人打這麼多,讓他打便是了。”

這話的意思,捲髮男子自然明白,笑著點頭,全黑的瞳孔盯著楚輝,陰笑道:

“楚兄,那就對不住了!”

捲髮男子身後的人,也都摩拳擦掌,聚齊靈氣,化作靈力。

楚輝身後,鐵炫拳頭縈繞著靈氣,藍海君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金騁柱慢慢摩挲著緩緩發光的核桃。

此時的蘇清毫無動靜,只是閉眼在默默感知。

沈奕身後的白髮也緩緩飄起。

“先問一下,你是誰?”楚輝望向瞳孔突然變為全黑的捲髮男子說道。

“宮羽楠!”

捲髮男子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像是女聲似的。

霎時,捲髮男子像個餓極了的野獸般,衝向楚輝,一剎那,眾人只見,捲髮男子的胸口發著金光。

就在下一秒,捲髮男子躺在了地下,楚輝又化作一道金光,穿梭在捲髮男子身後的人群中。

楚輝身後的人還來不及反應,捲髮男子身後的人已經倒下一大片。

在人群中穿梭的楚輝突然感到一陣靈光襲進體內,急忙停下了腳步,擋住這道靈光。

在幾人之後的蘇清也瞬間被彈飛,躺在地下,口中也流出鮮血,但是蘇清無暇顧及,只是回想起在楚輝體內看到的東西。

他身體內有人!

此時,楚輝也處理完了幾人,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靜靜的站著,看著面前橫七豎八的躺下的人,隨後放心的躺下了。

藍海君立馬接住楚輝,詢問著楚輝的狀況。

楚輝有氣無力的說道:“藍兄這下真的要靠你了,我剛才留了點力,現在是真的沒有。”

藍海君自然點頭答應,身旁的鐵炫也應承著說道:

“你放心,楚兄,有我們在,你不會有事的。”

隨即,金騁柱也握著楚輝的手,鄭重的對楚輝說道:

“你放心,你無論如何,我們離陽宗不會不要你的。”

鐵炫一聽,還以為楚輝沒有宗門,握著另一隻手,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

“楚兄!我們拐宗也歡迎你,我們那裡風水好。”

楚輝聽著也懶的回應了,便閉上了眼,霎時,鐵炫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旁人聽著以為楚輝身亡,想著也是為了保護他們,也流下了幾滴淚水。

此時,沈奕感到奇怪,幾步走到楚輝身旁,摸了摸脈,無奈道:

“他不是暈了過去嗎?”

一聽如此,鐵炫愣住了。

此時,在眾人都沒有在意的地方,剛才被楚輝打到暈過去的幾個人,身上慢慢覆蓋了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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