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桃桃到了二樓的練功房才發現這裡的佈置竟然和她之前的練功房一模一樣。

她臉上是止不住的驚訝和錯愕。

回過神來後,她衝到視窗剛想對宋老么喊話就看見梁書榕和周向勁正遲疑的站在大院門口左右徘徊,臨到嘴邊的話忽然拐了個彎,“梁書榕,周向勁,你們站在院子門口當門神呢?”

梁書榕和周向勁一抬頭就看見她正趴在二樓的視窗白皙的小臉迎著初晨的陽光衝他們的笑得燦爛。

那一瞬間,兩人都有種被她的笑容給刺到的感覺。

院裡其他人聽到動靜也抬頭看了過來。

“桃桃,我給你佈置的房間如何?”

宋老么一臉你快誇誇我的表情。

紀桃桃嘴角抽搐了下道:“等會再找你算賬。”

說完,她微揚下巴指向大院門口的梁書榕和周向勁。

“你倆不會是過來蹭早飯的吧?”

“有我們的早飯可蹭嗎?”梁書榕笑著接話道。

“我要說沒有,你們就不蹭了嗎?”紀桃桃反問道。

梁書榕道:“當然不會,咱倆這關係還用得著這麼見外!”

“那你說個屁!”

“桃桃,你這可就有損你高考狀元的影響了!”

“高考狀元也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

說完,紀桃桃就將腦袋縮了回去,嘭的下關上了窗戶。

見狀,梁書榕笑著搖了搖頭。

周向勁略有所思的望著這一幕道:“你們的關係好像很好?”

“有問題嗎?”梁書榕反問道。

周向勁道:“沒有。”

有他也不敢說呀。

梁書榕笑著看了他眼,伸手推開了院落大院大門,挨個和裡面每一個人打著招呼。

周向勁在一旁學著他的樣子問候。

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傅淵森就知道他們這會過來肯定有事,便結束了和宋老么的過招。

這會正拿毛巾擦著汗。

見他們過來問道:“有事?”

梁書榕點頭。

他湊到傅淵森耳邊低聲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

周向勁一臉緊張。

他知道這事一旦傅淵森插手定能水落石頭。

傅老爺子看了看傅淵森又看了看周向勁,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假裝無事發生。

“爺爺,周靜的事你知道多少?”傅淵森扭頭忽然問道。

傅老爺子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傅淵森不客氣道:“不知道你還幫她?吃多了閒的?日行一善?”

“臭小子怎麼和你爺爺說話呢!”

傅老爺子脫掉腳邊的鞋子就往傅淵森身上砸。

傅淵森也不躲。

見狀,傅老爺子沒好氣道:“我確實不知道她的事,誰會閒的沒事去查她那點破事,要不是周老頭臨死前給我打電話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把周靜弄回來,我才懶得管他家那點事。”

“爺爺,周向勁還在這裡。”傅淵森提醒道。

“老子眼睛沒瞎看得見,這也是個不爭氣的小子,虧他小的時候老子還誇過他,沒想到內裡依舊是一個慫包蛋,你被醫院判了死刑都沒有屈服,他倒好,命運還沒給他判死刑,他就先給自己判了個死刑,整天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幸好他爺爺死的早,不然,不死也得被他給活活氣死!”

傅老爺子夾槍帶炮的把周向勁就是一頓。

周向勁一臉羞愧。

紀桃桃還沒下樓就聽見傅老爺子中氣十足的罵人聲。

她嘴角抽了抽,脆聲道:“爺爺,這大清早的你一口一個死呀活的也不嫌不吉利,何況,也沒人規定我們都必須出人頭地呀,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過完一生不也定好的。”

聽到紀桃桃的聲音,傅老爺子瞬間笑開了花。

“桃桃呀,練功房還滿意不,爺爺能進去瞄一瞄不,你看爺爺在這裡躺的身子骨都發麻了!”

“傅爺爺,桃桃的練功房歸我管。”宋老么搶在紀桃桃開口道。

傅老爺子板著臉道:“桃桃的練功房她還做不得主了?”

宋老么一本正經道:“她能對練功房裡面裝著的東西做主,但沒辦法對練功房的大門做主,師父臨走前叮囑過讓我收好練功房的大門,否則,他就將我逐出師門。”

傅老爺子:“……”

這個白老頭,還真是讓人討厭。

見狀,紀桃桃無奈聳肩道:“爺爺,我剛才進練功房看了眼,我覺得我可能真的沒辦法對練功房的大門做主。”

“我可憐的桃桃,沒事不怕,大不了爺爺再送你一個練功房,咱們另起爐灶……”

“傅爺爺,您這就有點為老不尊了,您怎麼能慫恿桃桃背叛師門另立門戶了!”

傅老爺子:“……”

他什麼時候讓桃桃另立門戶了?

被宋老么這麼一打岔,氣氛倒也沒有了之前的尷尬。

紀秋生他們也識趣的離開了。

陳永華原本也想跟他們一起走的,但被傅淵森叫住了。

他這會正一臉迷糊。

“傅爺,你找我有事?”

“有點事!”

傅淵森對紀桃桃招了招手。

紀桃桃滿臉納悶的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她問梁書榕。

梁書榕扭頭看向周向勁道:“是他們家的事。”

“周靜?”紀桃桃問。

聽到這話梁書榕瞬間就來了勁。

他跑的紀桃桃身邊輕輕撞了她下道:“你也覺得她沒病?”

“身體上是沒病,但精神上有沒有病就不知道了。”

昨天紀桃桃還真有好好觀察周靜。

“如果精神上有病,你能看出來嗎?”梁書榕好奇的問。

“不清楚,沒遇見過,得研究下。”

這個東西虛無縹緲的,還真沒辦法憑肉眼來做決定。

“周向勁說周靜是在符西村找到的,你對這個村子有印象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蘇家老太太就是符西村的人。”

“蘇老太太?”

梁書榕對這個名字影響還真不深。

“你確定?”傅淵森問。

陳永華道:“蘇老太太確實符西村人,她的大兒媳婦也是符西村人,蘇家和符西村來往還挺密的,而且,蘇老太太的母親還活著,想不到吧,這老太太百來歲了,人依舊很精神,在符西村特別的有權威,村裡人也都特別尊敬她,不過她一向深入簡出。”

這些事情陳永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

ps:謝謝寶貝們又陪我度過了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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