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尚書面色慘白地跪下。

“臣……臣有錯,臣知罪!”他叩首,直接認了。

陶尚書還是比較精明的,知道這個時候怎麼做,才能把損失降到最小。

他主動承認錯誤還能解釋的過去,若是被公主查出來,那皇上肯定也會知道了。

事情就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夏寶兒笑了笑:“現在你肯說了?”

陶尚書嚇得冷汗津津:“是臣安排懷水來的,因為臣……不想公主如期舉辦詩會。”

“臣一直認為,女子可以讀書,卻不能入仕,她們有的讀書多了,便自以為能掌握點權利,但婦人之仁,如何能成事?”

總算說真話了。

夏寶兒絕美的面色冷若冰霜。

“女子與男子不是一樣的嗎,大家讀的是同一種書,甚至有的時候,男子未必如女子厲害。”

“陶尚書,你對女子的成見之深,已經深入骨髓了,可你別忘了,你的母親,也是女子。這世上若無女人,你又怎麼能被生下來呢?”

“連你自己都說,你出身貧寒,理應更加珍惜現在的地位和成就,居然因為自己的私見,就膽大妄為來毀去我的詩會,陶大人,你真當我是個好脾氣的人。”

最後一聲詰問,如同雷霆萬鈞一般,壓的陶輝根本抬不起頭。

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滴落。

他連連磕頭,什麼話也狡辯不出來了,只敢說公主饒命。

公羽寶珠這個時候,歪著小腦袋好奇。

“陶伯伯,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呢,聽說你去地下賭場,也會叫幾個伶人吟詩作對,你既不喜歡女子讀書識字,又喜歡在那種時候叫她們來為你增添趣味。”

“莫非在你眼中,女子不是不能讀書,而是讀書只能作為討好男子的一種手段,卻不配為官?哇哦,你真的是個雙面人吶!”

夏寶兒和陶尚書同時看向公羽寶珠。

小傢伙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當著孃親的說漏嘴了!

她粉唇微笑,露出幾顆小白牙,面貌無辜單純:“那個……窩也是聽說地喔!而且那個告訴窩的人,還說撿到了陶伯伯的官牌!”

說著,小傢伙從袖子裡掏出官牌,都不敢給夏寶兒確認,就當做燙手山芋一樣,扔去了陶尚書面前。

陶尚書這次,面如死灰,挫敗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目光驚懼。

原來找了許多日不見的官牌,竟是在這裡!

他還以為是那點賭場突發大火,他給不慎掉在了裡面,本以為跟著大火被一起燒了,怎麼會被人撿走了……

這下,真的說不清了。

破壞公主殿下的詩會,是死罪,在賭場裡飲酒作樂,是作風問題。

兩個罪責壓下來,別說官帽保不保得住,連命都難說了!

陶尚書叩首:“臣……任憑公主殿下處置。”

許久的沉默,春風吹過,卻在涼宅裡透著一絲寒意。

夏寶兒半晌才道:“陶尚書,你知道我為何要讓人將你帶到這裡,而不是直接讓你去前院,當眾揭開你的陰謀詭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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