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穆捕頭得了太守的命令,將韓昌等一干涉事人逮捕。

韓昌被押著跪在衙門裡的時候,滿口都是在說不服。

“鬱太守,你憑什麼私自處置我,就算我犯了錯,勾結賊寇,也該報去京城,由朝廷判決!”

鬱太守高坐堂上,緊緊皺著眉頭。

“你死到臨頭,還不悔改。”

韓昌披頭散髮,穿著囚衣:“你敢處罰我,就是越俎代庖,我一紙御狀,定會將你告到京裡去!”

“恐怕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一道麗音,從他身後傳來。

韓昌一愣,回頭看去。

夏寶兒姿容端莊,步履優雅,穩步踏來。

烏黑水潤的目光裡,是不容小覷的威勢與嚴厲。

“你?”韓昌疑惑:“你是什麼人,誰準你上的公堂!”

夏寶兒不跟他廢話,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玉令。

上面輔國公三個字,立即震懾了堂內所有官吏。

就連韓昌,也驚愕地說不出話。

夏寶兒垂眸,冷漠地看著他:“韓昌,你作奸犯科,勾結賊人,置梁州百姓安危於不顧。

按照律例,就算被五馬分屍,你也不得有一句怨言!你覺得太守不夠格判你的罪,那輔國公的名號,可夠了?”

韓昌難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就是個丫頭片子,你怎麼可能有輔國公的令牌!”

輔國公,可是皇后的父親,當朝國父!

他的令,是除了聖旨以外,最讓人忌憚的東西。

傳說輔國公只有兩塊玉令,一塊給了太子,一塊給了皇后。

那這個小姑娘是誰!

夏寶兒卻不願解釋自己的身份。

她冷著眉眼道:“看好了,這玉令,可不是假的。”

隨後,夏寶兒高聲吩咐:“來人,將這犯上作亂的罪人拿下,按律法,五馬分屍!相干人等,皆市口處死,不得容情!”

韓夫人跪在一旁,最先反應過來,哭著求饒,卻為時已晚。

夏寶兒一揮手,穆捕頭便帶著官兵上來。

分別押走了韓昌、韓夫人以及段山,還有一干涉事官吏。

他們走後,鬱太守急忙走到夏寶兒面前,慌張行禮,想要下跪。

夏寶兒一手抬住了他的手腕。

“太守,禮就不必行了。”

“您……您是不是輔國公家的小姐?臣有眼不識泰山,竟將您如此怠慢。”

夏寶兒抿唇淡笑:“我並不是輔國公的女兒,若真要解釋,可以算他們家的一房親戚。

何況,你已經招待的很好了,在梁州的這些日子,我受益匪淺,也知道你是一位好官,往後,可更要勤懇才是呀。”

鬱太守急忙點頭:“是是是,臣一定聽從小姐教誨。”

什麼樣的親戚,可以拿著國公的令牌?

鬱太守不敢想。

而夏寶兒打算低調到底。

如今她只是抬出了皇后孃親的爹爹。

還沒把自己爹爹給的御令金牌拿出來呢。

主要是對付韓昌這樣的人,殺雞焉用牛刀呢?

鬱太守看出來夏寶兒不願聲張,也不敢再問。

只更加小心地伺候。

也沒有將夏寶兒身份特殊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

又過一日,夏寶兒和公羽斐,要帶著幽蓮離開梁州,前往臨海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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