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

已經連續兩三天了。

夏寶兒坐在觀滄海的窗子前,用筆醮墨,正想臨紙練字。

窗外遠處的連綿群山,被水墨似的雨霧籠罩。

院子裡水窪中,飄著兩三片受不起雨水摧折的綠葉。

室內安靜得很,小姑娘面貌柔美,氣質沉穩。

夏寶兒剛寫了一個字,餘光就瞧見院子門口,公羽斐進來的身影。

他今日一襲青衫內著白襯,將一身雅氣清貴,流露地一覽無遺。

兩綹烏髮垂在臉側,為公羽斐增添了一些人間煙火的俊朗。

夏寶兒將筆放下,高興地跑出門去迎接。

“阿斐哥哥,你這兩日怎麼總是好忙的樣子,我昨日來過一次,你也不在,等到傍晚才回去。”

公羽斐將紙傘收了,靠著牆根放下。

他撣了撣衣袖上的雨珠,笑的清淺溫和。

“這些天多在城中走了走,總有百姓央求幫忙,所以回來的晚些。”

公羽斐抬袖,將夏寶兒圈在懷裡。

他低頭,聞了聞她髮間清香,笑意更濃:“讓你久等了,我的小姑娘。”

夏寶兒嬌哼一聲:“我還以為是爹爹扣著你,讓你成日忙來忙去,若是這樣,我就要去跟爹爹搶人啦。”

她聽著抱著她的人,發出陣陣低笑。

夏寶兒依賴地在他懷中蹭了蹭。

卻突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氣。

她將頭悶在公羽斐懷中,仔細聞了聞。

公羽斐不知她為何如此,只笑道:“怎麼了?”

阿斐哥哥身上,怎麼會有一股胭脂的花香!

夏寶兒還回想了一下。

她沒有用過這種味道的胭脂。

夏寶兒粉唇抿了抿,一雙眼眸亮晶晶地看著公羽斐:“阿斐哥哥,你方才去幫了什麼忙,有沒有好玩兒的,跟我說說嘛。”

公羽斐圈著她的腰進屋,兩人坐在一個椅子上。

夏寶兒固執地要坐在他腿上,他便也由著她去。

期間,小姑娘一直趴在他肩膀上,時不時就深呼吸一下。

公羽斐只覺得她可愛,薄唇邊的笑意不曾消失過。

“方才去了銅橋街,有位張老伯,稱被惡鬼纏身多日,腿腳不靈,來我寺前跪過幾回,我去瞧了瞧他,實則是天寒下雨,風溼骨頭的病,推薦他去看郎中了。”

夏寶兒抱著他的脖子,歪頭眨了眨眼。

“喔~那這位張老伯沒事了就好。還有嗎?”

公羽斐笑道:“還有兩位姑娘,說是日日被夢魘攪擾,睡不安寧。她們魂息不穩,我給了符,約莫沒有問題了。”

姑娘!

夏寶兒眼睫一抬,烏凌凌地看著他。

“夢魘?對付這樣的妖魔,我熟悉呀。阿斐哥哥應該喊我一起去的。”

她撒嬌地鼓了鼓粉臉:“不如,帶我再去看看她們吧,我肯定能幫上忙。”

公羽斐卻罕見地搖了搖頭。

“此事已解決,你就不要再辛苦跑一趟了。”

何況那種地方,不適合寶兒去。

夏寶兒聽了,卻更加困惑地垂睫。

阿斐哥哥到底見的是什麼姑娘,都蹭上脂粉香了?也不許她去看看。

後來公羽斐再說什麼,她也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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