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談星劍一臉期待的樣子,小姑娘抱臂,原地站著沒動。

但談星劍卻覺得,有一隻手,有力地握住了他的胳膊,然後拉著他站起來了。

談星劍閉著眼輕笑:“樓主,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然而他一睜眼,卻與公羽斐四目相對。

國師一雙冷眸,泛著寒氣。

談星劍立刻縮回手臂,因身上沒有力氣,一屁股跌坐回床榻上。

他驚斥:“怎麼是你!”

轉頭一瞧,夏寶兒站在不遠處,壓根就沒有上前!

公羽斐冷笑:“是我有什麼不好,談世子不舒服,要麼就躺在這裡,能走動的時候,再回京城。”

隨後,他轉身,牽住夏寶兒的手:“我們就先走了。”

談星劍急了:“不行!喂,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啊!萬一還有女色魔出來呢?”

見公羽斐頭也不回,他大聲呼救:“樓主!樓主別走!”

夏寶兒回眸,朝他燦然一笑,素手捂唇:“齊大人,談護法就交給你幫忙啦。”

燕好提裙,急忙追上公羽斐和夏寶兒的腳步。

最後,談星劍藉著齊秀才的力氣,才勉強能站起來。

他幽幽嘆口氣:“齊大人,辛苦你了啊。”

相較於談星劍的高大身形,齊秀才略顯弱小。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辛苦,公子之前對我援手相助,我幫一幫公子,是應該的。”

談星劍心中忍不住嘀咕。

這個公羽斐,每次都來壞他的事!

坐在了馬車上,公羽斐將夏寶兒的手,放進懷中捂著。

似是覺得她小手冰涼,他十分心疼,又放在唇下,憐愛地吻了吻。

小姑娘眨了眨水潤的眼:“阿斐哥哥,爹爹沒有為難你吧?”

公羽斐搖頭,淡笑道:“並不是因為我們的事。”

“方才你去檢視那個屋子,發現了什麼沒有?”

公羽斐這才微微皺眉:“陳成這個村長,恐怕不止是藏銀子這麼簡單。

那個屋子裡,擺放著血傭和祭祀用的紙人,看起來,像是一種邪術。”

“齊秀才說過,他身上和那群臨海郡來的山賊身上,有一樣的圖騰,都是蠍子。”

夏寶兒眨著眼道:“我想著,兩方人馬未必認識,但卻都有同樣的圖案,可不能說是簡單的巧合。

何況,那群流匪可是從臨海郡來的,這麼遠的地方,跟陳成這個小村子裡的村長,應當也不會有什麼聯絡。”

兩人四目相對,公羽斐靜靜地說出一種可能性。

“除非,他們信仰的是一種同樣的東西。”

夏寶兒沉吟片刻。

她頓時對燕好道:“讓官兵們把陳成這群人,送到大理寺的昭獄裡嚴刑拷打,必須問出身上圖騰的來由。”

燕好急忙應是,就要下馬車去吩咐。

夏寶兒又叫住她,叮囑:“如果陳成不願意透露,那就以他的女兒為要挾,此事,斷不能只當成貪汙受賄來審。”

“奴婢明白。”

燕好匆匆去了。

車內只剩下夏寶兒和公羽斐兩人。

他長指攬住小姑娘的腰,將她拉到懷裡來。

本想讓她坐在膝上,再好好說會話。

奈何小姑娘之前屁股顛簸了幾下,本就嬌嫩,這會兒受力猛地坐下。

她低呼一聲。

公羽斐一怔,動也不敢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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