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星劍怔了怔:“樓主,你認識他?”

面前文弱的中年男人,臉上和衣服上都沾了灰塵,可不就是齊秀才。

當初,夏寶兒親手放他走的。

齊秀才一看到夏寶兒,就噗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一雙眼睛裡浸出眼淚來,雙手擺動求饒。

“公主,您幫我和這個少俠說說,我不是窮兇極惡的匪徒啊,我連雞都沒殺過!”

談星劍的人抓了他以後,不由分說就麻袋罩頭!

然後關起來,每天只給點東西吃!

嚇得齊秀才,膽戰心驚。

夏寶兒哭笑不得:“你們放開他,齊秀才,過來坐著說吧,看來這是一場誤會。”

她說完,抓著齊秀才的那兩個蜃樓的人,才鬆開手離開。

齊秀才顫顫地撅起屁股,本想坐在夏寶兒身旁的板凳上。

誰知談星劍擰眉,語氣不善地說:“坐到我這邊來!”

齊秀才又連忙挪位置過去。

夏寶兒倒了一杯茶給他,齊秀才受寵若驚。

“謝謝公主。”

“我不是讓你離開嗎,你怎麼還被他們抓住了?”

齊秀才訕訕地說:“公主讓我等在草叢裡,我就看著傍晚的時候,武老怪那夥流匪被禁衛軍們挨個抓走。這夥惡賊!總算伏法,我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這個少俠抓住了。”

他抹了一把冷汗:“無論我怎麼解釋,少俠就是不聽,認定我和武老怪是一夥的。

我雖是逼不得已,才加入流匪,但是我什麼壞事都沒幹過。”

夏寶兒頷首,看著談星劍:“放了他吧,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剛被武老怪那群人打過,奄奄一息的。”

談星劍斜睨齊秀才一眼。

夏寶兒都開口了,他當然不會不同意。

語氣涼颼颼地說:“怪不得,我審問他,是誰幫他逃走的,他咬死不說。原來是記著樓主的恩情,臨死不懼,倒是個忠義之輩。”

齊秀才卻覺得這沒什麼了不起。

他緊張地道:“公主待我有恩,我又不知少俠是什麼來歷,自然不敢告知,否則,我成什麼人了。”

談星劍呵笑,伸手拍了拍齊秀才的肩膀:“做的不錯。”

夏寶兒抿唇,烏黑的眼眸,光澤明亮。

“齊秀才,不做流匪以後,你打算做什麼去?京城離臨海郡遠得很,你有銀錢嗎?”

齊秀才搖了搖頭。

“經過這一遭,我也想通了,我一個大男兒,有手有腳,去給人抄書寫字,都比做流匪強。我打算替人寫信,或是抄書,攢點銀子,看看能不能參加今年的科舉。”

夏寶兒水眸動了動。

“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不用考科舉,也能做官,你願意嗎?”

說罷,小姑娘又強調:“這個官職不會很高,而且很辛苦,是非常考驗人的。”

齊秀才怔了怔,他似乎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才搖頭。

“多謝公主提拔好意,但我不能壞了規矩,否則,就算我做了官,也只怕良心難安。”

夏寶兒笑說:“你這是多慮了,我安排你去的地方,本就是不用科舉,也能上任。”

村鎮的府衙老爺,只需要舉薦,就能任職。

甚至不需要科舉,是個秀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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