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見父女二人,熱絡商量著這一路上怎麼行走最便捷。

且到了靈安郡,又如何隱瞞身份,最後又怎麼和夏弘墨匯合。

她看著看著,眼眶溫熱溼潤起來。

夏寶兒最先發現,連忙握住惠妃的手:“孃親,怎麼啦?馬上能看見恩人爺爺了,你不高興嗎?”

惠妃搖了搖頭,笑出一彎溫柔的淚光:“孃親是太高興了……”

她看向夏弘墨:“陛下,謝謝您……”

夏弘墨俊眉挑了挑,搖頭一笑:“舒蘭,你就是跟朕太客氣了,若不是寶兒替你開口求這個恩情,你打算忍到什麼時候呢?別哭了,一會再叫寶兒心疼。”

惠妃連忙擦去淚水。

夏弘墨能同意這件事,一大半原因都是因為夏寶兒開口。

他從不曾束縛小姑娘的想法,哪怕她說她想摘月亮,夏弘墨都會跟她一起想辦法。

但也有一小部分原因。

是夏弘墨清楚地知道,惠妃前半生過的實在艱苦。

不僅是被親生父母拋棄,後來即便進宮生了公主,卻也在冷宮裡過了一段磋磨至極的日子。

夏弘墨能完全答應,也是體諒她給自己生了一個這麼可愛乖巧的小女兒。

事情全部定個下來以後。

宮裡對外宣稱,是惠妃要帶著小公主出去遠遊了。

這事讓眾人譁然。

畢竟宮妃能出宮遊玩,是開朝以來,前所未有的先例。

夏弘墨卻語氣平淡地跟大臣們說:“寶兒也悶在宮裡有幾年了,朕忙於政務,都沒帶她出去走走。

現在她想出去玩了也好,朕不希望女兒的人生裡,只能看見宮廷的紅牆金瓦。

她可以去見見更廣闊的山川湖海,她也應該知道,作為公主,她在的這一片土地和百姓們是怎麼生活的。”

皇上將話說的大義凜然,臣子們直呼聖明。

宮裡頭,與惠妃關係要好的皇后、德妃還有良昭儀,都清楚惠妃和夏寶兒出宮到底是去做什麼。

皇后派大宮女紫玉送來一個玉牒。

“惠妃娘娘,皇后娘娘說,這個是給您和公主用的。您這次是便服出巡,所以若是碰到有人刁難,可以出示此玉牒。”

惠妃看了一眼,當即驚色:“這是崇國公的令牌?此物太貴重,本宮收不得。”

皇后的父親崇國公,當年憑鐵血手腕將各個州郡整理的妥妥當當,現在雖已去世,但餘威猶在。

何況崇國公門生極多,分佈在九州三十六郡。

崇國公的玉牒令牌,簡直比通關文牒還好用。

惠妃哪裡敢收,連連推辭。

最後紫玉將玉牒放在桌子上,頗為無奈地笑說:“皇后娘娘早就料到您會拒絕,所以讓奴婢務必將玉牒留下,惠妃娘娘,外頭世道不如京城裡的安穩,

您多個玉牒在身上,帶著小公主,才萬事都有保障,您說是不是?”

惠妃覺得皇后考慮的有些道理。

她和寶兒兩個人,都是柔弱的女子。

遇到什麼事,不便袒露身份的時候,玉牒令牌確實能用得上。

再三考慮下,惠妃將玉牒收了,對皇后千恩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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