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兒接過手帕,甜笑乖巧道:“謝謝哥哥們。”

然而,她並沒有轉身去馬車上休息,反而是走到公羽斐旁邊,用手帕給他擦了擦汗。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好像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四皇子夏元童捏著下巴,暗自琢磨:“嘶……我怎麼覺得九妹和國師之間有點奇怪?”

太子看他一眼:“哪裡奇怪。”

“九妹是不是太依賴國師了,而且你看她笑的,這樣燦若豔陽,我曾經看到太子哥哥看常姑娘就這種眼神。”

夏元童沉吟斷定:“肯定有貓膩!”

太子面色一變,佯裝正經,斥責道:“有個屁,一天到晚就你想的多,趕緊搬東西。”

說罷,太子率先彎腰去忙碌了。

四皇子還是疑惑,他扭頭問六皇子:“六弟,你說我講的有沒有道理?九妹是不是對國師特別不一樣!”

說著,他對上六皇子夏元臨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眸。

四皇子擺擺手:“罷了,你就是個習武的呆子,我估計你什麼也看不出來,問也是白問。”

語畢,他也加入了太子的忙碌。

留六皇子夏元臨一人在原地眨了眨眼。

他面色淡淡,心中卻在想,太子和四皇子都知道的太晚了。

妹妹對公羽斐不同,他三年前就看出來了。

但,夏元臨一向不是個多嘴的人,乾脆沒說,只埋頭幹活。

如此忙碌了兩三天,百姓們的熱潮才退去。

……

夏寶兒這日下學,被一位閨秀攔住了去路。

對方名叫餘秀秀,是一個三品巡撫的女兒。

她以性格嬌縱聞名,但因為會做人,所以哄的學府裡有許多小姑娘是她的擁護者。

餘秀秀知道夏寶兒得寵,又是公主,身份尊貴。

一開始她拉攏夏寶兒沒能得手後,也不再主動接近夏寶兒。

她嬌縱她的,不冒犯公主好了,兩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這一次,她主動攔住夏寶兒,讓夏寶兒很是驚訝。

“公主,”餘秀秀輕笑,杏眼彎彎,鵝蛋臉透著粉嫩:“馬上花朝節了,玉樓刺繡比賽你會去吧?”

玉樓是個建立在江邊的兩層小樓,每逢花朝節、上元節,都會舉辦女子的活動。

每到那時,都是香影不絕、人頭攢動。

夏寶兒很少參與這樣的節日,一般都只是跟公羽斐或哥哥姐姐們去。

聽言,她擺擺手:“不了,最近我要溫書,沒什麼時間。”

餘秀秀顯得有點失望:“您學習都這麼好了,夫子時常誇獎,還要溫書呀?”

她毫不氣餒,又提起獎品:“聽說,獲勝者,可以拿到一張絕世龍宮圖,是前人吳夢賢一次做夢,去了龍宮裡遨遊,醒來時提筆畫的!”

夏寶兒一聽龍宮,便猶豫了一下。

若不是餘秀秀不知道公羽斐的真實身份,她險些要以為,對方在拿這個誘惑她。

最終,夏寶兒還是搖搖頭:“我不想去。”

餘秀秀只好悻悻地走了。

她走後,顧雪羽才抱著書上前:“幸好你不去,寶兒,我聽說她策劃著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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