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盯著跑步機上的螢幕跑了一會兒,也沒有挪開眼,更沒有接殷戰的話,只是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心口似堵住一團棉花,他以跑步粗喘掩飾。

殷戰卻是個極易捕捉別人情緒的男人,洞察力驚人,他在練臂力,說道:“不過你要做什麼,隨心就好,我倒是沒有要干涉你的意思,活了這麼一把年紀,我一直知道你的性子,追求輕鬆的生活,誰能給你快樂就靠近誰。其實你這個性子挺好的,倘若是個沉悶的性子,熬過這麼多年,恐怕得是個苦行僧,那樣,八成是挺痛苦的。”

孤獨善聽殷戰有些刻意的開導,笑著說:“你又怎麼知道我以前不是個苦行僧?只是人嘛,越活越明白,不然這個世界也沒有老小孩一說,只有你們這些年紀小又急著表現自己成熟一面的人,才會一天到晚板著個臉裝嚴肅,裝底蘊,裝時間才能沉澱下來的東西。孩子追求快點長大,老人希望自己能像個孩子,年輕人渴望童年,女人希望自己永遠十八,人永遠在嚮往自己沒有的東西。我也一樣,現在我向往親情,我去要個房間而已,我還沒在冷家要個獨棟獨院的別墅呢!等今年年底,我要去要個獨棟獨院,就建在你妹夫的別墅旁邊!”

殷戰淡淡嗯了一聲,沒做什麼表態。

孤獨善跑累了,停下來,雙手撐在跑步機的扶手上,說:“你怕我要不到?”

殷戰說:“我相信你志在必得的心,只是忽然有點同情妹夫。要不要我找個機會和小妹談一談,告訴她,讓她心裡有個底?”

孤獨善模凌兩可的輕哼兩聲,看了看時間:“走了,小丫頭片子和言朔他們應該玩得差不多快回去了。”

他說著,便直接從殷戰的面前消失,一道白色光之門,他跨步進去,回到夏威夷的家。

南笙情和白香霜已經玩瘋了,根本不知道回家這回事,言朔開著快艇載著三個女人在海上盡情的衝浪,快艇兩邊水花四濺,白香微戴著墨鏡,墨鏡上全是浪花濺落留下的水澤,她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水,對N次嚴令言朔開慢一點,但效果奇差。

回到岸上,她一頭波浪卷的長髮全貼著後背,前胸的衣服,溼潤的沾著肌膚,那誘惑的模樣,言朔猛吞了一下口水,無視老婆投遞過來的抱怨目光,眼睛都直了。

“言朔,你這是什麼眼神?”

當然是男人看到秀色可餐的老婆最正常的表情,他可是一眼都沒有瞥過身邊的兩位女性,言朔委屈的道:“小白,你真應該像你妹和笙情那樣穿著比基尼。”

話音剛落,白香微又迅速道:“你們倆都把眼睛撇到別處去!”

南笙情和白香霜還沒搞清楚為什麼要轉過去,白香微一定盯著老公的凸起的褲襠眼神如刀的瞪著他,無聲的控訴,有兩個女孩子在場,她實在不好直言道出來。

言朔揚起玩世不恭的笑臉,眼神無辜的解釋:這都是你害的!誰叫你如此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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