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媽喜歡看的泡沫劇,下面的劇情是不是她一不小心摔倒了,然後他順勢跌在她的身上,兩人她在薰衣草的世界裡上眼對下眼,四目傳情一

再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冷燁在腦子裡補腦那畫面,雖然嗤之以鼻,極其鄙視這種爛俗劇情,可心卻隱隱有幾分期待,完了,他可不想成為這種爛俗劇情的男主角!

顧七月跑累了,擦了擦汗的腦袋看著冷燁氣喘吁吁的笑。

一笑傾城,晃入冷燁深邃的眼眸裡,冷燁的心咯噔一下,冷靜!清醒!

冷燁晃了晃腦袋,放慢腳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扯著她盤在頭上的秀髮,就差順理成章的將她抱起來,親一口說:“快求饒,不然收拾你!”

當然,所謂的收拾正常肥皂劇的劇本。

顧七月哈哈笑,竟主動站直身體,趁機對著他的臉啵了一下。

冷燁腦袋一嗡,立刻補腦她幹了壞事轉身要逃,結果那丫頭竟然沒有逃,只是盯著他看,冷燁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不逃?”

顧七月眨眨眼:“學長?逃什麼呀?”

“你不逃,我怎麼抓?”這不符合肥皂泡沫劇的劇情,他怎麼繼續做男主角?

顧七月再次眨眨眼,熱情大膽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直接送上自己的甜美。

冷燁:“……”

就在這時候,奇異的畫面發生了,整片薰衣草的田野上,無數的紫色花瓣騰空而起。

顧七月來不及眨眼,餘光就瞥見周遭的異景,瞪著大大的眼睛。

但視線有限,拉開距離,扭頭望著左側,漫天花瓣騰飛而起的畫面,浪漫又詭異,怎麼回事哦?

忽然,那些騰空而起的紫色細小花朵又慢慢的落了下去,似某人心中的心情如潮水般慢慢退去,顧七月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又去堵冷燁的嘴。

漫天漫地的紫色細小花朵又再次升騰而起,她又迅速抽回自己的唇瓣,扭頭望向右邊,看著那些花瓣陶醉的騰空,又慢慢的落下,潮起潮落。

顧七月腦子裡的想法越發確定,下一瞬,“是你!我家的玉蘭花一夜之間盡數落地,只剩下一顆光禿禿的樹幹,是你乾的對不對?”

顧七月看著漫山遍野只剩下光禿禿的綠色莖的薰衣草園:“你幹壞事了,別人辛辛苦苦中的薰衣草,全被你毀了你看啊!”

當然,地面上厚厚一層的紫色小花堆積的地毯也不能忽視!

冷燁暈頭撞向,滿面潮紅:“誰幹的好事?你好意思把責任全推到我一個人的身上?”

顧七月比他更加臉色紅暈,焦慮的抬手打了他一下:“現在該怎麼辦嘛,別人辛辛苦苦養出來的薰衣草全被我們毀了。”

冷燁咬牙瞥了眼慘不忍睹的薰衣草園,強作硬氣:“我賠償所有損失還不行麼?”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身無分文,這回不想借錢都要借錢了,怎麼這麼倒黴,一再破財!

不過,他扯了扯嘴角,面上一派風輕雲淡:“其實挺美的,你不覺得?”

厚厚的薰衣草地毯,腳踩在上面,嘎吱嘎吱,極其蘇爽。

顧七月違心的搖頭,又破罐子破摔的說:“反正都這樣了,我們也會賠的,你再給我拍幾張,不要拍到莖,就拍地上厚厚的薰衣草花。”

冷燁拿著手機嗤之以鼻:“你還有心情拍照,果然是女生!”

顧七月道:“反正都這樣了。”

冷燁哼了一句:“反正破財的又不是你。”

顧七月:“……”

冷燁看著她無辜的眼神,搖頭鬱悶的拿出手機:“行了,想怎麼拍,趕緊擺造型,錯過這個村沒這個店,拍完我們就走,回去拿錢來賠償損失。”

回想方才被人親的暈頭撞向的事情,冷燁覺得丟臉至極,又覺得喉乾舌燥,心道:“這丫頭到底是來自西方還是來自沙特,沙特的女人不都是很保守的麼?出門都要蒙面巾的,怎麼她就這麼奔放,動不動就主動偷吻他?果然越保守,越悶騷!”

閉上眼睛,依舊能夠敏感的感覺到女孩子口齒間的芳香殘存在口腔裡,小小的舌頭靈敏的掃蕩他的口腔,那感覺……爽到賽神仙!

冷燁低頭睥著躺在薰衣草地毯上的淫丨蕩精靈,那紅彤彤的臉蛋兒真好看!

“咚咚咚!”

酒店房間外,有人敲了好幾聲門,顧七月才拉開房門,眨眨眼,看著房門外的賀少澤:“賀學長,你有事麼?”

撲鼻而來一股薰衣草的味道,賀少澤笑道:“你身上好香,薰衣草的味道。”

顧七月眨眨眼,沒接話,等待賀少澤的下文,搞得賀少澤頗為尷尬:“下午說過,晚上請大家泡溫泉的,去不去?她們都有興趣,已經在酒店大堂集合。”

顧七月本想拒絕,聽說其他人都去,道:“那等我一下,我換一下衣服,十分鐘後到樓下找你們,泡溫泉的地方遠麼?現在挺晚了。”

“十點就晚?明天是週末,今晚晚上一兩點也無所謂,快點,在樓下等你。”

客房內傳來細碎的聲音,賀少澤伸長腦袋往裡面探了探,顧七月下意識的擋住他的身體,賀少澤說:“房間裡有人?”

“沒有啊,是電視的聲音,賀學長,樓下見。”

說完心虛的關閉房間,盯著床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沒什麼正經坐姿的冷燁:“泡溫泉你去麼?”

“有我山巔別墅的溫泉壯觀麼?”

那肯定沒有啊,顧七月遺憾:“你不去啊?”

不去任由你給我戴綠帽子麼?冷燁又冷哼了一聲:“去!我先去湊錢賠薰衣草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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