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鈞自己打電話叫梁淺拿藥盒過來,十幾分鍾後,蘇詩詩開啟藥盒,從裡面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酒倒在他的後腰上,幫他推拿,動作竟然比桑拿房裡的專業推拿師還要好。

殷霆鈞陰下臉來:“你這一手推拿術,在誰身上練出來的?”

“啪”的一掌,蘇詩詩對準他的腰拍得毫不猶豫:“以前,我哥哥練拳的時候經常受傷,他又不願意到醫院裡看,所以我就學了一把。”

雖然這一手推拿術是在大舅子身上練出來的,但殷霆鈞依舊醋意濃重,心裡吃味。

加上只能躺著,今晚是吃不了肉了,所以脾氣越發的大,點菜的時候,酒店服務生將飯菜送到房間裡,對著那幾快零星的肉,他闇火連連。

蘇詩詩嘲笑他:“你堂堂殷家重點培養的少爺,幾輩子沒吃過肉?不要這麼丟人,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嗎?真不知道你認識我那麼年是怎麼素過來的!”

殷霆鈞怒火壓著:“我就吃過你這塊肉!”

“你若是嫌少,你去外面偷吃就是了。”

殷霆鈞眸色一眯:“你這是建議我去外面沾花惹草?”

蘇詩詩擺出所謂為的口吻:“我隨你哦,大不了,我們相忘於江湖。”

說完,在他發火前,把他的手機丟給他:“電話來了幾個,處理一下吧?反正你也不能做別的事,接接電話,遠端操控,指點江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才是符合我蘇詩詩的男人該做的事,別一天到晚惦記著那三兩肉,弄得我都不確定我看上的是不是飢渴鬼轉世。”

殷霆鈞嘴角劃過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當真接起電話來,兩通電話接了一個多小時,蘇詩詩吃過晚飯,坐在他身邊翻看雜誌,雖然沒有刻意接聽,但也能從隻言片語中分析得出來,短短一個小時,他搞定了一樁幾千萬的生意,順便還給競爭對手挖了一個坑,等著別人往下跳。

這男人,果然賊懷賊懷的。

她偏偏想笑。

實際上,她賊喜歡這種賊壞的男人,畢竟,她自己也不算是單純之輩,坑起人來,眼皮都不眨一下,她心裡油然生起想起一個詞:蛇鼠一窩。

換了個姿勢,蘇詩詩橫躺在沙發上,頭靠在他的腿上當枕頭,繼續悠閒的翻看雜誌。

翻了幾頁覺得沒意思,不是一些爭風吃醋的八卦,就是某個明星或者豪門少爺的風流事,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蘇詩詩拿出手機看新聞。

從初中開始,她便養成了跟家人一起看七點檔新聞和國際新聞的習慣。

殷霆鈞結束通話電話,埋頭與他一起看,像他這種政治家庭出生的少爺,與蘇詩詩一樣,從小開始七點檔新聞是每天必備科目,十幾年如一日,才會養成敏銳的政治嗅覺。

一條在普通人看來無關痛癢的新聞,落到他們眼裡,背後龐大的政治鏈已躍然腦海之上。

蘇詩詩忽然笑起來:“以前有個不錯的男神追我,我覺得人還不錯,但我拉他一起看七點檔新聞,看到一半他就睡著了,我把他推醒,想跟他聊聊新聞,他問我想吃什麼?”

殷霆鈞眉峰一挑:“然後呢?”

“相忘於江湖。”

“看得清。”殷霆鈞說了三個字,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裡:“我早說了,我們是天作之合,三觀一致,志趣相當,最最關鍵的是,床笫賊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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