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尹眸色複雜的盯著冷夜謹離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那條美人魚是誰,但有本事穿上“紫幻”
,也絕非普通女子。
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禮服從來沒有標價,卻是時尚界最經典永恆的珍貴作品。
這件紫幻到目前為止,依舊被列為全世界最昂貴的禮服TOP10。
他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會在意女人的禮服,偏偏他老婆婉婉還在少女時代,就愛極了這件衣服,經常去皇家博物館欣賞。
他知道她老婆對這件衣服有多渴望,所以當初訂婚的時候,他有意將衣服買下來,讓她穿著她最喜歡的衣服和他訂婚。
但是皇家博物館卻說,這件紫幻只是私人收藏家放在博物館的展品,不賣。
他想聯絡背後的收藏家,付出天價,對方都不為所動,甚至租都不願意租出去一天,那時候他氣得半死,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他弄不到的衣服!
偏偏,有些人就是視金錢為糞土,他又不能強搶,只能敗興而歸,不能讓他老婆穿著“紫幻”與他訂婚,這是他的終生遺憾。
結果,他無論如何都弄不到手的衣服,卻出其不意的出現在今晚的晚宴上。
是意外,還是冷夜謹買了回來,在今晚故意上演?
他買不到的東西,冷夜謹卻能夠買到,這件事就是說他被冷夜謹給比下去了!
徐尹的眸色,不由得一再加深,窩火得握緊手中的高腳杯,恨不得直接握碎。
另一邊,宴會酒店203號房間的陽臺上。
童璐戴著面具,趴在那裡,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夜風吹來,她感覺自己的手腳,還在舞池裡舞動,那樣的驚心動魄,蕩氣迴腸。
月色下,戴著面具的男人靜靜的站在她的旁邊,他是那麼神秘,但她應該知道他是誰?
明明夜色並不靜,她卻聽到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那麼熟悉,每一聲,都敲擊著她的心房。
她偏頭,看向他,發現他也在看她,眼神那麼燙,燙到了她慌亂的心。
她慌得想逃,男人卻拉著她,將她桎梏在懷裡,繼續低頭看著她。
四目相對,眉目放電。
這樣的曖昧她有些扛不住。
“冷夜謹!”她輕呼。
“小美人魚叫誰?”
他抬手,撫摸著著她的臉頰。
童璐的心頭一癢,“我知道是你。”
“這是對我迷戀到什麼程度,連遮著臉都能認出我?”
他摘掉頭上的面具隨手往陽臺外一扔,同時也摘掉她的面具,然後伸出一隻手輕捧她的臉頰,
單指勾起她的下巴,想象著與她在舞池裡的傾城一舞。
他的聲音非常愉悅:“今晚故意跑過來砸場的?”
“沒有我真的沒有來砸場。”
“我不信!”不過他一點都不介意,反而愛極了她來砸場的樣子。
童璐的心慌成了麻:“我真的沒有。”
“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將她摟緊在懷裡,聽到她紅著臉說:“放開我。”
“現在叫我放,是不是太晚了,敢跑過來砸場,就沒想過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