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坊內幾乎聲音在此刻都頓住了,場內變得鴉雀無聲,只聽的那男人哇哇大叫,然後隨著距離變遠,漸漸的聲音消失了。

徐衡和何云溪有些震驚,他們沒想到剛剛開門沒幾天的賭坊氣勢竟如此之大。

半晌,只見一身穿烈焰紅裙,帶著紅色面紗的女人出現在二樓露臺上,身旁站著一腰間帶劍,雙手抱臂的冷漠男人。

沈姝婕俯視一樓的眾人開口說道。

“諸位首先歡迎大家來清歡坊,在這裡大家可以盡情享受快樂,滿足自己精神上的需求,我這清歡坊自然時刻為大家敞開,可如果出現今日這種情況,破壞坊中規矩,不守承諾,背信棄義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她的聲音句句有力,狠狠的敲打著他們眾人,無人敢反駁,無人敢不服。

“呦,這清歡坊場面是大啊。”這時一個十分突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在場眾人好奇的轉身看向門口的人,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臉上有一條長疤的男人一臉傲氣的走了進來,身後跟了許多拿著棍子不懷好意的人。

“這不是西街逍遙堂的堂主嗎?看來是來這鬧事的。”一樓的那群人很快有人認出了他,然後發出感嘆之聲。

沈姝婕察覺到有人來鬧事,就平靜的對著在場的賭客喊了一聲。

“今日清歡坊有客人前來,就先不開張了,各位還請離開,明日必然會給各位送上賠禮以表歉意。”

有的人自然能看明白什麼狀況,立馬快速的離開了,只用了一小會兒人便走光了,可他們完全沒注意還坐在二樓一旁的徐衡和何云溪。

“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揹著我敢在城中隨便開賭坊,真不知道在這城中誰做主嗎?”

逍遙堂堂主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看向沈姝婕嗤聲笑道。

“這城中誰做主?我只知道這國中做主之人在這城中,怎麼?你膽子大的還敢和上面那位齊名?”沈姝婕嘲諷般的看著高傲的男人。

“你!”逍遙堂堂主被她的話噎住了,此刻被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這女人好大的膽子,看我今日不掀翻了你這清歡坊。”

他向手下傳達命令後,立馬身後的人就衝上前去,準備毀了這些賭桌,可還沒等靠近,一個寒氣突然逼近他們,一把劍赫然紮在他們面前的地上,劍身白的如同一面鏡子,明晃晃的照著他們。

剛剛衝上前去的人被劍嚇得連忙後退幾步,身上冒出了層層冷汗。

容辰輕功一躍就落到了一樓剛剛劍所插之處,將劍從地面中拔了出來。

“小心些,我這新裝好的屋子別給我搞亂了。”沈姝婕嘆了口氣,心疼剛剛被劍扎透的地面說道。

容辰沒有回應她的話,一臉感興趣的看向逍遙堂眾人,那堂主也被剛剛飛來的劍嚇的不輕,害怕的嚥了咽口水向後退了兩步。

“你……你們想幹什麼?”他說話吞吞吐吐的,緊緊盯著容辰手裡的劍。

容辰向前走,他們便向後退,退著退著沒注意到店門口的門檻,所有人都被絆的歪七扭八,十分滑稽。

“你……你們等著。”沒想到從屋內退出來後,他們所有人便跑了,速度很快,沒敢再回頭。

“解決了。”容辰淡淡的說了三個字。

“嗯,看來你都不用出手,在氣勢上就能嚇跑他們,有所長進啊。”沈姝婕一臉笑意的看向容辰。

“真是精彩,場面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沈姝婕注意到不是容辰說話,轉頭看向二樓雅席上。

“哦?二位貴賓還未離開啊,剛剛見笑了。”沈姝婕有些吃驚的看到雅席上坐著的兩個男人,隨後挑眉微笑說道。

“無礙,很精彩。”何云溪勾唇笑道。

“哎呀,都怪你,忘了正事,我得去找我哥了,先走一步。”徐衡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連忙起身。

“云溪,改日再聚。”他邊走邊同何云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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