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魚和授人以漁，這兩者之間能比嗎？！
別以為鷹醬家做事不看資歷。
身為一名律師，若是沒有讓人足夠信服的成功事例，哪怕能力再強，別人也不會請你。
程浩雖然是伯克利分校的法學碩士研究生，未來前途十分光明，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參與到這種大生意中的。
哪怕運氣好，也得至少在律師事務所中熬兩年才能有這種機會。
換句話說，秦林一個電話，就幫程浩縮短了兩年的發展時間。
這是什麼概念？
這概念就是，如果國內的那些當官的，特別是處於頂尖那一部分人，若是能有多兩年發展時間，至少得有一大半有資格問鼎一下。
時間就是生命，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
不提收到秦林的訊息之後，彷彿打了鴨血一樣，二話不說，直接把張佳佳拋棄了趕過來的程浩。
秦林扶著身邊的趙琳小姐姐，正在跟佩奇和布林往狗歌的餐廳走去。
合作既然談成了，當然要吃一頓。
咳咳，好吧，秦林承認，主要是因為他對狗歌的餐廳神交已久，上輩子聽說了太多遍，所以想要見識一下。
至於為什麼扶著趙琳小姐姐，呃，因為當著她的面，秦林談成了這樣一筆近億的生意，小姐姐有點被嚇住了，腿軟！
所以，秦林當仁不讓地承擔起了扶著小姐姐的義務。
“我這是樂於助人，絕對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
感受著胳膊內壁小姐姐香香軟軟的身體，秦林一本正經地表示。
呵呵。
本來同樣也打算幫忙的布林嘴角抽了抽，想打人！
狗歌的餐廳，怎麼說呢，按照現在的標準來看，當然是極好的，全自助式的，菜式很豐富，帶著些咖啡廳和酒吧的風格，而且裝修的確實很不錯。
最關鍵的是，午餐時間很彈性，甚至你要是不想回辦公室，直接在這裡辦公也行。
只要你不覺得不方便，同時又能完成交代的任務。
可以說，至少十年內，想要找出一個比狗歌更寬鬆的辦公環境挺難的，當然了，前提是大公司，你要是小作坊那種，工人全都是自家人，那白天睡覺都沒問題。
不過在秦林看來，似乎也就那樣吧。
見面不如聞名。
本來按照秦林心中的期待，應該是被狗歌狠狠地震驚一番的，事實上，一開始佩奇和布林確實也是打算這樣為秦林介紹的。
然而......
凡事就怕但是。
秦林是誰？
作為開掛的一員，上輩子聽慣了狗歌吹噓的存在，秦林在潛意識中，就將狗歌的地位提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期待感十足。
但是他忘了一點，那就是上輩子他聽說狗歌的時候，那會兒的狗歌已經是一家跨國性的巨無霸了。
一家發展了過十年的企業，跟一家初創沒幾年的企業，那企業文化能一樣嗎？
此時的狗歌，所謂寬鬆的工作方式還僅僅只是侷限於草創，或者說處於萌芽階段。
雖然佩奇和布林有意識地引導著員工往開放的方向工作，但畢竟此刻兩人還沒封神，影響力不夠。
無論是佩奇還是布林，此刻的頭銜依舊是網際網路行業的“新星”，頂多加個“超”字，稱一句超新星或者雙子星之類的。
離網際網路大佬的位置還差了一大截呢！
員工們對於佩奇和布林的要求，雖然遵守，但還只是侷限於按照領導吩咐的來，並沒有萌發自主性。
換句話說，狗歌此刻的開放式工作空間，是基於佩奇和布林意志下的開放式，我讓你笑所以你才笑的那種，不是你真的就想笑。
所以在秦林看來，跟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讓人如同在家裡、在咖啡廳裡一樣的辦公方式還是有些區別的。
再加上此刻的狗歌畢竟沒上市，錢也沒充裕到能夠讓員工每天喝手磨咖啡的程度，就連佩奇和布林在辦公室內也只能喝速溶咖啡。
這種情況下，你其實可以想象地出，狗歌在裝修上的投入，肯定也不會太高。
哪怕佩奇和布林真有那個想法，作為資方代表的狗歌CEO施密特也不會同意他們這麼幹。
所以一圈逛下來之後，秦林臉上不僅沒有出現被震撼到了的表情，反而帶上了淡淡的失望，“果然還是期待太高了麼？”
秦林搖搖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也對，我所熟知的那個狗歌，還要在至少五年、甚至十年後才能讓人升不起否定的態度。”
然而就是這個表情，卻差點讓佩奇和布林抓狂，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在誇我們狗歌的開放式辦公空間，結果你看完之後，就這個表情？
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呃，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誤會。
秦林由於上輩子聽得太多的原因，下意識地就有些期待過高，而佩奇和布林同樣由於被媒體吹捧地厲害，所以對狗歌的工作環境也是極為得意。
然後秦林因為時空錯亂，導致想象中的情形跟現實出現偏差，所以搖了搖頭，而這，卻被佩奇和布林當成了秦林並不認可他們的開放式辦公空間。
這是什麼？
這是有不同看法的意思？
若是放在東方，那就叫做路線之爭啊！
咳咳，扯遠了。
“秦，你是不是對於我們的做法也有意見？”
佩奇臉上滿是失望地看著秦林，彷彿被人揹叛了一般，還有種被人不理解的小委屈。
“連你這樣的天才也跟那群傢伙一樣，看不到這種開放式辦公環境的優點嗎？”
“......”
我就嘆了口氣而已，你就想到了這麼多？
秦林很是無語地看了佩奇一眼，“你想多了，相反，我同樣很贊成你的觀點——只有當員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他們才能爆發出最高的效率。”
“這一點，是我一向都在堅持的！”
秦林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這話不管佩奇信不信，反正秦林是信了。
當然了，如果要讓你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和給你高薪的事情上做個選擇的話，你會選擇哪個？
“emmmm......”
秦林眼光稍稍偏了一下，打量著餐廳的環境，沒有繼續看著佩奇。
“我只是覺得，你們做的還不夠好。”
“沃特？不可能！”
佩奇和布林驚訝出聲，“我們已經做到了最好。”
“不，你們只是做到了現階段的優秀而已，還差很多。”
秦林高深莫測地搖搖頭，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
“比如說——身為一家網際網路企業，你們的餐廳竟然還沒裝無線網！”
“如果有無線網路的話，你完全可以端著膝上型電腦，坐在餐廳裡一邊工作，一邊等待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