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之前沈玉芸派出去調查這件事的保鏢給她打來了電話。

“二小姐,您之前讓我調查沈知畫包養的小白臉是誰,我調查了。”

沈玉芸急忙問:“調查得怎麼樣了,快說。”

“那個男人的身份背景像是一張白紙,什麼都調查不到,但是,我跟蹤了幾天,發現他每次都進出夜幽苑,而且夜幽苑的那些保鏢也都認識他,對他還挺尊敬的。”

那人如實將自己調查到的一切說出口。

沈玉芸聽著這些,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我知道了。”

“那人肯定也是夜幽苑的保鏢,可能是個小組長之類的,才會被其他保鏢尊重。”

沈玉芸說著自己的分析。

畢竟除了保鏢能自由進出夜幽苑之外,沈玉芸還沒聽說過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自由進出夜幽苑。

而且,沈知畫竟然還敢這麼正大光明地包養,自然是假借了這層關係當掩護。

知道了這一點的沈玉芸,心情頓時好了大半。

有了沈知畫的這個把柄,她以後就可以去戰爺面前狠狠地告一狀了。

她日子過得悽慘,沈玉芸也不會讓沈知畫過得舒服。

“沈知畫,來啊,咱們兩個互相傷害啊,看看到底誰更厲害!”沈玉芸攥緊了拳頭,惡狠狠說著。

“哎呦,好疼。”

沈玉芸太激動了,以至於都忘了自己身上還掛著傷。

劇烈的動作扯動她的傷口,她疼得喊出聲音。

可即便如此,找到了方向的沈玉芸還是開心的。

“不行,現在我不能去,要回家養幾天傷,等我傷勢好了,沈知畫,那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了!”沈玉芸在心中默默發誓。

“小姐,我們去哪裡?”計程車司機看前面就到了別墅裡,沒了別的路,問道。

沈玉芸:“不用進去了,我們回去吧。”

“好。”

……

沈知畫和戰景洲回到了家裡。

不知是不是兩個人一起出去吃了頓飯的緣故,戰景洲對沈知畫的態度好了很多。

“你先回房休息,我處理完成這點工作,就去找你。”剛剛去吃飯之前,戰景洲還有些收尾的工作沒忙完。

“好。”沈知畫點點頭。

戰景洲走後,沈知畫一個人回到了臥室。

偌大的房間裡,沈知畫一個人躺在小床上,舒舒服服。

和戰景洲同居這幾天,除了第一天的惶恐之外,後面這幾天沈知畫倒是習慣了兩個人共處一室。

戰景洲這個人,別的不說,倒是很尊重沈知畫的。

沈知畫說不想這麼早同床,戰景洲也就在忍耐著,一直也沒有強迫沈知畫。

兩個人的關係,倒是相處得非常和諧。

甚至,沈知畫也對他有了更深刻的瞭解,她慢慢發現,之前的那些傳言,並非是真正的戰景洲。

真正的他,並沒有暴戾嗜血,也沒有那麼可怕。

而且還至情至性,讓沈知畫慢慢欣賞。

“夫人,戰爺讓我給您送杯咖啡過來。”

門外,是一名年輕女傭恭敬地聲音。

“進來吧。”沈知畫開口。

年輕女傭進來,輕手輕腳上前,然後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朝著沈知畫鞠了個躬:“夫人,請喝咖啡。”

“謝謝。”

“那夫人您慢用,我先退下了。”

女傭又對著沈知畫鞠了個躬,然後才退出房間。

“好。”

自從上次沈知畫收拾了那個婷婷之後,夜幽苑的傭人們也便看懂了眼下的局勢。

尤其是李叔也站在了沈知畫這邊,也是對沈知畫非常恭敬。

所以所有的傭人們,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沈知畫不尊重。

即便是看上去很年輕很有前途的女傭,也依舊非常尊重。

沈知畫很滿意眼下的局面,這些都是她辛苦努力的結果。

就是眼看著一切,都在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沈知畫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戰景洲,真的會死嗎?

他死了的話,好可惜啊。

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他肯去醫院化療的話,是不是能更長一點?

這個時候,戰景洲從書房回來了。

“戰爺!”沈知畫立即開口。

她剛剛想到這件事,他就出現了,沈知畫迫不及待想要將自己想的事情跟戰景洲分享。

“怎麼了?”戰景洲朝著沈知畫步步走近。

可能就連戰景洲自己都沒發現,他此刻的眼光溫柔,眉眼深處多了幾分寵溺。

“戰爺,我想問問,您到底是什麼病啊,應該是癌症對吧?什麼癌症呢?”

“現在是晚期了嗎?化療什麼的,不都能有效地遏制癌細胞擴散的嗎?咱們去住院吧。”

“就算能多活一個月,那也是非常值得的呀。”

沈知畫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將自己所想要說的話,全都一股腦的說出口。

戰景洲就站在原地,看著沈知畫說著這些。

內心有什麼,再次被觸動。

戰景洲真的非常感動。

“沈知畫,你是不是也捨不得我死?”戰景洲看著沈知畫問。

沈知畫張張口,到了嘴邊的話,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了。

良久之後,她再次道:“肯定也是捨不得的,所以,咱們要儘可能的治療啊。”

戰景洲的嘴角,掛上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沈知畫將這抹笑意盡收眼底。

“戰爺,你回答我啊。”她有點著急。

尤其是看到戰景洲不著急的時候,自己更著急起來。

“嗯,我知道了。”戰景洲回話。

沈知畫問:“什麼知道了?”

“剛剛我問你的這些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說話呀。”

“我說,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也會積極治療的。”

“但是……”

“沈知畫,我不想多說的問題,也希望你不要多問,好不好?”戰景洲打斷了沈知畫,沉聲反問道。

沈知畫一愣,但隨之答應:“好,好的。”

“嗯,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戰景洲轉移了話題。

“好。”沈知畫的心頭雖然還盤旋著很多的疑惑,但是戰景洲既然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問一句。

“戰爺。”這個時候,宋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怎麼了?”戰景洲問。

“帝都那邊來新訊息了。”宋厲繼續恭敬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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