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懷民,我,我們這些年的感情……”

“我愛你啊,不要!”

劉嵐英根本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只能在這裡求饒。

“要不要由不得你,你不去的話,我就讓律師把離婚協議送過來籤,你給老子淨身出戶!”

沈懷民根本不管不顧,丟下這句話就直接甩手走開了。

劉嵐英如至冰窟。

不知道自己怎麼將自己走到了這一步。

但身後,沈玉芸聽到的重點卻是陳少:

“媽,我爸說的是真的嗎?陳少真的不要我了?”

“我說這兩天他怎麼不打電話了,我早知道就不聽你的了,我早點去找陳少解釋好了!”

“哎呀,不行,我現在要去找陳少,我要去給他說清楚,我不信他不要我了。”

沈玉芸一邊說著,一邊換衣服就要出去。

但是她的臉上還掛著傷,身體很虛弱。

“你先別走,等一下。”劉嵐英攔住了她。

“怎麼了?”

“化個妝再去啊,陳少本來就煩你了,你再這樣邋里邋遢的去,肯定會被更嫌棄的。”劉嵐英說。

“有道理,我直接去店裡化妝。”

……

陳家別墅。

沈玉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現在了陳少面前。

陳少滿臉厭惡地坐在沙發上,很是鄙夷看著沈玉芸。

“你還來做什麼!”

沈玉芸跑過去,拉著他的手道歉:

“陳少,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朋友圈的影片我也看了,但那些不是我故意的,我是被人下藥……”

沈玉芸的話還沒說完。

陳少便厭惡地一腳踹在了沈玉芸的身上。

直接將沈玉芸踹出去了幾米遠。

“下藥?”陳少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以為我不知道嗎?明明是你去買的藥,你要下藥給你姐姐的!”

“結果呢?你姐姐人好好的,你倒是把自己獻給李少了!”

“怎麼的?你那麼想要找別的男人啊,想的話早說啊,老子成全你。”

提起這件事,陳少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站起來,再次踹在沈玉芸的身上:

“李少是我的朋友,你他媽當著我朋友的面給我戴綠帽子,你還要我原諒你?當你是誰啊!”

“你不過就是老子養得一條狗而已,老子開心了耍耍你玩,現在老子噁心了,看你一眼都覺得髒!”

“滾出去,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噁心!”

陳少咒罵著。

打累了後,直接叫來了保鏢,將沈玉芸給丟了出去。

沈玉芸不甘心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要再去求一下,但身體上的劇痛,讓她根本動不了。

……

夜幽苑。

沈知畫在自己私家偵探的口中,得知了這一切。

聽著這些,沈知畫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活該!”

沈氏集團這個副本,好像很快就刷下來了。

沈知畫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會很難,但是現在看來,簡直不能再簡單了。

沈玉芸和劉嵐英母女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沈知畫的對手。

只是可惜原主太弱了,才被欺負了這麼多年。

搞定了沈玉芸和劉嵐英,接下來,就是原主媽媽的事情了。

沈知畫知道,劉嵐英應該馬上就會露出馬腳了。

她為了留在沈家,肯定會拼死一搏。

而她手裡,既然還留著沈知畫的媽媽,那現在倒是個用她來要挾沈知畫的好方法。

所以,這次都不用沈知畫出手,劉嵐英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開心?”

戰景洲從書房回到了臥室,看到沈知畫笑得開心,他問道。

沈知畫的角度看過去,只見戰景洲的腕間,還帶著那天她送給他的腕錶。

是一款普通的瑞士表,只有幾萬塊的價格。

倒也不是沈知畫買不起貴的。

她現在手裡錢不少,有之前沈懷民給的,還有劉嵐英給的,當然,還有戰景洲那張沒有額度的黑卡。

只是,沈知畫懶得去挑選太貴重的。

送給戰景洲太貴的,太浪費。

畢竟他們也就三個月的緣分而已。

到時候也是要拜拜的。

沈知畫到現在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初心。

雖然她很感謝戰景洲在自己中了藥那次沒有趁人之危,可這不是愛情、

跟自己的未婚夫相比較,戰景洲算是個很值得敬重的老闆!

對!老闆。

這是沈知畫這幾天總結出來的。

她其實在戰景洲一次次的幫助之後,很糾結自己的位置,和戰景洲與戰晨宇的定位。

戰晨宇,那是她的未婚夫,是她還是江心童時候就要嫁給的男人。

但是戰景洲,身為現在的沖喜新娘沈知畫,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

倒更像是各取所需的上下級關係。

理清楚了這一點之後,沈知畫的心情都放鬆了很多。

“是點私事,不重要。”沈知畫隨之就開口回答。

她的心情不錯,自然對戰景洲也多了些關心:“戰爺,您這幾天覺得身體怎麼樣?還好嗎?”

戰景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沈知畫減少了戒備心。

他直接回答:“還好,久站也不成問題了。”

他現在甚至在家的時候,一整天不坐輪椅都是可以的,除了晚上睡覺時候腿有點酸澀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問題。

“真的嗎,太好了!”沈知畫發自肺腑的為了自己老闆開心。

但是開心之餘,想到了三個月的壽命期限,又不由得為其擔心。

“戰爺,您說您人這麼好,怎麼就命不好呢?唉,三個月啊,這個有什麼辦法改變一下嗎?絕症就真的治不好了?”

沈知畫不由得好奇質問。

戰景洲沒想到沈知畫會突然轉移到了這個話題。

但既然沈知畫提起了,戰景洲多了幾分的審視。

他看著沈知畫的眼睛,步步靠近:“沈知畫,我不能治好的話,你會怎麼做?”

沈知畫沒聽出這話裡的意思,還以為戰景洲確診了,就是不能治好,就是剩下三個月。

她一臉惋惜:“講真的也會有點捨不得,但是戰爺您也想開點,人生世事無常,珍惜當下就挺好的。”

“您放心,我會好好陪您走完最後一段的,您死後,我也會年年給你上香的。”

“上香?”戰景洲的臉色冷了幾分,眼神裡盡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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