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告訴了我,我會幫你保密的,反之你如果騙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沈知畫用小嬸嬸的身份威脅。

江紋不想回答,想要逃離這裡,

但卻被沈知畫擋住了去路。

沈知畫的眼神中盡是殺氣,似乎江紋不肯說實話,她現在就能將這個女人給殺了一樣。

江紋真的怕了,只能點頭:“是被晨宇打的。”

說完這些,江紋還忍不住補充道:“但是小嬸嬸不要誤會,我們就是小夫妻之間的爭執,而且也是我不對在先,平日裡晨宇不是這樣的。”

確定了是戰晨宇之後,沈知畫竟然長舒一口氣。

是他就好,是他就好。

沈知畫真的覺得,戰晨宇是分辨出了江紋是誰,才對她那麼惡劣的。

之前她和戰晨宇在一起的時候,戰晨宇從來不會打人的,他的態度一向溫和,就算對待壞人,也不會輕易動手打人。

而且,戰晨宇口口聲聲說著愛江心童,他還記得他們兩個是從高中就在一起的。

就是這麼熟悉的愛人,別人分辨不出她被江紋假冒了,難道就連戰晨宇也分辨不出嗎?顯然不可能!

必定是戰晨宇那邊有什麼難言之隱。

驗證了這一點,沈知畫也便對江紋沒了任何興趣,她轉身就走了。

獨留下江紋一個人愣在原地發呆。

書房裡,戰晨宇和戰景洲兩個人在商討著什麼商業上的事情,沈知畫站在門口聽了兩句,聽不清。

但卻能感覺到裡邊的氣氛嚴肅,她也不想這個時候進去打擾。

就這麼候在書房外等待著。

沈知畫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了,就是隱約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似乎比她重生後的總計時長還要慢!

終於,在沈知畫都覺得自己沒耐心繼續等下去的時候,書房的房門開啟了。

戰晨宇從裡邊走出來,出來的時候,他還不忘恭恭敬敬地幫戰景洲關上了房門。

沈知畫的心,在這一順境就要跳出來了!

這是闊別這麼久之後,她第一次單獨見到戰晨宇!

她的未婚夫戰晨宇。

沈知畫什麼都顧不得,拉住戰晨宇的手腕,就朝著走廊盡頭跑去。

戰晨宇被沈知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差點嚇得發出聲音。

但就在六叔的書房門口,面對六叔的老婆主動拉手這件事,戰晨宇非常緊張,也非常敏感。

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卻不敢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

只能隨著沈知畫的拉扯趕緊往前跑。

沈知畫拉著戰晨宇來到了安全通道里,這裡邊沒有監控,也很少有人來這裡。

“戰晨宇,我終於見到你了。”沈知畫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眶忍不住紅潤了。

戰晨宇被面前陌生女人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不是,小嬸嬸你怎麼了,咱們認識嗎?”

“您別哭啊,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您是我的小嬸嬸,我也很尊重六叔,斷然不會揹著六叔做什麼的……”

“戰晨宇,我問你,你是不是發現你老婆不是你老婆了?你為什麼打她?你都知道什麼,你為什麼娶她,你又害怕什麼?為什麼不將真相說出口?”

沈知畫滿眼急切,心底都是對答案的渴求。

她不想彎彎繞繞,她想直接就問到答案。

甚至只要戰晨宇願意相信她,她就可以吧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哪怕現在還沒有得到戰景洲的家產,哪怕現在還是戰景洲的妻子。

可讓沈知畫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戰晨宇卻突然變換了臉色。

他的眼神中盡是殺氣。

一點也沒有往日溫潤的模樣。

他掐住了沈知畫的脖子,把沈知畫往角落裡步步逼近:“沈知畫,沈家不受寵的女兒,是給姐姐替嫁到戰家的。”

“你,無權無勢,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不過是我六叔給的,你若是對我六叔不敬,那你將一無所有!”

“咳咳……”

沈知畫被掐到呼吸急促,滿臉通紅。

“你,你調查過我?”

“是啊,我調查過你,我本以為你這樣的小嬸嬸很好拿捏,一點也沒什麼危險的,但是我搞不懂,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是誰告訴你的?是六叔?還是你自己知道的?”

“除了你現在說的這些之外,你還知道些什麼?”戰晨宇非常警惕的問著沈知畫這些問題。

沈知畫能感覺到戰晨宇的陌生。

是那種打破沈知畫以往對他認知的陌生。

“戰景洲什麼都不知道,是我自己知道的,我也不是知道,就是,哎呀,所以,所以你也知道的?你知道那個江心童不是江心童,那你為什麼……”

得知戰景洲不知情,戰晨宇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惡狠狠警告:

“我不管為什麼,我也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心思,但是我警告你,敢壞我好事,我會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好聽了,你是我六嬸嬸,說難聽了,你就是將死之人的沖喜新娘,將來戰爺也不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戰晨宇厲聲威脅著。

沈知畫的心霎時變得很冷很冷,她忍不住反問:“如果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戰景洲呢?而是……”

“不管你為了什麼,我只警告你,現在不準有任何差錯,我說她是我老婆,她就是我老婆,我說誰是江心童,誰就是江心童!你如果敢往外說一個字,我殺了你沈家全家。你信不信!”

戰晨宇惡狠狠的威脅。

沈知畫真的被徹底震驚住,她的印象中,戰晨宇從來都不會威脅人的,任何人都不會威脅的。

但是現在……

現在的戰晨宇,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戰晨宇了,已經跟沈知畫記憶中的完全不同了!

“我沒想過毀了你,我就是……”

“不想毀了我,是想敲詐我?難不成我六叔給你的錢還不夠你花的,想要再敲詐一筆?”

沈知畫搖頭:“不是。”

她張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卻又覺得解釋毫無意義。

戰晨宇,怎麼變成了這樣的,怎麼一點也不像是之前那個戰晨宇。

沈知畫還是不甘心,她問:“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江心童不是江心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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