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洲冷聲道:“是啊,我就是戰爺。”

沈玉芸這下真的嚇傻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屁股竟然被嚇得坐在了地上。

她原本信誓旦旦的來,以為這次穩贏了。

卻萬萬沒想到,沈知畫並沒有出軌??

也沒有包養小白臉!

而且戰爺也不老啊,還不殘疾,一點也不像是看著有病的樣子啊!

沈玉芸要傻眼了。

“真的嗎?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你怎麼可能是戰爺,你不會是戰爺的。”

沈玉芸死活不願意相信這件事。

沈知畫卻看著眼前的一切,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看著戰景洲問:“沈玉芸是不是以為你是我的情人,是我包養的小白臉,想要找你來告狀的?”

甚至她都不需要去聽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單純看著沈玉芸現在的表現,就已經有了答案。

戰景洲適時補充:“不單單是以為你包養了我,她私下還想要包養我。”

沈知畫震驚。

這件事他並不知情。

現在知道了,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私下找你了?”

“對。”戰景洲對沈知畫在這種事情上,沒有任何的隱瞞。

沈知畫聽著這些,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突然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音。

“沈玉芸,你怎麼那麼搞笑。”沈知畫都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沈玉芸的蠢了。

現在只覺得這件事非常有意思。

沈玉芸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轉,彷彿一切都不能改變了,彷彿一切都變得那麼可怕。

“不,不是的,不是的。”

沈知畫按理說,應該會在今天死無葬身之地,應該會被戰爺狠狠的拋棄,家暴,應該會成為棄婦。

就算今天不能,那最多三個月後,在戰爺去世之後,沈知畫的好日子也會到頭的。

但是沈玉芸萬萬沒想到,戰爺居然不殘疾,也不是老男人!

那他三個月後還能死嗎???

沈玉芸開始不甘心,憑什麼沈知畫可以嫁給這麼好的男人,可以擁有這麼幸福的人生?

但是明明,自己才應該是戰景洲的妻子啊。

她開始忍不住心頭的憤懣,上前質問:“沈知畫你這個騙你,你騙得我好慘。”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戰爺這麼年輕帥氣!為什麼……”

“住口!”

戰景洲厲聲呵斥住了沈玉芸。

他的眼神中藏著寒意的殺氣:“沈玉芸,你知道你再跟誰說話嗎?給我放尊重點!”

“不是戰爺,我才應該是您的妻子啊,當初沖喜新娘應該是我的!是沈知畫搶走了屬於我的幸福,戰爺你要替我做主啊!”沈玉芸大喊著。

“而且您也知道,不管您有錢沒錢,我都喜歡你,在我以為你沒錢的時候,我都願意給你買車買房,給你更好的生活,這更能證明我對你的愛啊!”

“戰爺,我們兩個人才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沈知畫就是個小偷!”

沈玉芸萬分激動,激動地喊著這些。

她現在就想是個瘋子一般,感覺自己失去了這個世上最重要的東西,感覺已經失去了一切。

她現在變得一無所有了,沈知畫卻那麼幸福,憑什麼,沈玉芸不甘心!

“來人,給我打!”戰景洲怒了。

“這個是非曲直不分不辯的女人,給我狠狠地打,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些!”

保鏢一擁而上,在戰景洲的聲音落下後,就開始狠狠打著沈玉芸。

拳打腳踢的聲音傳來,沈玉芸被打的淒厲慘叫著。

但沒人在乎她現在是不是很慘。

戰景洲厲聲呵斥著:

“首先,是你因為我殘疾還有絕症,不想沖喜的,其次,沈知畫原本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是你非要讓她替你結婚,她被逼無奈才來的!”

“再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沈知畫,之前如何種種我不管,也懶得去多問一句,但現在沈知畫是我的老婆,你再敢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

保鏢拳打腳踢依舊在繼續。

沈玉芸已經滿身的血,她哀嚎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沈知畫適時開口:“戰爺,差不多得了,別在您家裡出了人命,不吉利。”

“您身體不好,不吉利的事情對您不好。”

沈玉芸現在雖然還是非常虛弱地躺在地上,但聽著這句戰景洲身體不好的時候,她眼前一亮,

所以,戰景洲還是有病的!

就算長得帥又能怎麼樣,有病就是有病,就是不能治療。

到時候他死了,沈知畫照樣還是沒了任何靠山、

如此想著,剛剛被一頓暴揍的痛苦,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她再次大喊:“戰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求求姐姐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對您不尊重了!”

她渾身都沒有多少力氣了,如此一喊更是渾身虛脫,沒了沒人力氣。

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

“停吧。”戰景洲看著人都打昏迷了,也就叫停了打手。

“戰爺,現在人怎麼處理。”

“丟出去,自生自滅。”戰景洲毫不猶豫地開口。

“是戰爺。”

沈玉芸消失在了兩個人的面前後,沈知畫滿臉笑意地看著戰景洲:

“戰爺,你有秘密現在居然不告訴我。”

戰景洲:“什麼秘密?”

“沈玉芸之前私下找過你?”沈知畫雖然是在問這件事,但卻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反倒是一臉吃瓜的表情。

戰景洲也沒打算隱瞞,而是實事求是回答:“是啊,找過我,還要包養我呢。”

“人家對你一片痴心,你不領情也就罷了,你看看你,居然還打人家,打的都昏死過去了。”沈知畫陰陽怪氣。

戰景洲笑,抬手將沈知畫擁入了懷裡:“怎麼,好像有些人吃醋了?”

“是吃醋我打她,還是吃醋她找我?”

咳咳咳。

沈知畫想,自己沒點毛病,捱打吃什麼醋。

“那個,戰爺,你為什麼這麼維護我?”沈知畫的表情突然變得深情且溫柔。

戰景洲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認認真真回答:“因為你說我的老婆啊,我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護你,呵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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