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李萱萱才算是真正地相信謝時訓說的話。

正當她想隱匿起來,等屋裡頭的人都回去後,再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秦長生那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道友看了一晚上的好戲,難不成還不打算現身嗎?”

李萱萱聞言身體微僵,她這是被發現了?

心中是這樣想,但李萱萱卻未動,以防止秦長生是在詐她。

而屋內的秦長生,先前確實能感知到陌生氣息,只是此刻那氣息又好似已離去……

任是這兩人怎麼想,也想不到,秦長生所感應的氣息,會是剛剛離去的謝三。

不過謹慎如秦長生,還是以自己為中心,強風猛地向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屋內桌椅盡皆被推倒,連著門窗也發出“哐哐”的響聲。

李萱萱在捕捉到有靈力湧動之時,便迅速地離開窗下,而後來到了——

木門處!

無論秦長生是否真的發現她,今夜過後,秦府的守衛肯定會更加嚴密,既然她也確認了秦長生的實力,那還是按照先前的想法:

趁其不備來救人!

秦長生見到李萱萱,雙眼一亮,有些驚喜地道:“李大小姐?”

李萱萱見他向自己走來,卻是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豎起手掌,緩緩地往前,直至手臂伸直後,便猛地一推!

斷頭崖崖下對法陣的描繪,令李萱萱學會對靈力的呼叫,眼下她只用微弱靈力,卻將面前的空氣阻攔,定型,化作氣流,推向秦長生!

秦長生抬起雙手,以強風對抗。

不過他的動作,落在李萱萱眼中,卻是慢了好幾拍,幾乎是在李萱萱推手後,他才反應過來。

強風也好,氣流也罷,終究是無形之物。

但此刻,李萱萱卻看到了‘它們’:強風是淡青色,而氣流則是透明白。

也因此,它們之間的對決,李萱萱也看得清清楚楚。

秦長生的強風不過兩束,可她的氣流卻如海浪一般,一層疊著一層,且雙方的面積也相差甚遠。

如此,強風自是敵不過氣流。

秦長生直接被推到後方,跌坐在主位上。

李萱萱見狀也就往前走去,如今那地牢入口便大開著,她隨著走近,也看到了一條幽暗的階梯,那階梯盡頭隱隱有紅光閃現。

“哈哈,哈哈哈!”

秦長生忽然沒頭沒腦地笑了起來,李萱萱聞聲,抬眼去看他,卻見他面上笑得有些痴狂。

李萱萱皺眉:“你笑什麼?”

秦長生雙手扶著椅手,身體前傾,他的嘴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斷頭崖的好處,是被你拿去了吧?”

“斷,頭,崖?”

“沒錯!”

李萱萱呵笑一聲,“你不說,我還忘了!多謝你提醒我,還得向你討要墜崖之債!”

秦長生也跟著笑,“怎麼需要討呢,難道不應該是謝嗎?”

“那不如我也送你一次墜崖?”

秦長生搖了搖頭:“如今那裡結界已破,怕是怎麼摔都摔不痛咯。”

李萱萱聞言,右手不由握拳。

但她不相信斷頭崖的結界會那麼容易破,那可是謝時訓和芍藥一起修補的,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秦長生這個變態在詐她!

“少說廢話,你將我莊子裡的人抓去哪了?將他們放了,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萱萱說罷,便伸出左手,五指在半空中呈現爪狀。

隨著她的動作一出,秦長生的脖子被迫仰起,整個人也慢慢離了木椅,之後連著雙腳也騰空。

李萱萱左手微微收緊。

她現在要速戰速決,然後出城,趕回斷頭崖!

秦長生被離地抓脖,他能感受到自己越來越難以呼吸,他的雙手忍不住抬起,想要扯掉那層禁錮,但卻什麼都抓不到。

這樣的情形,應是非常緊急才是,可秦長生面上卻還是在笑,他的眼裡有火熱,嘶啞著聲音說到:

“這就是真正的力量嗎?”

李萱萱忽然覺得,這秦長生不止是變態,還是神經!

她甩手,將人甩離,轉而看向地面上的地牢入口,準備不管秦長生,直接下去找人。

秦長生被砸向地面,但他卻顧不及自己,只匆匆抬起頭:“李大小姐想下去,不如由老頭兒來帶路如何?”

“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秦長生有些踉蹌地站起來:“以李大小姐的實力,就算老頭兒想做點什麼,也能輕易阻止吧?”

李萱萱並不上當。

只不過她直接下去,與秦長生帶她下去,各有各的危險,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

李萱萱側身而站。

秦長生有些歡喜地走上前,不過他也自覺同李萱萱保持距離,只是臨下去前,他又回頭看李萱萱:

“不知玉佩和簪子,是否在李大小姐身上?”

李萱萱有些不耐:“不要多話!”

秦長生點點頭,“看來是在的了!”他說完便轉了回去,一邊往地下走,一邊嘀咕著:“這樣好,這樣好啊……”

這秦長生真的好奇怪!

李萱萱很快便跟在其後,但心中的警惕也越發提高。

見李萱萱跟上,秦長生一面敲打牆壁,使通道上方的蠟燭亮起,一面又問起:

“不知李大小姐可知道,謝、李兩家定親之物的由來?”

李萱萱並不出聲。

秦長生大概也沒指望她回答,便自問自答:“聽聞,那是你們雙方的父母,在外結伴遊歷所得。”

“蘭花佩,得長生;玉蟬簪,得財富。”

“這口口相傳之話,不知李大小姐可從令尊令堂那聽過?”

李萱萱並未有相關記憶,當然不知,“既是口口相傳,秦老爺子又如何得知?難不成我父母的死,同你有關?”

秦長生聞言並沒有回頭,但也輕輕搖了搖頭:“我這一生,殺了不少人,但這一樁,老頭兒我卻是不認。”

李萱萱雙眼微眯。

這麼說,原主父母之死,還另有隱情?

秦長生關於玉佩和簪子的那句話,又是真是假?李萱萱還記得,原先蘭花玉佩可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叔父李廣平手中,難道說……

李萱萱心中是這樣思考,但嘴上卻一點兒都不跟秦長生的思路走,只見他們兩人已經走過階梯,她便催促道: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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