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鈴響的一瞬間,我第一反應,就是何廣斌派人過來了。

我絲毫都沒去想是不是服務員。

甚至,我都已經在想,外面的人是不是何廣斌派來的殺手!

畢竟,何廣斌有錢,就算他本人怕死,可花些錢找個殺手來,似乎也是說得通的。

至於表嫂昨天晚上說的,何廣斌不敢在這個酒店鬧事的話,我是不完全相信的。

當一個人的生命安全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做出的舉動,往往都不能用常理去推測了。

今天,也許何廣斌會派人送錢來,但同樣,也有可能他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花大錢請厲害的殺手來做了我們,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這些,我就有些遲疑,不敢馬上去開門了。

這房間裡除了我和表嫂之外,還有老闆娘和羅萌這兩個沒什麼戰鬥力的呢。

表嫂從她臥室裡出來了,很淡定地擺擺手:“去開門吧,沒事。”

我就看了看老闆娘和羅,問她們:“要不,你們要不要回臥室去?”

“啊……”羅萌遲疑了一下,想答應,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就在這兒吧。”

我也沒再多勸,走過去,從貓眼往外面看了看,外面只有一個人,提著個公文包,就是我們昨天吃夜宵的時候見過的,何廣斌的一個手下。

我開啟了門,那人走了進來,從公文包裡取出了四疊一百元的現鈔,放到了茶几上,說:“這是四萬,何總讓我送過來的。”

他說話的語氣比較沒有什麼感情色彩,估計是對我們很不爽,但又不敢在我們面前發作的原因所致了。

我看了看那四疊錢,都用捆鈔條捆得好好的,看樣子應該是一百張一疊。

這種錢,也沒必要去一張張數了,相信何廣斌既然都叫人送錢過來了,肯定也不會少數幾張。

“還有名單呢?”我問。

昨天本來是想讓何廣斌自己解決這個事情的,但表嫂後來改口了,只要名單就行。

據羅萌所說,當時應該不止一個人。

“昨天晚上我們問了,當時……做錯事的只有一個人,是吉他慶。”

“吉他慶?”我皺了皺眉。

這名字怎麼這麼古怪。

那人解釋了一句:“以前都叫他慶仔,真名早就忘記了,後來,他喜歡彈吉他,我們就叫他叫吉他慶了。”

“只他一個人?”我又問了一句,然後,不等他回答,便又轉頭看向羅萌,問,“當時欺負你的同學的,只有一個人嗎?”

“我……我也不知道。”羅萌顫抖著說,“當時,當時他們有幾個人,一起把我同學拉走了,當著我的面拉到一個包廂裡去的,肯定不止一個人!”

聽到羅萌這個話,我臉色就冷了下來,看著那人,很不客氣地說:“四眼斌這是耍我嗎?”

那個人直視著我的眼睛,賭咒發誓:“真的只有一個人,你要不信的話,你問問那個女的啊,真的只有一個人!”

問羅萌的同學嗎?

這個……肯定是不方便問的。

她同學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還不知道要多久的心理治療呢,這時候肯定是不方便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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