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這幾天一直在跟我強調,催眠的時候,不能夠直接在催眠的過程中,發出和被催眠者平時正常情緒相反的指令,只能透過別的方式引導。

所以,我不能說要他去扎光頭,但我說左邊有條船,他救生的意念就會很強烈,然後三菱刺就扎進了光頭的肚子裡。

雖然過程轉了個彎,但效果達到了。

“虎哥……”雞窩頭尖叫一聲,被這變故嚇住了,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顧連續退開了好幾步,嘴裡還在尖叫,“你幹什麼?你怎麼動虎哥動手了?”

雞窩頭根本就不知道,寸板頭現在已經被我催眠,意識被我偽裝的環境所左右,對他的話,完全是充耳不聞。

因為在寸板頭的意識裡,根本就沒有聽到雞窩頭的這句話,也沒有雞窩頭和光頭這兩個人。

寸板頭這會兒還覺得自己落水到江裡了,正攀在一條船上活命呢。

這一次的催眠,比起我對小佳的催眠,難度要大很多。

因為催眠小佳的時候,旁邊的物體是靜止的,就是酒店的房間。而這一次,光面積就比房間大得多,而且,我還要在意識中把江水弄出漲洪水時候的巨浪,這不僅僅是動態的,而且還是很激烈的動態。

如果用拍電影來比喻的話,飛車場面比喝咖啡的場面更費力更難拍。

我的意識中保持著江中巨浪翻滾的場面,但卻衝著雞窩頭冷冷地說道:“還不打電話叫急救?三菱刺扎到肚子裡,就算沒傷到內臟,流血也能夠流死他!”

光頭顯然是知道三菱刺的厲害的,雙手抓著寸板頭的手,看來是怕寸板頭繼續往裡面送,又怕寸板頭把三菱刺抽出來。

甚至,光頭連說話都不敢說,顯然怕說話之後血流得更快。

我知道一時之間,光頭和寸板頭都沒有力氣來阻止我了。

至於雞窩頭,別看他剛才也很囂張,但這會兒,我明顯看到他兩條腿都在打顫。

很顯然,這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看到寸板頭紮了光頭,他這會兒估計腦子裡已經亂成一團了,一個人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我馬上一把將老闆娘拉起,然後飛快地割斷她手上的束縛帶,再推開眼睛上的布條,低聲喝道:“快跪!”

老闆娘雖然也很害怕,但顯然比羅萌要好得多。

她聽到我的話,連嘴裡的布條都來不及取出來,就向著羅萌那邊跑了過去。

我拿著水果刀,跟在老闆娘身後,快步跑動著。

這時候,我就特別感謝表嫂這幾天對我的訓練了。雖然右腿上有傷,很痛,但我竟然還能夠忍受得住這疼痛,繼續向前跑。

其實我很想用意念讓自己不去在意腿上的這個疼痛,但我不敢那樣。

因為,那樣的話,就意味著我要放棄對寸板頭的催眠。

一旦寸板頭催眠結束,發現他自己紮了光頭的肚子,那會不會驚恐之下,衝過來找我報仇?

所以,我只能忍著痛跑。

可是,我只想著不能放棄對寸板頭的催眠,但我沒注意到,我這個催眠並不是直接一個完整的催眠,僅僅只是一個突發的催眠。

這種催眠,必須要我和被催眠者很近才行。

等我跑出十幾步之後,我的意識裡,突然就沒有了寸板頭的身影。

繼而,身後傳來一聲寸板頭的怒吼:“握草!”

我大驚,寸板頭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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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呆會兒還有更新,正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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