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熟的女人笑起來，總是會很迷人的。
一個成熟且美麗的女人笑起來，那就不單單只是迷人那麼簡單了，簡直會要人命。
我被老闆娘這個笑給弄得一時之間心搖旌動，下意識地就說：“不只是你的腳，你整個人我都喜歡。”
話說出口，我猛地站起身，把她擁住。
“老闆娘，你嫁給我吧。”我低聲而鄭重地說。
“哪有你這麼求婚的。”老闆娘的聲音也很輕，但卻沒有慌亂和緊張，而是帶著一絲開心與甜蜜的味道，“我們先不要談論婚姻好不好，我們就這麼先相處一段時間好不好？”
我說：“相處一段時間之後你還不是要嫁給我，還不如一步到位呢。”
“不行。”老闆娘很堅決說，還伸手在我背後拍了拍，示意安慰。
我只能沉默。
我實在是不擅長於求婚，也不擅長講情話。
表嫂教過我說話的藝術，但是她還只教了那三句讓陌生人願意和我接觸的話，並沒有教過我太多。我有現在能夠和老闆娘這麼對話的水平，還是我自己在那三句話的基礎上，自行參悟了的呢。
老闆娘見我不說話，就問：“你怎麼叫我老闆娘，不叫我名字？”
我反問道：“叫名字多普通，叫老闆娘不是更有意思嗎？”
老闆娘問我：“是不是有個老闆娘女朋友，會讓你心裡特別有成就感？”
我還真不確定，自己心裡是不是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很顯然，在現在這個時候，我是不可能承認這一點的。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聽到他的男人是因為這個而喜歡她的，這會讓她覺得，你愛的只是她的身份，並不是她這個人。
這就跟有錢的男人總是想讓女人愛的是他的人，但並不是他的錢一樣。
這麼一個淺顯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怎麼可能？”我笑著說，“我就是喜歡你，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並不是你老闆娘的身份。你自己想想，你本來都沒有奶茶店了，也就沒有了老闆娘的身份，可是我還是很喜歡你啊。”
老闆娘沉默了，顯然在思索我剛才說的理由。
這個理由，是誰都反駁不了我的。
大約過了三秒左右，老闆娘問我：“那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記得，岑小荷。”我很肯定地回答，“你的店名字就是小荷奶茶店，用的就是你的名字，對不對？”
老闆娘顯得很意外，也很驚喜：“你竟然真的記得。”
我就說：“我還記得，是在醫院的時候，你跟我說的。當時，我還以為你長了白頭髮，準備給你扯白頭髮呢，沒想到是頭皮屑。”
“啊，你還記得我有頭皮屑。”老闆娘尖叫一聲，鬆開了我，趕緊叫我給她看，“你再看看，我今天有沒有頭皮屑？啊，今天還在商場裡逛了那麼久，要是有頭皮屑，那真是醜死了……”
我真是無法理解女人的思維。
就算有頭皮屑，在商場裡也被人看到了，這時候就算找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她這麼說了，我肯定還是要幫她找的。
“你坐下來，或者趴到我頭上，我幫你看看。”我指了指沙發，說，“我最近有點筋疲力盡，坐著幫你找輕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