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緩慢的在天上飛行,似乎在找什麼。

“喂喂喂,我們是不是來過這地方啊。”,孟思覺對著項潮他們喊道。

只可惜項潮還有汪曼青似乎都睡著了。

“喂,這麼吵也能睡著嗎,這兩位?”孟思覺對著呂無憂喊道。

呂無憂苦笑一聲,示意算了,呂無憂看了看飛機下面。

嗯......呂無憂點了點頭,他確實覺得來過這地方,不過飛機不是有羅盤嗎,不應該啊......

還在想著,只見孟思覺狠狠的拍打著羅盤,“該死!淨在這關鍵時候壞掉,這破東西,也不知道多久沒換了!”

呂無憂抓住孟思覺的手,“我覺得不是羅盤的問題,”

呂無憂看了看飛機下面,“應該下面有人在搗鬼。”

孟思覺也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拍打羅盤,“那怎麼辦?沒有羅盤,我們沒法繞開那些邊界線上的重炮......”

呂無憂抬手打斷了孟思覺,“我下去解決他們,我遇到他們,吸引他們注意,讓他們的能力不施加於直升機上,你們趁機溜走。”

“那你怎麼辦,我們少一個戰力的話,之後遇到危險,也很難辦啊!”孟思覺想要攔住呂無憂。

“放他下去,小孟......”,項潮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擒住孟思覺想要阻止的手。

“之後遇到危險,還有我呢,完事趕緊追上來,小子!”

呂無憂看著底下茂密的樹林點了點頭,跳了下去。

“這傢伙沒有背降落傘啊!”孟思覺看著飛機上四個降落傘,驚慌的說道。

項潮看了看呂無憂跳下去的地方,擺了擺手,“無妨,看樣子這傢伙似乎不用降落傘......”

呂無憂在空中面朝大地,急速降落,“蛇!”

地面裂開一道口子,一隻大蛇,直直的衝向飛在空中的呂無憂。

張開大嘴,將呂無憂吞了進去,又平穩的落回地面,將呂無憂吐了出來。

呂無憂擦了擦臉上的蛇唾液,呂無憂想叫唁出來感應一下敵人的位置。

但喊了好幾聲,唁都沒有動靜,就在呂無憂還在想著怎麼回事時。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呂無憂背後傳了出來。

“你在找那個黑色的異形嗎,他睡著咯,擅自把別人從睡夢中叫醒,可是不禮貌的哦......”

呂無憂回頭看去,一個白色的沒有衣物遮蔽的女人靈體,從呂無憂的左心臟處,呂無憂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個牙印。

呂無憂轉過頭去,“你是哪位?又是我身上的玩意?回去,把唁給我叫出來。”

“哎呀,你怎麼這樣對人家啊,不大吃一驚就算了,還對人家這麼兇,好歹我也是個天使嘛~可以叫我“天“哦”,天兩手搭在呂無憂肩膀上,一臉嬌媚。

呂無憂瞥了她一眼,“別做多餘的事,我現在忙著呢,趕緊把唁叫出來。”

天搖了搖頭,“拒絕!好不容易可以和你單獨相處一會嘛,我可不希望那個粗暴的黑色生物,攪黃了我們的獨處......”

呂無憂第一次感覺和人溝通有障礙,看來唁應該是被她控制住了,暫時沒法掙脫吧。

於是呂無憂便不再理會天,在自顧自的開始尋找罪魁禍首。

一條從地面鑽出來的小蛇,引起了呂無憂的注意,“這樣嗎,想不到你和唁是獨立的啊,大蛇......”

呂無憂再大蛇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坐在石墩上的男孩。

男孩把弄著手裡的鐵環,那鐵環就懸浮在他的手掌之上,“呀嘞呀嘞,被發現了呢......大哥哥,我們來玩個什麼遊戲好呢?”

“是你乾的嗎,小子。”,呂無憂平靜的問,但語氣中已經透露著明顯的殺氣。

那男孩連忙雙手舉過頭頂,“不不不,大哥哥,我可不想和你打,你身上有些不得了的東西呢,我才不想去送死。”。

隨即他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對著呂無憂鞠了一躬。

“你好,我叫皿氏,能力是......劈里啪啦!”,皿氏的食指尖上開始迸發出零星的電火花。

“我呢,只是想阻止大哥哥去拉美啊,那裡可是有去無回的地方啊......”,皿氏真誠的說道。

“駁回,趕緊把你的能力收回去,不然,就只能把你處理一下了。”,呂無憂不以為然。

“別別別,大哥哥,我現在就收,現在就收......”,皿氏手中的鐵環停了下來。

“好了好了,不過大哥哥,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拉美那裡的人,不要相信哦,尤其是主動和你交談的人......”,皿氏拋下這一意味深長的話,便準備離開了。

呂無憂叫住他,“喂,小子!誰派你來的。”

皿氏食指放在下巴上,抬頭看著天,故作思考的樣子,“你是說冉森嗎?”

呂無憂一愣,冉森?他那天逃走了嗎......我還以為他會被殺呢,還活著就好......

“大哥哥,沒事我就走啦,拜拜,後會有期!”,皿氏對呂無憂揮了揮手,消失在樹林中。

孟思覺看到羅盤恢復正常後,心裡感激了呂無憂一下,也就一下,便將直升機,開往了目的地。

呂無憂站在原地,“喂,唁還沒醒嗎,你要把唁關到什麼時候!”

“別那麼兇嘛~今天過完,就把唁放出來,哼!那傢伙有什麼好的!”天不滿的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

“你有什麼用?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適合我現在處境的作用。來吧,展示給我看,你的作用。如果有用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們兩個同時解放。”,呂無憂頭也不回的催促道。

“真的嗎,真的嗎?啊,不不,我的能力不是天封審。我們這兩顆心臟,在不同的宿主身上有不同的能力,都是自適應宿主的身體機能的。”天解釋道。

“而你是我幾千年以來的宿主中,第一個能同時裝下兩顆心臟,還能保持清醒的人類了,你的心臟也沒有被取代,而是被移到身體別的部位了。”

“總而言之,我現在能力更偏向於輔助宿主,你現在正是需要這個能力的時候。”天撫摸著呂無憂的身體,痴痴地說。

呂無憂感覺身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為什麼沒有什麼感覺?”

天解釋道:“因為這個能力只能將你的速度拉到你身體的極限,而你的身體早就在你獲得墮頌心時就被強化過了,你的速度基礎值就很高,對於才覺醒意識的我,無法將你的速度提到最大,抱歉。”

呂無憂點點頭,“無妨,夠用了,謝了,天。”

天的臉一下就紅了,“哎,哎....你剛剛是不是叫我名字了,真的嗎......”

天還沒說完,就被呂無憂打斷了。

“吵死了,天,閉嘴。”,呂無憂對於這位不速之客似乎沒什麼好臉色。

“本來就都是你們應該做的......好好當我的墊腳石就好了。”呂無憂小聲嘀咕道。

天立馬捂住嘴,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現在可以把唁放出來了吧,馬上又必須用到他的地方,拜託了,天。”呂無憂語氣緩和了一點。

天點了點頭,“但是,我...”

“我會解放你們兩個的,以後你們兩個可以同時存在了,不用關住誰了。”,呂無憂嘆了一口氣。

“嗯嗯。”,天似乎有開心了起來。

“有沒有搞錯!呂無憂!你知道我都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嗎,啊?哪有這種......”,唁的聲音從後背傳了出來,唁指著天大罵。

“行了,唁叫你出來是有事要你幫忙,我們沒有直升機,沒法繞遠路,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他們的正門殺進去!不就是大炮嗎,對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笨拙的靶子罷了。準備好了嗎唁。”

“隨時就緒,sir。”

呂無憂深吸一口氣,身體前傾,身體與地面以一種詭異的傾斜角度相持著,邁步,爆發!

地面上留下一個足球大小的坑,呂無憂飛馳而去,朝著要塞!

呂無憂從一個斷崖下跳了下去,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而唁並沒有控制他的內心想法,這是呂無憂自主的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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