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善因拍著手邪笑著,“你會怎麼辦呢?小子——”

這可一點也不妙,呂無憂的身體只有右半邊可以焦化,可他捅到的是他的左半邊。

唁沒法讓呂無憂的左半邊身體也焦化!

意識開始模糊了,而冉森此時已經昏厥了過去。

“趕緊下場,到我了。”唁在旁邊催促道。

呂無憂的心臟已經被摧毀了,想堅持也沒法堅持啊,就這樣昏了過去......

盧善因看見呂無憂的意識模糊不清,開始嘲弄他。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受老大關注,但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只要殺死你,帶著你腦袋回去就夠了,算了,說這麼多你也聽不見了。”

一隻木頭大手從呂無憂背上伸了出來,一把捏碎了假身的頭顱。

盧善因的笑容凝固了,“為...為什麼!你為什麼沒死。”

唁從背後鑽了出來,指了指我:“你說他?死了啊,誰跟你講沒死的,只不過我又把他心臟復原了,畢竟我現在還得靠他身體活著嘛,稍微幫幫他吧。”

盧善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擠出一個笑容嘲笑道:“沒用的,不管怎樣,我們都會不停復活,你是殺不死我們的!”

果然不到幾秒,假身又重新恢復了身體站了起來。

唁皺了皺自己沒有五官的臉,接著用呂無憂的嘴說道:“em......那確實挺棘手的。不過沒事,打著打著應該就能想到辦法的,反正你們這麼弱。”

盧善因聞言,“我這個相機,可是能將你一比一還原你的實力的,就算這樣你能打得過你自己嗎!”

“看來你不知道到底還有很多啊......”

假身率先動手,一記手刀直擊唁的咽喉!

但就在要碰到唁的一瞬間,假身的手直接灰飛煙滅!

就算他是假身,他也得遵守無法攻擊本體的原則。

至於他一開始怎麼把呂無憂洞穿的嘛......也大機率是因為有這片樹葉

盧善因一驚“那你剛才為什麼可以......”

“你說我剛剛為什麼能捏爆假身的頭是吧,說來也蠻不好意思的,我好像還有好多能力都沒跟無憂講過哎,因為剛剛壓根就不是我的能力捏爆了他,是他的。”唁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冉森。

“可他不是已經昏厥了嗎,他怎麼還能......”

唁抬起左手,一棵小樹苗從手心裡冒了出來。

“你能剝奪別人能力,沒猜錯吧。”

唁搖了搖頭,“非也,只是借用知道嗎?”

盧善因咬咬牙,“那你還是殺不死我們,有什麼用!”

假身退回來盧善因的身邊,突然腦袋凹進去一塊,一個相機被推了出來!

唁心知不妙,但已經晚了,閃光燈亮了起來!

只聽見一聲爆炸聲和彈相片的聲音,冉森代替假唁站在了盧善因的身邊!

更要命的是,唁已經在了假冉森的攻擊範圍裡了,唁的身上鑽出來植物!

唁感覺渾身的力量在一點點流逝,而植物在越來越大。

唁一邊用焦化,緩解植物生長,一邊想退出冉森的範圍。

可盧善因那會讓他得逞,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唁的腹部,用大拇指的指節狠狠的戳了下去。

這下打的可不輕,呂無憂的嘴角滲出了鮮血。

而且唁發現這不是簡單的攻擊,這是點穴!

行動穴嗎,唁暗罵一聲,仍在往後退,沒注意後面,與無憂撞在了一起。

一片樹葉從無憂身上掉了出來。又恰好飄到了唁的手背上,身上的植物立馬有了消退的反應,救命藥!

不過唁又發現這片樹葉好像只是能暫時緩解植物生長,並不能根治。

唁拍掉手上的葉子,植物又瞬間長了出來,盧善因心想,剛剛好像看見他用什麼東西抑制了植物的生長吧。

是那片樹葉嗎,但他居然把樹葉拍掉了。

隨即他大聲說道:“怎麼,放棄掙扎了嗎?現在我就來取你的項上人頭!”

唁低垂著眼眸似乎耗了很多力氣,蹲在地上手裡抓著什麼東西:“你真是讓我找了好久啊...”

盧善因的直覺告訴他,這事還沒結束,情況似乎有點不對,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這一退!正是唁想要的!

唁手上拿的是假冉森控制他,埋在地下的根!

唁透過根,控制了冉森。而盧善因這一退,正好踏進了冉森的攻擊範圍!

植物瘋狂在盧善因身上汲取,生長。

瞬間長出大樹,將盧善因困在了樹底下,盧善因氣急敗壞地吼道:“有什麼用,又有什麼用!你還是殺不了我,我是永生的,永生的!”

唁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他說:“【具象邪欲】是叫這個吧,有個致命的缺點,只能控制兩個具象體,而解除控制需要手動觸控,那麼...”

唁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抓著一臺和盧善因一模一樣的相機,對著自己按下了快門鍵!

伴隨著盧善因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假冉森和盧善因灰飛煙滅。

唁剛想回到無憂身體裡去,他忽然瞥見,他身旁的假身還沒消失!

唁立刻警惕了起來,心想還來?

可假身遲遲沒有對他發動進攻。

“哦,我差點忘了,這假身是在盧善因死後才被召喚出來的,所以他現在有了自主意識。而無憂心中的黑暗面本來就是我,現在不受盧善因控制,這傢伙就是我們的同夥!”

但是唁轉念一想,要是有兩個我也不成啊。

於是唁招呼另一個自己過來:“你願不願意和我合為一體,當然我是主體,你是客體。”

假唁什麼都沒說,“那我就當時你同意啦。”

唁又回到了無憂的身體裡。

無憂迷迷糊糊的醒了,看見身旁有個和自己穿著一樣鞋子和褲子的只剩半截的焦黑色的身子。

“你都幹了些什麼,唁。”,呂無憂扶著額頭無精打采的問道。

唁沒有回應,應該是太累了。

呂無憂一邊想,一邊扶起地上倒著的冉森,探了探他的鼻息,運氣不錯,還活著。

可呂無憂又不認識路,總不能帶著他走吧。

於是呂無憂便躺在他旁邊,“休息一會吧,等他醒來再走也不遲......”

已經入夜了,冉森還沒醒,呂無憂有點急了。

為了讓他快速甦醒,呂無憂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

冉森猛地睜眼,看見我撲上來就抱著呂無憂哭:“無憂大哥,你也死了嗎,嗚嗚嗚,我還沒好好看看這世界呢,怎麼就...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啊!”

看見他醒了,呂無憂剛想催促他趕緊走,哪知道給他來這一出。

呂無憂白了他一眼,“我還沒死呢,你也沒死,別在這哭爹喊孃的了,趕緊上路。”

“哎,真...真的嗎?”冉森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真的還活著!

“無憂大哥,我還做夢夢到我死了,嚇死我了。”

呂無憂沒好氣地說:“我在累死累活的救你,你就躺地上,做你的春秋大夢?還好意思跟我講。”

冉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無憂大哥,我們快走吧,目的地離這不是很遠,我們現在走還能趕上一班車,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嗯,帶路。哦,對了,你是不是把我手鐲揣身上了,還我!”

【二人一前一後走著,冉森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呂無憂能否找到他生存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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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有點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