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鼕鼕推著腳踏車,話音微揚地說著:“張豆豆,今天去你家,我也沒有任何準備。你不會不歡迎我吧!”看到都是認識的同事,也和他們打著招呼。張豆豆笑著說:“陳姐,我都說了好久了,但是大家都沒有共同的時間,可以相聚到一起。我們都同事多少年了,大家就不要和我客氣了!哦!鄒技術員來了!”看了看鄒楚威,卻往他的背後望去。

大家琢磨著鄒楚威出現了,後面跟來的一定是沈麗。但是,他們卻沒有看到沈麗跟來。張豆豆心裡一沉,嘴角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往公司的大門內看去。他尋思著:“沈麗在這時侯還沒有出現,加上最近幾天大家說的傳言,不是剛好證明鄒楚威和沈麗兩人,根本沒在談戀愛嘛!也許沈麗只是一廂情願而已,而且自從鄒楚威戀愛的最新訊息傳開了,他們就開始保持距離了。鄒楚威還是對那位叫梁博文的女孩,好像情有獨鍾呀!”微笑又慢慢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鄒楚威看到張豆豆發呆,話音微揚地說著:“你們幾位都住在附近麼?”也想到了張豆豆家的大體方向,和位置。陳鼕鼕還是接了話,笑著說:“威哥,我住在城區,不住在我們廠區住宅區。他們幾位的父親或者母親都是咱們廠的老職工。張豆豆為了工作方便才搬來的,他爸媽都不是我們本區的居民,來回趕班也得兩三個小時。”也看著公司門口的方向,似解釋地說著:“我還沒張豆豆大呢!”也不時地瞟了幾眼張豆豆。鄒楚威微笑著說:“我來公司的時候,你們就都在公司了。張豆豆是你們的小組長,和你們認識的時間也好久了呀!”想到了他的家距離這邊好遠,可是隻能想想,如果想真回去,還不能說回去就能回去。

大家沒事可做,只有閒聊著打發時間,再等後來的幾位。他們正說著,沈麗出現在了公司的大門前。她穿著一件碎花的長款外套,由於腰身收得到位,她也沒有扎腰帶,看起來也沒那麼豐滿了。而且她因為鄒楚威一同前往,不但化了妝,還特意地穿了一雙高跟的白色皮靴。

張豆豆看到她亭亭玉立的,只覺得眼前一亮,不由得話音略高地說著:“哇哦!大美人來了!哎,就不知道哪位能有福氣,可以抱得美人歸呀!”說著,臉居然紅了。沈麗嘟嚷著:“咱們這些人裡面,最會說話的就是張組長了。好了,大家都到齊了吧?瞧我,可是讓你們久等了呀!”故意地站到了鄒楚威的身旁,嗔聲地說著:“張豆豆,我們都到了,咱們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呀!不然,我可得再考慮考慮去還是不去的問題了。”卻往鄒楚威的身後縮著身子。張豆豆卻拽住了她的胳膊,話音略高地說著:“別,我們這就走,還不行麼?”鬆開了沈麗的胳膊,抬手一揮,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鄒楚威看著身旁的沈麗,再看著走在前面的張豆豆,琢磨著:“我這是在赴一場同事的約會,還是在製造一場亂點鴛鴦譜的危機呢?”這場聚會因為張豆豆的一個動作,好像立馬披上了神秘的色彩。沈麗臉色微紅,卻笑靨如花。鄒楚威考慮到有了戲劇性的開場,不由得笑了笑,也驀然地想起了梁博文。

剛才,大家還以為鄒楚威因為羞澀不說話,是看到了沈麗美麗動人所至,如今卻不敢再提與沈麗相關的話語。可是沈麗看到鄒楚威嘴角輕揚,臉上掠過了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微笑,感到空氣好像變得稀薄了,也更加地寒冷了。

大家和張豆豆說笑著走在了前面,沈麗一直跟在鄒楚威的旁邊,一路走著卻沒說話。鄒楚威邁的腳步稍大一點,沈麗的腳步就會加快。後來,沈麗感到他是故意的,於是左右看了看,才話音輕柔地問著:“鄒楚威,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呢?今天中午你去哪了,我怎麼沒看到你呢!”可是心裡全是鄒楚威和梁博文的身影。鄒楚威尋思著:“她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還是客氣地回著:“實驗室的工作只要做完了,我也只能坐在辦公室。除了這兩個地方,我就是得回宿舍睡覺。”臉上沒有了任何表情。沈麗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話音微揚地說著:“你去的幾條路線都挺明確,就連時間也都安排得很合理呀!我以後看不到你了,去這幾個地方再找不到你,我還可以去哪找你呢?鄒楚威,你也實在是太會敷衍我了呀!”畢竟她沒和鄒楚威在一起的這幾天,天天都按照鄒楚威說的意思做的。鄒楚威沒再回話,只是沉默地往前走著。

沈麗看他那麼安靜,走出了一段路以後,才又說著:“我聽鄭雯雯說,梁博文的幾位同學從他們學校的所在地,到這邊來了。梁博文聽到他們到了,不但非常地高興,好像還說是終於等到他們了。鄭雯雯也說了,梁博文說的話語可是十分地甜蜜呢!”話音說的很輕,也試探著鄒楚威會有什麼反應。鄒楚威回應著:“嗯,是有這回事。我也知道。我聽說了,來的都是與梁博文關係很不錯的幾位同學。怎麼了?你覺得鄭秘書說的,還有其他的意思麼?”眼神冷漠地看向了沈麗。沈麗卻笑了起來,說著:“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只是照實情告訴你梁博文去哪了,也是按照我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地去說的。再說了,即使她有什麼事情,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呀!”似嘀咕的說著。

隨後,她的話音大了些,好像嘟嚷地說著:“哎,鄒楚威!你今天要是有約會了,還會到同事家裡做客麼?”想到個子矮穿了高跟鞋,即使還得抬頭和鄒楚威說話,感覺卻舒服了很多。鄒楚威並沒避諱的說著:“過去,我不是和你說過麼?只要是工作結束了,我就回租住的幾平方米的小屋了。在外邊打工,輕鬆倒是輕鬆,只是回家後一個人太悶了,只能倒頭就睡了呀!我每天都得工作,也沒有閒餘的時間逛街。如果有時間了,我還得繼續學習其他的專業知識。”言外之意工作和學習都很重要,平時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沈麗聽得出鄒楚威說話帶了情緒,也缺少了往日聊天的平和,和耐心。她卻話音輕慢地說著:“如果拿你的現在,和過去相比,還是輕鬆了很多麼?可是,我覺得你的休息時間,相比過去是越來越少啊!你不是還有談女朋友麼?”想到鄒楚威過去說過的話,居然有些咄咄逼人地說著和問著。鄒楚威深感無奈的笑了笑,眉頭一皺地回應著:“哦!”感到沈麗把他剛放下的事情,又都全部地提出來了。

鄒楚威感到他並不是想象力豐富的男生,還是猜測著梁博文在這幾天裡,究竟會做些什麼。沈麗千般琢磨的事情,經過了一天的醞釀,也只是簡短地兩句話,可終於還是影響到了鄒楚威。她看到鄒楚威不想再接這個話題,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琢磨著:“鄒楚威如果說不在意梁博文的去向,才怪呢!”快步地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幾位同事,聽著他們說的事情,也參與到了他們的聊天中。

同事們看到鄒楚威低著頭走路,沈麗卻不再沉悶地跟隨著,也和他們有說有笑的走在了一起,卻是聊得更開心了。陳鼕鼕並不知道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認為是鄒楚威對沈麗有了意見,才出現了這種場景。本來聽了小道訊息的同事們,對幾天聽來的傳聞都當了真 ,這會才消散了懷疑,卻接著又多了好多顧慮。沈麗走著,發現了大家的變化,考慮著:“或許是在一個群體裡久了,有一位同事有一點事情,還真能帶動一大片的同事,也都不無感想吧!”嘴上不好說想到的事情,卻走近了張豆豆。

張豆豆覺得這個冬天並不冷,可是卻陰霾沉沉的,壓得他想大聲地呼喊。此時,他才完全明白了,為什麼都說沈麗對鄒楚威著了魔。他也感到他就像聽說的,如同鄒楚威喜歡上了梁博文,對沈麗也動了心,心情也都被沈麗影響了。他悄悄地觀察著鄒楚威和沈麗,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可是還是無法相信鄒楚威居然不會選擇沈麗。他考慮著:“父母都和我說,要找女朋友就找一位喜歡自已的女孩子,不要看到感到喜歡的女孩子了,就管頭不顧腚地緊追不捨了。如果對想的事情沒有把握,也對那個女孩子不瞭解,就不要去主動追求。你去主動地追求人家,你知道人家就沒有人追求,或者不會去追求其他的人麼?追求者一個人,和去愛一個人,不僅需要勇氣,還得有擔當呢!”細細地觀察到了鄒楚威並不喜歡沈麗,又忍不住地在心裡竊喜。

他的腳步慢了一些,尋思著:“終於有機會,可以心無顧慮地向沈麗表白了吧!”有了感嘆,也有幾分猶豫的琢磨著:“鄒楚威聽了沈麗的話,連話都不願說了呢!這不明擺著,還是鄒楚威喜歡梁博文麼?”突然間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微妙。他慢步地等著鄒楚威走到了跟前,微笑著想著:“還是我爸和我媽說的對呀!”與鄒楚威並排走著,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走到了公司住宅區的一棟樓房跟前。

張豆豆看到幾位同事停住了腳步,話音略高地說著:“我家就在二樓,我們上去吧!”也走到了樓梯跟前,微笑地說著:“以前,只要到了週末了,我爸和我媽都會過來看看我。最近,他們單位宣佈了破產,我也打算問問我們單位,能不能接收兩位新員工。如果只能接受一位也可以,我媽也可以在家照顧我們。我還有位妹妹得上學,也需要有人照顧她。”說著來到了家門外面。

張豆豆並沒有拿出鑰匙開門,而是抬手敲了敲門,安靜地等候家人出來開門。他的手還沒收回來,家門卻由裡面拉開了。張豆豆話音輕柔地喊著:“苗苗,你在家呢!”看到張苗苗站在門內,又說著:“大家請進吧!”謙讓著跟在後面的同事。

張苗苗看到鄒楚威很陌生,再看其他的幾位有認識的,也客氣地說著:“大家好!你們趕緊進來吧!”站到了門的旁邊,請大家都走進了家門。鄒楚威雖然走在了前面,卻是和張豆豆走在了後面。張苗苗微笑著說:“哥,你們家裡坐,我來關門吧!”看到他們走了進來,才走到門前,把家門拉了起來。鄒楚威還是很客氣地說著:“謝謝!”看著眉清目秀的女孩,微微地躬了躬身。

張豆豆往客廳走著,說著:“他是我的小妹苗苗。今年就要高考了,平時都住在學校。”看了看跟在後面的張苗苗。鄒楚威話音柔和地說著:“苗苗,很高興認識你!”走進了客廳。張苗苗微笑著,大大方方地說著:“您好!您就是鄒技術員,我哥的新同事,他們的大領導吧!”聽到說著標準的普通話,估計他肯定是張豆豆提到的那位新同事。鄒楚威客氣地回應著:“是啊!我是剛到公司不久。不過,我不是他們的領導,是他們的同事。”看到張苗苗恬靜地笑著,雖然還是有點拘謹,卻是一位氣質高雅的女孩子。

沈麗走進客廳,看著客廳裡的佈置,說著:“苗苗,你以後如果願意到我們公司工作,咱們都有可能成為同事。或許,你也可以做我們的領導呢!”又走到了鄒楚威附近。張苗苗感到沈麗是故意靠近鄒楚威,卻話音輕慢地回著:“沈麗姐,我哥這麼多同事,都聚在一個車間,只有你像是他們的統帥。他們車間本來人多,還如同人滿為患的一部車,還是比較適合您領導他們。我準備報考的那家學校,以後會有集體安排,只要畢業了,就可以接受到校招工了。如果有機會了,我能和您說得想到一起了,也說不準真成了同事呢!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我能自已養活了自已,就知足了!”把放在牆跟前的小座椅拿在手裡,放到了茶几跟前,客氣地說著:“你們請坐吧!”看到其他幾位都坐到了沙發上,也請鄒楚威和沈麗坐到了小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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