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9章開舌

蕭瑟不懂開了是什麼意思,直到阿鷓把他的舌頭伸出來,才看到他的舌頭是從中間剪開了的,像蛇的信子。

“剪開就能發出這種好聽的聲音?”蕭瑟完全傻眼了,這不就是割禮嗎。

這天大地大,還真是什麼稀奇的事都有。

這次阿鷓還沒回答,飛鳥就搶著回答:“那倒不是,舌頭從小就開,還要吃只有我們部落巫女會找的草藥,然後聲音就成這樣.”

既然要來投靠青龍部落,保證族人們都有烤肉吃,那就不能得罪族長的伴侶。

他們是因為想活所以才來的,不是想死才跑來,當然要聽話,有問必答。

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以看到那麼大的神鳥,說不定還能摸到,若是再聽話點,說不定還能坐到神鳥背上去。

這兩天他們可是看到神鳥背上坐了人的,聽話點是不是也可以坐上去?

他們最是崇拜飛鳥,若是能坐到飛鳥背上去,那真的是立馬去死都願意。

蕭瑟驚駭道:“從小就要開,那太疼了吧?”

“沒事,小娃崽不懂疼.”

飛鳥說的很理所當然,“就得從小開,如果咱們青龍部落的小娃崽願意,我也可以讓阿鳶替他們開舌頭.”

阿鷓趕緊接了一句:“阿鳶是我們部落的巫女,她手法好的很,拿著石片在舌頭上那麼一劃,就行了.”

想像著小娃崽被大人按著,再被扯著舌頭用石片割開,血淋淋一面,蕭瑟就後背脊發涼,渾身發顫。

她聲音鏗鏘有力,落地有聲:“不。

我們青龍部落沒有開舌這一說法,你們既然加入了青龍部落,那這開舌的法子就得扔掉.”

長生一聽阿瑟這生氣的語氣,就知曉她的意思,立即附和:“飛鳥族長,如果你們還想你們的小娃崽要開舌,那麼我們青龍部落不會接收你們.”

“如果你們按著我們的規矩來,那以後你們生的小娃崽都不能再開舌.”

“如果能做到,就加入我們青龍部落,如果不能,那就請走人.”

飛鳥族長都驚呆了:“怎麼能不開舌,這聲音多好聽!”

“是好聽,但我們是人,不是飛鳥.”

蕭瑟滿臉嚴肅,“我不接受我們部落的小娃崽受這麼殘忍的手法.”

“小娃崽他不是不懂疼,他是說不出來疼,大人說得出來,才會覺得疼.”

蕭瑟想著不會說話的小娃崽,卻要忍受這種割疼,她心中就厭惡:“你們這是根本沒把小娃崽當人看.”

阿日最是喜歡小孩子,把阿句當成自己的親兒子看待。

現在聽飛鳥族長得意的說小娃崽不懂疼,他渾身怒氣暴漲,在阿瑟和長生說出他們的觀點後,氣憤填膺:“你們太殘忍了,那可是你們的娃崽!”

不是他自己生的,他都把娃崽看成眼珠子般疼。

這若是自己生的,這麼殘忍的事,怎麼就能下得去手。

飛鳥族長愣了一下才反駁:“怎麼就殘忍了?沒啊,我們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

蕭瑟的面色非常不好看,阿日厲聲道:“所以加入我們青龍部落就不可以這樣,你聽明白沒有?”

飛鳥族長很是猶豫的小聲問道:“那不是我們的娃崽,是雌性的娃崽,給小娃崽開舌的時候,生他的阿姆不會在旁邊看著.”

心疼小娃崽開舌的也就是他的阿姆,只要不讓阿姆在旁邊看著就是了。

小娃崽不懂疼,有什麼好疼的。

而且,他們飛鳥部落的族人,都是這樣過過來的,怎麼到這裡就不行了。

蕭瑟橫眉怒目,她懂飛鳥族長的意思。

在這裡,除了她和夜風長生豐收四人外,就連阿日阿茶都不知道,雌性想要生小娃崽,是要和雄性結合的。

所以這些雄性就以為,小娃崽是雌性生的,就是雄性的,和他們雄性沒有一點關係。

蕭瑟和夜風商量過,雄性雌性結合生小娃崽的事,不能傳出去。

不然,雌性的處境會更危險,那些雄性為了壯大部落,會亂抓雌性回來,然後逼她們不停的生娃崽。

看,飛鳥族長他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在給小娃崽開舌時,說的輕描淡寫,一點也不心疼小娃崽。

還很驕傲的說把小娃崽的阿姆給打發到了旁邊,不讓她看著就不會心疼。

這是看著就心疼的事嗎?

這是想著都心疼的事。

阿日感覺長生和蕭瑟的怒氣更甚,他拔出腰間大黑刀,指向飛鳥族長:“生小娃崽的阿姆不會痛,那我劃你一刀,讓你看看痛不痛?”

飛鳥族長看著沒見過的大黑刀,心中好奇的去摸大黑刀:“這是什麼?啊,好痛.”

他的手指在大黑刀鋒利的刀刃上摸了一下,兩根手指頭被刀刃劃破,鮮血嘀嗒落地。

阿日冷笑一聲,揮刀在飛鳥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湧出。

飛鳥族長整個人都呆了,手指頭上的血還沒止住,手臂上的血又湧來,兩邊疼痛讓他呆立的不知所措。

阿日目光冷寒:“看到沒有,只要有傷口就會流血。

你給小娃崽開舌,難道就不流血?”

飛鳥部落的族人們都緊抿唇不吭聲,臉上表情各不一樣。

阿日又痛恨道:“難道就沒有小娃崽因為開舌流血死掉?”

這話讓飛鳥部落中的雌性,露出痛苦神色,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忍卻怎麼也沒忍住,嗚嗚哭咽出聲。

蕭瑟尋聲朝那個雌性望去,她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

別說在這個沒有醫的時代,就算是在現代,有時候一個破皮流血都會死人,更何況是在這裡。

電視上常演咬舌自盡,雖然在醫學上這樣咬舌不會死人,可也相對的讓大家知曉,舌頭那個位置是很重要的。

這若是沒掌握好技巧,開舌的時候,流血不止後是會死人的。

舌頭這個位置可不比別的地方,敷了藥也能經常碰到。

先不說烤肉,單就說吞嚥口水,這就是一項很難的事,更何況當時還流血。

有一個雌性嗚咽哭泣,就有兩個雌性嗚咽哭泣,而後就有一大片雌性在哭泣。

她們的哭聲悲鳴,像一個沒法說出口的聾啞,在發洩著內心的恐懼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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