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3章把你們部落的事說了

夜風看著他那不安份的眼睛:“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雄性也順著夜風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屍體,看著滿地的血,他打了一個哆嗦:“阿侫說族長讓我們去青龍部落打探現在的青龍部落的族長是不是叫夜風?”

他一口氣說完,生怕說慢了,脖子的刀就把他脆弱的脖子給劃斷。

夜風就猜到了是這樣:“你們族長想來攻打我們青龍部落?”

雄性怔了一下才回答:“應該是吧?”

夜風冷蔑的看著他:“既然不好好回答,那就殺了吧?”

“不不不,是要攻打你們青龍部落.”

雄性連忙改口,“只是具休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夜風看著他:“那就把你知道的說給我聽.”

這個雄性是一直跟在阿侫後的人,而阿侫則是跟在族長身後。

族長吩咐阿侫什麼事,他都喜歡在他們面前嘚瑟,把族長和他說過的任何話,說給他們聽。

所以,這個雄性對於攻打青龍部落的事,清楚的很。

夜風目光卻盯著地上的阿侫屍體,微蹙眉。

阿侫這是有了族長的信任,又仗著自己強大,想在其他雄性們面前顯擺,來表明自己很得族長看重和信任。

因為在他心目中,他就不相信敢有人背叛他和阿仇族長,背叛偷醒部落。

這是站在高處太久了,就忘記了還有更高的山。

雄性看了眼脖子上的大黑刀,冷不丁的對上阿魯似笑非笑的雙眸,一個激靈的醒悟過來,連忙把阿淤來到偷醒部落,找阿仇族長合作的事說了。

阿荒聽到阿淤的名字,握緊拳頭,緊咬牙關,恨不得現在就把阿淤給咬死。

他一直都知道阿淤是壞人,但是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敢跑到偷醒部落來,和別的部落商量一起攻打自己的部落。

阿漏傻傻的問了一句:“阿淤是被他們抓走了嗎?”

阿荒猛的回頭看向他,咬牙切齒:“沒長耳朵嗎?聽不懂話嗎?”

“都說了是阿淤自己來找阿仇,商量一起攻打咱們部落,你怎麼還能問出阿淤是被抓的話來?”

“說你蠢你不相信,說你一直被阿淤指使團團轉你也不相信,你還能相信什麼?”

“你若是敢做出對部落不好的事,都不用族長動手,我阿荒就把你給殺了.”

阿漏本就不聰明,但他很聽話,可惜他只聽阿淤的話。

現在見阿荒居然敢對自己這樣說話,怒氣騰的升上來:“你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弄死你.”

阿荒一直以來都不怕阿漏,若是真要打,兩人也能打個平手,怕他個什麼。

直接打就是。

阿荒正要與他上手,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擋在兩人中間,他瞬間不動。

阿漏也不敢再動,目光自大黑刀身上,移到刀的主人身上,乾笑兩聲:“族長,我沒想打他,可他說話太難聽了,阿淤不是那種人,他對族人們最好了.”

夜風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好由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

阿漏想到夜風懲罰人的手段,還有那美味的飯菜,內心再不想承認,也不敢在這時候亂說話,訕訕點頭:“我聽族長的.”

夜風看向雄性:“把你們部落的事說說.”

雄性一臉茫然的看向夜風:“部落的事是指什麼?”

夜風微挑眉:“有奴隸場嗎?”

“有的.”

別的不知道怎麼說,但這個奴隸場,他最是清楚,“我們奴隸場有好多人,族長不會給他們烤肉吃,他們只能吃草吃泥巴.”

“能活下來的就活下來,不能活下來的就餓死,還有的是故意讓野獸吃掉的.”

“也是這批奴隸們太不經死了,瘦的很,所以族長想攻打青龍部落,抓一批雄性去當奴隸.”

雄性說的沾沾自喜,他們部落多強大啊,每次出去打獵,他們都不用衝在最面前。

只需要讓奴隸們衝在前面玩命,他們在奴隸身後撿現成的就可以。

夜風聽的眉頭皺的更緊:“為什麼要去青龍部落抓雄性當奴隸?”

雄性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我們部落裡,衝在前面的奴隸,就是青龍部落的雄性.”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阿荒更是抓著他的脖子,厲聲道:“你說什麼?什麼叫衝在最前面的奴隸是我們青龍部落的雄性?說清楚.”

剛才沾沾自喜的雄性,這才想起來,這些人可不是他能欺負的,而是能欺負他的。

果然,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現在得改變。

他縮了縮脖子,怯怯道:“每一次攻打青龍部落的前幾天,阿淤就會來找我們族長.”

“他把青龍部落的雄性以打獵的藉口,把他們騙到某個地方,然後我們就去抓人.”

“然後我們族長就帶我們去攻打青龍部落,把不聽阿淤話的雄性殺掉.”

“抓回來的青龍部落雄性,就是我們的奴隸,每次出去打獵,他們都衝到最前面打獵.”

“就是這樣.”

以往雄性說這些話事,都是高高在上,驕傲的很的。

現在,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冷的目光,雄性只感覺,他要被這些眼神給殺死。

阿荒抓著他脖子的手又收了兩個度,死死的盯著雄性:“兩年前,有一批雄性去到大樹塔打獵,那群人……在你們部落?”

雄性感受著脖子手上的力道,覺得自己如果不老實回答,阿荒可能會真的掐死自己。

他連連點頭:“記得記得,那次我也在,那個領頭的人叫阿蘊,他很厲害,阿侫差點被他的長矛給刺了.”

“阿蘊很瘋狂,真的,也很強大,真的,如果不是我們族長在,真就被他帶人逃走了.”

雄性說到這裡,又得意了:“不過有我們族長在,他逃不走.”

“你手可以鬆開嗎,掐的好疼,我覺得我都快死了.”

阿荒的手越松越緊,最在最後時猛然鬆開他的脖子,赤紅著雙眸,死死的盯著雄性,聲音顫抖:“那阿蘊現在他們人呢?”

雄性想了想,小心翼翼說道:“我不知道。

這都多久了,天天吃草吃泥巴,應該死了吧?”

最後一句話,若不是此時大家都寂靜無聲,還真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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