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3章你感知到了為什麼不說

蕭瑟心暖暖的,夜風總是這麼的善良,可愛,為他人著想。

有什麼好吃的想著族人,有什麼好軟的食物想著老人娃崽,有什麼好的武器也想著族人,有獸皮也優先想著老人娃崽們。

有危險也是第一個衝在最前面,有什麼也都自己扛著。

除了這些,他還要替部落的發展與食物盡心盡力,不但要保護族人們的安全,還要讓族人們安心。

他一直都在用他的方法,讓族人們開心快樂,卻從來沒想過他自己。

蕭瑟心疼他,臉上的笑容就帶了一絲心疼:“待到豆子種起來了,咱們就有許多豆子,可以做許多豆腐.”

“不單是老人和娃崽,咱們年輕人也可以吃.”

軟口的食物,並不一定是老人和娃崽的專利,年輕人也可以吃。

咬了一塊肉的夜風,聽著蕭瑟這話,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手微頓,心暖暖的。

阿瑟心疼他了,好食物他也有份,不需要省著給其他人吃。

右手筷子換到左手,抓著阿瑟的左手,放在大腿上,輕輕揉著,眉眼溫柔:“聽你的.”

蕭瑟任由夜風抓著自己的手,心頭溫暖,臉上笑盈盈的。

夜風左手拿筷子,雖沒有右手厲害,卻也能自如的使喚筷子。

有族人看到了想要學,卻感覺左手不是自己的,別說夾菜,就手指頭和筷子都不合,還打架。

罷了,族長是族長,我是我,不行就是不行,學也學不來。

蕭瑟抬頭間看到溫柔的夜風,整個人也透著溫柔。

這種氛圍她很喜歡,如果一直下去該多好。

哎,可惜,那個像食人族一樣的部落,卻要來了,還得打起精神來對付他們。

正想著這事,就聽到夜風問花歲祭祀:“祭祀,有另一個部落朝咱們這裡來的事,你知道了吧?”

花歲祭祀依在面容慈祥的很:“嗯,知道了.”

蕭瑟看向花歲祭祀,也不知她這個知道,是她自己算出來的,還是聽族人們說的,也說不清楚一點。

夜風又問:“你怎麼說?”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花歲祭祀微笑道,“滅掉也挺好.”

夜風和蕭瑟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滅掉!”

蕭瑟還是第一次自花歲祭祀嘴裡,聽到這麼可怕的話,特別是她臉上還掛著笑,整個人溫溫柔柔的樣子,說的話卻這麼兇殘。

花歲祭祀繼續吃飯:“嗯,滅掉吧,不該存在的,他們會吃掉自己的族人.”

食人族!

蕭瑟腦海中蹦出這三個字,微驚,上次在樹林中遇到了食人族,沒有想到又遇到了一個食人族。

只不過,森林中的食人族數量沒有這麼多,這次的食人族卻有三四百人之多。

其他族人聽到這話,都儘量放輕動作,豎起耳朵聽花歲祭祀和族長的談話。

花歲祭祀又說道:“具體怎麼樣,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她們的祭祀很厲害,和我不相上下吧.”

和花歲祭祀不相上下的能力!

這是蕭瑟來到這裡來後,知道第四個厲害的祭祀。

第一個是深淵祭祀,第二個是恥仇祭祀,第三個是花歲祭祀,第四個就是這個食人族祭祀。

夜風眉頭緊皺:“咱們族人有沒有傷亡?”

花歲祭祀面容溫和的看向夜風:“那個祭祀我會擋著,其他的都看你.”

意思是說,你是族長,怎麼排兵佈陣打仗,那就要看你的能力。

如果你強,那你的族人就不會受到傷亡。

如果你弱,那你的族人就會受到傷亡。

夜風沒太多表情,蕭瑟也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

蕭瑟想多瞭解一些對方:“他們有比咱們厲害的武器嗎?”

“沒有.”

花歲祭祀並沒有因為多回答話就不高興,她依然溫柔的很,“但他們有飛鳥!”

蕭瑟倒吸一口氣:“飛鳥!多大?像小龍鳥一樣?他們的飛鳥可以傷人?”

夜風也是驚愕不已:“他們有飛鳥!可是我剛才和他們見面時,根本就沒看到他們身上有飛鳥.”

對方身上連片樹葉也沒有,若是有飛鳥,他一定能看到。

花歲祭祀一直以來都是和藹的人,哪怕在大家心都緊崩時,她依然溫柔的笑著:“他們距離我太遠,我感知不了太多,想要知道多點,得等他們離我們再近一點,我才能知道飛鳥的具體情況.”

這句話如一顆石子般,投入湖中,讓人心情又緊張起來。

蕭瑟和夜風朝對方望去,眉頭緊鎖,卻沒有再問。

待到吃好飯後,兩人來到花歲祭祀的屋子。

花歲祭祀對於他們的到來,並不意外:“對方祭祀很強大,又離的有點遠,我真沒感知到.”

夜風微點頭:“我知道,我來是想問別的事.”

花歲祭祀指了一下棕墊,讓他們坐下來。

蕭瑟坐下來後,問了她藏在心中的話:“花歲祭祀,為什麼有的事你可以和我們說,有的卻不可以和我們說?”

花歲祭祀笑望蕭瑟:“怎麼說?”

蕭瑟被花歲祭祀這樣看著,她都不好意思:“就比如深淵部落的第二次災難,我們的旱災,這些你都不曾告訴過我們.”

“而且,吃人的部落來了,你感知到了也沒和我們說.”

“等到我們問了後,你又告訴我們不知道的事.”

“你這樣做,給我的感覺,好似你什麼都知道,其實又什麼都……不知道.”

祭祀知道許多事,但你不說出來,都等到我們自己發現了,你再來說給我們聽,那又有什麼意思?

祭祀就該得是像天氣預報一樣,你得提前告訴我們有哪種危險降臨,我們才能做好準備。

而不是你只是祭天那麼簡單啊喂!

“如果這次不是阿地發現他們,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接近了我們.”

“而你,明明感知到了,卻什麼也不說,等到我們問了才告訴我們,這又有什麼意思?”

蕭瑟心中對於這事很不爽,但她沒有責怪花歲祭祀的意思,她只是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夜風握住她的手,想讓她不要再說了,可看著她因為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又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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