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年多。

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沈書均除卻剛開始離開的第一年逢年過節的時候給她發過訊息之後,便很少跟她聯絡了。

從起初的少許聯絡,到現在的不再聯絡;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夢境一般的不實切。

令顏言尤為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生活才會過得那樣的美好而令人無數人羨慕至極。

其中羨慕的人,無非便是付嫣如和肖云云這兩人了。

在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姜然便將自己手中之前一直提著的塑膠袋終是遞給了少女,面容溫和地對她說:“我就不進去,那邊還有事要處理。”

“那件事要緊嗎?”顏言忽地提起長長的眼睫望視著他,其眸底隱隱透著絲縷的擔心芒色。

“還好,我能處理得好,阿言,你別太擔心了。”姜然衝她微然一笑,打消她心中對那件事和自己的擔心。

“還想著叫你一起在這邊吃飯呢。”

雖然話語是這樣說,可顏言那柳眉下的漆黑明眸深處還是流淌著一絲絲的失落色。

瞧著立在自己跟前的這少女的失落模樣,姜然心下不由分說地倏然一緊;他抬手輕揉了揉其烏黑柔順的發頂,語氣輕熱地安撫地安撫著說道:“明天吃也一樣的,反正我們以後的時間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一天,這一頓。”

因為少年的話語,顏言原先失落的模樣神情,頓地消逝不見。

緊接著,她的失落面色從而換上的是一副明豔的燦爛表情,靜默地盯著他俊朗五官,點頭認同:“說的也是。”

這個時候,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的。

這都已經是臨近晚間的時候了,居然還飄起了漫天的苒苒大雪來!

望著眼前模樣精緻,眉宇間滿是輕然舒適神情十足的少女烏黑的發頂間已飄落了三三點的皚皚純色白雪。

白與黑的相間存在,已是形成了鮮明可見的對比,亦很扎眼!

姜然見狀,眉頭不由得微皺,他催促起了她快點進家裡去取暖,不要再站在這裡受冷了:“快些進去吧,外頭冷。”

“嗯,明天見。”

顏言點頭說著告別的話語。

笑得如沐春風一般的好看少年,亦是如她這次一樣:“阿言,明天見。”

告別了姜然之後,顏言便摸出身上的鑰匙開門,而身後的他則是繼續站停在原地上,看著她摸鑰匙,開門,再關門的一系列動作;然後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奔向心中那處所要處理事的地方。

顏之行耳力極其地好,一聽到玄關處傳來的關開門聲,連忙從沙發上起身一路小跑回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開心和期待;好似是準備在迎接著什麼人的到來一樣,

他滿心的歡喜著說道:“言言回來了啊?”

聞聲,顏言在換鞋的期間匆忙抬眼一看,輕聲應道:“嗯。”

當男人原先佈滿著似光芒那般的眼眸在視線觸及到來人只有她一人之際,便瞬間暗淡了下來了;顏之行很想再使勁地抬眸望向少女的身後;可奈何她的身後是一道被緊緊閉合上的門,“阿然?沒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成熟男人的滿嘴語氣裡,皆是對某人的期待之情和念。

聽罷間,顏言也已然換好了家用的拖鞋,對此她單手撐起一旁的鞋櫃,纖細的身子般依著看他似開玩笑地說道:“一開口就問你的阿然,我都不關心了,我這還沒嫁出去呢,你就對他那樣的好。”

自從顏言把姜然帶回了家中以後,不論是紀雲,還是顏之行,他們二人都是非常地喜歡他!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人家姜然本身就很討喜。

人不錯懂事不說,還很會說話!

“哪有的事,女兒還是我的心中寶的!只是你找的這個物件我和你媽都喜歡得不得了!”還真因為她是在生氣呢,顏之行立即走上前去將其輕攬入懷中,語氣安撫著道:“很不錯,眼光非常的好!有你爸當年的風範了!”

顏之行怕自家女兒生氣的原因無非便是,這段時間他和紀雲的的確確是有太多的關注點落在姜然的身上了。

對於顏言,他們著實是忽視了些許的。

“那可不,我餓了要吃飯,今晚上爸你來做,怎麼樣?”顏言眼光忽閃忽閃的,好似一顆高高懸掛在夜空之中明眼繁亮的星星;就是在顏之行看不見的地方,她笑得如一隻偷腥得了逞的野貓似的一樣。

顏之行寵溺地看著她,眉眼間似能溫柔得出水一般地說:“行,沒問題!女兒想吃,爸爸哪有不錯的道理。”

“那我去和媽媽看電視去了。”

只見顏言嘴巴里的話音還未徹底的落下之際,原本被顏之行輕攬入懷中的她忽地一下子,身軀十分矯健地從其懷裡竄了出去。

逃離的速度可謂堪比是如飛那樣的一般快。

懷中的空蕩蕩感覺在提醒著顏之行,他被自己的最親愛的女兒給算計了!

但是對此,男人只是無奈寵溺地笑著輕搖了搖頭,然後便無聲地折身走向了廚房的那邊裡,

顏言走去客廳沙發處那邊之後,也只是和紀雲打了個招呼罷了,並沒有與著她一起坐著看電視,而是轉身上了樓去。

應該待會兒,那個人就要給她例行地發來祝賀簡訊了吧。

沈書均除卻快過年的這一天時,會給她發來祝賀內容的簡訊,此外便再沒有其他什麼要說的了。

他似乎是真的對她沒了那種偏執的病態執念了。

可是現在他這樣的如死水一般的沉靜,又和兩年多前他離開之際時對自己所做的那件事很有衝突。

顏言最近心裡一直有種隱隱的不安感覺。

他表現得實在是太過於異常了!

令她心間滿是不安,她總是感覺他在做什麼預謀,一件令自己一擊便再也站不起來的預謀一樣。

這種感覺真的太太過於強烈了,深深地讓她感到絲絲的害怕!

尤其是最近晚間睡覺的時候,她總是能在大多數的時候夢見他們之間前世的那些事件。

夢裡面的那種深深、壓得她喘不過來氣的窒息感很濃烈,也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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