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當目光視線觸及到門外出現沈書均的那張俊逸邪氣滿布的臉龐,顏言倏地害怕得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

她全身上下顫抖得宛若一篩子一樣!

她不想顫抖的,但是呢,不論怎麼著也控制不了。

她也想當即立馬轉身逃離的,但無論如何,身軀也動彈不了半分,就猶如被人下了定身丸一般。

在夢裡面的她容顏是長大了以後的模樣,很看上去很溫婉動人,若是沒見到沈書均的話,她的那雙眼在看人的時候是極為清澈見底的,是充滿靈動的,但在此刻在看到沈書均人之後,便是佈滿了極具的害怕和恐懼神色。

她臉色煞白,唇齒不受自控的上下打戰摩耶著。

嬌弱的身軀一邊止不住顫抖著,變得無色的唇瓣亦是如顫抖不停的嬌弱身軀一樣不受一分絲毫的自身控制。

夢裡的沈書均只邪氣地盯著她勾唇笑著,不言不語。

直到她身後傳來一道沉穩至極並有序的細微腳步聲音,隨後緊接著,便是響起那顏言聽了許多年的似水般溫柔的聲音。

“怎麼了老婆?”夢裡面的姜然五官已然長得十分的俊逸好看,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沉穩儒雅的氣息,他視線在觸及落站在門外一側的沈書均身上,不由得衍生起了一團團的疑惑不解眸色:“這位是?”

在夢裡面,她已經和姜然結婚了。

而結婚了以後,姜然就尤為的喜歡叫她為老婆。

在姜然這麼一問以後,顏言特別想對他說讓他關上門,也想對他說站在門外的這個英俊男人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可是無論如何,她都動彈不了一分,身子就像是被什麼恐怖東西下了詛咒一樣。

且一個勁地因為極大恐懼地顫抖著。

細心的姜然很快就發現察覺到了妻子的異常,與不同之處。

他上前,攬入她瘦弱的雙肩,將她輕輕拉入自己炙熱而寬大的懷中,一臉關心的低頭親語詢問其道:“怎麼了?老婆,你是因為冷才抖的嗎?”

“阿然,關關門。”

姜然抬起長長的眼睫,看向依舊不移分毫立在門外的沈書均,幽黑地暗邃眸子掠過一絲遲疑色:“那這位先生是........”

顏言驚恐地睜大雙眼,盯著杵在自己眼前那俊臉滿布邪魅之感的沈書均,顫抖著嗓音一呵:“關門!”

在夢裡,這是顏言第一次對姜然大聲說話。

被她這毫無任何徵兆大聲一呵的姜然,不禁失了好片刻的神。

顏言臉上僅在霎時間便露出了無比絕望的神情,她漆黑靈動的雙眸滿含絲絲可見淚水地扭頭看向身側的溫潤男人,說道:“阿然,你關門好不好?我不想看見這個人。”

“別啊,言言,你與他結婚的時候,怎麼能不叫上我這個好‘朋友呢’,可真是讓我有一點點傷心吶!”說著一間,沈書均便抬手輕輕推開了,擋著他面前進門一路的‘恩愛夫妻’的二人。

“這位先生,你怎麼能私闖民宅呢?”一時沒防備沈書均,姜然抱著懷中的妻子,差點被其輕微的力道推得往後退卻了一兩步;待穩住身子,成年後的姜然對於沈書均這等不請自進家門的行為有些反感和不悅。

尤其是在他剛剛伸出手輕推自己懷裡的顏言時,他直然地蹙起了眉來,沉著面色,說著驅趕的言語道:“這裡是我家,而且我妻子似乎不太歡迎你,還請你自行離開出去。”

“妻子?”走進屋子的沈書均高大的身軀一邊往裡部慢悠地走著,一邊眼神散漫地打量著這屋內的每一件物品,在聽到身後來自男人布稍有不悅意味的說話聲音際,直接令他那狹長而深邃的藍色眼眸中的視線倏地一暗。

沈書均緩慢地轉身身子來,眸光尤是冰冷至極地盯著抱著那方他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嬌人兒,“她顏言,從來的只能是我沈書均的妻子,可不是你的。”

在姜然驚愕不已的眼神下,他繼續悠悠然地說道:“顏言,別以為給了你兩年時間,就可以讓你直接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什麼都不記得了,沒事,就算是都忘記了,我也會幫你慢慢地一步一步回想起來的。”

男人嗓音如從零下幾十度的冰窖內忽地竄出來的一樣,冉冉傳入顏言的耳中。

躲避在丈夫寬廣,並布有極度使她安心的胸懷裡的顏言身子因為沈書均如同魔音一般的話語而逐漸變得冰涼僵硬。

“老婆,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不至於是姜然聽不懂,就連在餐廳裡吃飯的顏之行和紀雲都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於是紛紛越過笑得一臉邪魅危險的沈書均來到女兒女婿身旁,滿面焦急地問道:“是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言言,這個男人闖入咱們的家的男人怎麼會說你才是他的妻子呢?”

“不……不要問了,好不好爸媽,阿然我們走吧,這個房子我們不要了好不好?我們一家人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她不想再待在這裡半分了!

與那個惡魔呼吸同一片空氣著實令顏言感到一陣氣短胸悶,仿若身體就會在下一秒停止,而不得再繼續呼吸新鮮口氣一樣!

望著女兒一臉痛苦不堪的模樣神情,夢裡面的顏之行和紀雲只覺得內心一陣痛苦色,滿面劃過。

其速度快得實在令人有些的看不清楚。

“好,我們一家這就走,離開這兒,重新找一個落腳點,不待在這裡看了,好言言咱不哭了好不好?”紀雲看得一臉心疼過地上前從姜然懷中接攬過女兒。

正當顏言一家四口欲攜手離開此地之際,先前一直在一旁靜然看戲的沈書均突地開口出聲制止道:“我有說讓你們都走了嗎?”

聞聲的霎時,顏言、姜然一行人下意識地停頓住了腳步;他們紛然不解地扭頭望身後說這話的男人。

但顏言腳下的停頓就僅片刻而已。

片刻過後,她欲抬起自己腳下的步子繼續往屋外走去,可腳才微微抬起至半空便被身後再度響起的聲音給僵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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