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對。

最先打破這份詭異氣氛的是沈書均。

似少年般的他白潔如玉的面上露出人畜無害般笑容,嗓音清冽地說:“言姐姐,我手背上的紅痕是昨晚上起夜時不小心撞到書桌劃到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顏言也不去追究男孩話裡的真實性,她卻問道:“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言姐姐。”沈均回答。

他的言姐姐還關心他,他的命真好,上天居然讓他這樣的人遇到了這樣好的女孩子。

“去藥店吧,給你買點藥擦擦,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顏言對他說罷,帶領人去距離顏家最近的藥店。

來到藥店店員顏言需要買的是什麼藥品時,她眼裡一頓停滯而過之後,伸手拉了一下立在自己身旁的沈書均,將他的手攤在藥店門口處收銀臺的玻璃上給那人看,她對那人說:“就這種傷,姐姐看著拿吧。”

顏言怎麼都沒忘記現在的他她還只是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直接點名扼要向藥店店員問要那些那些藥品。

不然的話,要是沈書均問起來,或者是給別人去說她這麼小小的年紀就懂得了這些治療身傷的藥品後期有人問起來的話就麻煩很。

顏言始終對於沈書均方才對自己說的那套說法不相信一分。因為潛意識裡,她就覺得他昨晚上有事在瞞著自己。

將藥店店員給他們找到藥品提在手裡後,顏言帶領一言不發的沈書均走到了離家附近最近的一處廣場。

顏言找了個相對於人少安靜的長椅坐下後,她雙眸充滿清透明亮的光芒就那樣緊緊盯著一旁的沈書均。

“言姐姐,你這麼盯我看做什麼?莫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某人繼續故意裝蒜,說罷的同時他還特意抬起一隻手往自己兩邊臉上摸去。

那摸樣,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為他在抬手摸自己臉上是否真的有髒東西。

“自己上藥。”

顏言買的藥品很少,也就夠沈書均手背上的那傷痕擦個三四天這個樣子。

三四天過去,不出意外也就差不多了。

“嗯,多謝言姐姐。”少女嘴裡的話音還未徹底落下的時候,沈書均的懷裡就被人扔進了一透明裝有三兩盒藥品的袋子。

將袋子裡的藥品通通拿出來拆開盒子後,沈書均慢吞吞地給自己那隻受傷的手背上藥。

沈書均傷的是右手,所以在自己為自己上藥的時候,有些不太方便和熟練,邊上的顏言見狀他這樣極慢的樣子,眼底一閃而過一抹無奈。

櫻花一般的唇瓣內淺淺嘆了一口無聲的氣害怕,一把奪過射手女呼救手中的沾了酒精的棉籤,衝他說:“我來吧。”

照他這慢吞吞上藥的速度,還不得等到下午天黑的時候呢。

顏言上手的速度極快而又熟練,這點倒是不禁讓坐在享受的沈書均面上微微劃過一絲愕然。

“言姐姐是給人上過藥嗎?看起來好熟練的樣子。”他面色好似不經意似的一問。

看似不經意,實則是特地專心刻心有意。

沈書均此話一出,只見正在為他手背上的傷痕上最後一道藥粉時候的顏言渾身動作一頓。

明明是七八月份的炎熱天氣,可這一刻,顏言卻感覺到了周圍無限向自己直面吹來的刺骨冷意。

她清澈見底似的眸子深處閃爍出一縷寒意!

“以前我爸爸經常給我上藥,久而久之我也就上手了。”眼底異樣的光芒一閃過後,顏言身邊神色十分淡定的身邊現場編了個理由給沈書均聽。

他這般年紀大小的孩子,定然會相信她這番的理由的。

“言姐姐,以前是經常摔倒嗎?”他問道。

只有經常摔倒的人才時不時的上藥,也就才會慢慢的對上藥這種事起了熟練的手法。

對此,顏言默不作聲似的接下沈書均投來話語。

她用自己的沉默回應了他。

突然間,周圍才沉靜下去的寂靜氣氛又一次地被坐在顏言身邊處的沈書均給打破了。

他試探性的詢問:“言姐姐,你摔倒的時候是不是很疼啊?”

“還好。”少女嘴裡語氣極淡的回答。

前世小時候她摔倒的話,就那個時候她的確很疼很疼,那白嫩的肌膚上溢位了嫣紅的血液時,她那個時候可哭慘了。

可依現在她的心境來看的話,再怎麼摔倒她現在都不會哭。

也不會去掉一滴眼淚。

因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顏言此刻說話的神情很是陰鬱,好看的五官上流露出來的神情與她這個年齡段十分不匹配。

就在沈書均望見這樣神色陰鬱有些消沉的顏言時,二人的耳畔邊響起了兩道明朗高揚地聲線。

“言言?”

女生的聲音在周圍聽來十分有辨別度。

盧曼滿目驚喜的看著坐在座椅上改的兩人,她小跑上前靠近穿著一身淡藍色蝴蝶花紋的過膝短裙少女,嗓子裡聲音始終止不住上揚意味地說道:“咦,言言你跟你家小弟弟為什麼也在這裡啊?”

來人是顏言的好友盧曼。

好友盧曼靠過來時,並還帶來了一陣慣性的衝力。

這衝力撞到言言肩膀傳來一陣微痛,她摸了摸被微微撞痛的那一邊肩膀,“跑那麼快,你難道是想借此撞死我啊盧曼?”

“又沒真撞死,要是真真撞死了,有傅知行給你收屍的。”話罷,盧曼下顎微抬,示意顏言抬眉看前方。

起初顏言還以為來的人只有盧曼她自己一個,不成想她後面還跟著個傅知行。

不去學校的傅知行穿著可是尤為成熟。

起碼比他們幾個讓人一眼看去就感到他很成熟,著實像個十七八歲意氣風發的翩翩少年。

一身白色T恤七分深色系牛仔褲的傅知行迎風向他們這邊徑直走來,純黑色頭髮在耀眼的陽光下被其微微泛起了幾處白光,習習地清風直直帶起他一側的衣角與黑髮。

二者皆同在半空中肆意的飛逸著。

劃出一道道絕美的弧度。

這樣的傅知行是顏言跟盧曼極為少見的。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顏言幾乎是沒怎麼見到過穿便裝的傅知行。

相對於幾人面上都展露出了盈盈地笑顏,顏言旁邊的沈書均則是與他們截然相反。

很不一樣。

沈書均眼底溢生起色淺度笑意盧曼稱呼他那一句小弟弟就煥然消失不見了。

他視線在觸及到傅知行人的那刻,變得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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