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你收拾這裡。”沈書均說話的嗓音是那樣的異常冷感十足,且威懾感濃重的很。

但是他的語氣在別人的耳朵裡聽來,卻是那麼地輕鬆。

好似滿心地不以為然。

而一側邊上才發洩完不久後的顏言聽來,這無疑是驟然加重了她此刻心中當下的那股子才洩出去不久的滔天怒火。

秀麗少女緊抿著嘴唇,一雙漆黑靈動的眼眸如一把死扣的銅鎖一般,緊緊鎖在當下已然從餐椅上站起身的那道頎長身姿來的俊邪少年,那張俊美異常的側顏上。

緊接著,滿腔怒意遍佈全身的顏言,只依稀地聽見沈書均那低沉且帶著些許沙啞感的聲線,冉冉於在場的眾人耳邊響起:“林媽,從明天開始,你讓林心除掉必要的事情外,就陪在小姐的身邊,不得離開一步。”

“還有,言言,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出去了。”

說罷,沈書均還刻意將視線對視上不遠處的秀麗少女那張姣好,且滿布慍怒之色的臉龐上;他淺淺勾唇笑了笑,其面龐上展露出來的笑容神情,是那般的極為不以為然。

就彷彿像是在說著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罷了。

一點都不值得一提似的。

俊邪少年整段話的話語語氣是命令式的,是一點商量的口吻都不存在半分一絲!

林媽聽罷過後,先是目光看了一眼站在沈書均不遠處的顏言,而後才低下頭來,聲音輕輕地應下。

之後,拉著一旁看得愣神,並不知所措的林心從兩人的眼前離開了。

此刻這個時候,除卻顏言和沈書均兩人以外,這裡已經不適合有外人待著了。

她們得極快離開。

而一旁的看來不久的陳管家,也是同被林媽帶走的林心一樣,離開了此地。

外三人一離開,顏言先是沉默了許久。

良久之後,才慢悠悠,且嘴裡吐出的話言語氣聽不出絲毫情緒起伏的說道:“沈書均,你要軟禁我?”

秀麗少女清然的嗓音間,皆是充斥著一股排斥的冰冷感。

她排斥著眼前的俊邪少年。

聞言的沈書均,並沒有立馬答顏言的話語,而是將自己頎長而挺拔的身軀,緩緩轉正對上不遠處,神情淡然,但無關鍵卻佈滿了對自己的厭惡和冷感的秀麗少女。

好半響,就在顏言打算再度出聲質問他的時候,沈書均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本來我不想那麼快對你的,言言。”

話畢之際,俊邪少年還稍稍停頓了下嘴裡的話速,隨後又接著對其說道:“但這都是你自找的,言言,以後別在我的面前發脾氣,以前的你可從不會拿著東西對我砸的。”

在前世的時候,在明白和看清楚了沈書均的真相脾性之後,顏言反抗了,她砸光了家裡的一切所有可能拿得動的東西,但都是對著別處,或是地面,或是牆壁砸的。

卻從未出現過像今天,剛剛那一幕對準他的。

雖然最後顏言還是稍稍改變些許的方向,東西只砸在了他的腳邊處,可沈書均卻十分清楚知曉她的內心想法。

倘若不是他手裡有她的那麼多把柄的話,她應該恨不得拿著那些堅硬的東西,往他脆弱的腦袋上狠狠砸去吧?

沈書均這樣想想道時,目光一直緊盯在不遠處的秀麗少女的纖細身形上。

“沈書均,若是我跑了,你會怎麼做?”

問出這句話的時刻,顏言整個人臉上所表露出來的神色神情都不怎麼好的。

雖然她知道俊邪少年的怒火和手段,但她還是忍不住這樣一問。

因為,顏言她想知曉沈書均究竟是會做到什麼地步。

若她逃跑了,他是會殺了姜然和她的父母,還是其他的什麼……

“言言,你該是知曉我的脾性的,別逃,不然那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擔得到了的。”俊邪少年沙啞著嗓音,說出威脅感無比十足的話語來徐徐,飛快地鑽進秀麗少女的耳中。

起初在聽到這話的那一霎時間,顏言嬌軟纖細的身軀,當即忍不住地一顫。

他很可能真的會殺了他們的。

看著眼前不遠處臉色因為自己話語,而漸漸變得慘白無色的顏言,沈書均那雙深邃且狹長的藍色眼眸底部,緩然飛速劃過一絲淺淡地笑意色。

而後,沈書均頎長又挺拔的身軀俶然微微動了下。

秀麗少女眼前一花,加上一個慌神間,俊邪少年人便已然來到了她跟前。

顏言見狀,還不等待她在身體上,和語言上做出任何絲縷反抗之意的動作前,沈書均頎長高大的身影俶爾一晃;旋即,她便覺得自己不禁一握的腰間出現了一道不可忤逆扭反的力道,將其深深拉入了一個熾熱且寬闊的胸懷中。

沈書均那一雙結實有力的大手緊緊扣在顏言腰上,脊背微曲著,整個腦袋深埋進她修長,且肌膚白嫩至極的脖頸間。

隨後,玫瑰色的性感薄唇輕啟,低低出聲說道:“言言,你聽話點,我不想像之前那樣對你。”

只要你乖乖的,不跟任何一個人走,尤其是那個叫姜然的走,那麼他就不會如從前那般一樣對待她的。

還有就是,她不能拋棄他,然後直接一個人獨自離開。

只要她不離開他的身邊,她怎樣,他都可以遷就,可以縱容秀麗少女。

相對於在前世的時候,沈書均真的已經改變了很多了。

起碼,在秀麗少女知曉他跟她一樣重生回來以後,沒有立馬當即就對其展開一系列的強取豪奪,囚-禁她。

而是選擇了沉寂和隱瞞。

可這些,顏言都知曉只不過是俊邪少年的說辭罷了而已。

他怎麼可能會改呢。

沈書均一從前世重生回到現這一世的時刻,之所以沒有立馬當即對她那樣做,不過是為了長遠的某個計劃。

他對她的病態執念,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又如何會那樣輕易地放過她呢。

“沈書均,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已經對我……”

之後那剩下在顏言嗓子裡未說出來的話語,一下便被緊緊抱著她身的沈書均給接了過去:“沒有,只還未到最後一步而已。”

聽到這話的那一瞬間,俊邪少年猶然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懷中被他緊緊摟抱著的秀麗少女身體放鬆了不少。

好似大鬆了一口氣,但顏言身體心裡的這份放鬆不過只是存在了幾秒的時間而已。

因為接下來,沈書均嘴裡即將吐出的話又再一次將她那顆放下去不久的心臟,再度狠狠且高高地提到嗓子眼處!

“這種美妙的事情,我當然得留著和你的新婚之夜再做了,昨天晚上不過是先向你討要點欠我的利息罷了。”秀麗少女只聽見,那徐徐回檔在自己耳邊的這段話語的話音聲音一落下,還伴隨著輕微、細緻淺淺地低吟輕笑聲。

結婚……

他還要和她再結一次婚?

這對於顏言來說,真是一個極不好的資訊!

俊邪少年的輕笑聲裡,充滿了一股極致漫不經心地輕諷笑感存在。

而這一輕諷感不由地令顏言渾身上下驀然一僵,四肢皆處於一種難以自主動彈的行為。

木愣愣地。

此時的顏言,彷彿像是活脫脫一具沒有自主意識的體線木偶一般。

而操控著這具提線木偶的銀線終端,則在沈書均的掌內!

他如似同擁有著上帝視角與權利一樣的,就淺淺勾著唇角一側,邪魅笑著看如何在自己手裡垂死掙扎反抗的她。

雖然最後的最後,秀麗少女的反抗是徒勞無用的,但他卻十分享受極了這其中的快感。

享受擁有她一整個人的極致異樣快感。

之後,深深地望視了一眼自己懷中已然愣神到雙眸無神動光的顏言,沈書均將那雙固定在她纖細腰間的大手轉移到了其腋下,轉而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上樓。

“沈書均,我不逃,但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在俊邪少年抱著顏言纖細如軟的身軀走到樓梯中央處的時候,他懷裡失神了許久的嬌人兒卻輕輕出聲了。

聞聲的沈書均腳下往前行的步子動作不停,嘴裡輕應了一聲:“好,你說。”

他的言言怎可能會是那種甘願認命的人呢。

她不可能不會逃離自己的。

她逃,是必然的!

現在說這種話,不過是為了穩住自己,不讓她與知自己結婚的時間提前罷了。

這點,沈書均十分清楚明白,但他卻由著她去。

想了一想,俊邪少年還是覺得算了,反正左右都是他的掌控之內,她又能掀得起多大的風浪來呢。

“別說是兩件了,只要你乖乖,你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沈書均飄落在懷裡嬌娥身上的目光,似水般溫柔極了;而其聲音個更亦是溫潤得不似如常的那般他。

當然,除卻了顏言口中那所謂的自由。

離開他,不行的,他不允許!

“第一,別傷害我爸媽,還有他。”被俊邪少年緊摟抱在懷中的顏言,感受著沈書均那結實有力,且起伏感十強的胸膛,目光頓地暗淡下來了許久。

並且,還細細感受到了其人腳下走路時的每一步沉穩,她這才又繼而輕聲說:“我聽你的話,但你婚前別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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