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面容俊邪少年臉上展露出來的笑容,顏言的漆黑眸色愈發地變得深沉了。

這一世沈書均身上的一舉一動,真是越來越有前世那個瘋子的味道和感覺了。

就連當下笑的姿勢和一些細微的細節,都是那麼地高度相似!

她……如今已然看不透了他。

顏言並沒有選擇搭沈書均話的問題,而是又再度陷入了自我的沉默不語之中。

俊邪少年見狀,也不生氣。

他帶著淺淡盈盈笑意,意味深長地深看了其一眼過後,便轉正身子然後悻悻離開了。

沈書均一踏出這間病房過後,那股子壓抑得顏言胸口無法正常大口呼吸的氣氛瞬間消然殆盡,迅速於空氣間散去。

現在,她的腦子好混亂。

真的好亂……

沈書均走出了病房後,低聲囑咐了一句‘好好看著,別讓除醫護人員的人靠近她。’之後,便邁著悠然的步伐離開了這裡,去往關押著某個人的那處地方。

不同於顏言在醫院裡的是,姜然則被關在了距離醫院最近的一處小房子裡。

那裡面還有兩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死死地看守著他!

已經一天半了,他們沒有給他吃過任何東西,身上的流血的傷口也沒人去幫他處理。

更多的是,不敢去。

因為上邊的人都發話下來了,就給他吊一瓶營養液,然後給喂少許的水便行,其他的別去管。

這會兒,姜然整個人的身上已然看不見以往的那副翩然、溫潤的氣度模樣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鮮血侵溼幹了以後,變得硬邦邦的,還有好幾處位置都是被撕裂扯破開來的。

頭髮更是凌亂不堪,甚是還沾染上了不少的血夜粘稠物。

整個人渾身摸樣狼狽極了。

倘若這一刻的顏言看到他這番模樣的話,一定會心疼得眼眶泛紅,流淚的!

“要不,我們給這小子喂點東西吧?就這麼一瓶水吊著,怕是會死的。”狹小不大的漆黑屋子裡,忽地有人這麼說了一句。

聽了同伴的話,有人遲疑一番地說:“可是,上邊都說了,讓咱不要給他任何東西吃。”

“算了,我們悄悄喂他一點,就一丁點這樣也不會有人察覺的,小天,你覺得怎麼樣?”

“行吧。”

“我去給你們倆把風。”說罷,人便從矮椅上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外邊去。

邊抽菸,邊四處觀望著。

見狀,留餘的兩人相視對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端起他們面前桌上的一個裝有一點點他們沒怎麼吃的食物走向了屋子裡,暗處那用繩子困住的某人。

此刻的姜然,意識還算是清醒一些些。

所以,在兩人向著他走來這裡的時候,少年是知曉的。

對於這些追隨那個人的屬下,姜然自然是沒有給其一絲絲地好臉色看的。

“那個小子,吃點吧,別餓死了。”說罷間,那人便將自己手中端著的那盤食物放在了他的跟前。

“哼。”

但對此,姜然只冷哼了一聲,便不想做與半分理會。

“喲,還挺有骨氣的啊你。”

跟著放下盤子的這人身邊的另外一個人,也是好心的勸解姜然:“行了,我們兄弟也是有些看不過去,都違背了上邊人的命令了,給你東西吃,你還不吃,是真打算等著餓死在這裡呢?”

聞言,姜然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動搖猶豫。

“難道,你就不想想那個人嗎?”那人再接再厲地勸:“那姑娘,可還等著你去救呢,你不吃東西哪裡來的力氣?”

是啊,那天晚上那人將跟隨他一同的少女帶走了後,此人便丟給了他們兄弟看守。

不吃不喝,對於一般的人來說,也就頂多堅持七天就是天大的奇蹟了。

更何況眼前的這人,身上還受了那麼嚴重要命的傷。

被捅了那麼刀,居然都不死。

並且當下身體的意識還清醒得可以,當真是怪物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姜然是憑藉著一股極為強大濃烈的意識才沒死去,腦子意識才這麼清醒的。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姜然再固執下去的話,也沒什麼對於的用處。

“那我手上的這個.......”話畢,只見模樣極為狼狽悽慘的姜然忍著身上傷口的劇痛感,輕微揚了揚自己那被繩索捆住的兩隻大手。

站在他跟前的兩人見狀,十分懂水地立馬走上前去一人,然後給他鬆綁。

而就在才吃著面前盤子裡面的食物不久後,門外忽地傳來了一道悄咪咪地低聲衝裡頭這兒喊道:“有人來了。”

聞言後的兩人,來不及躲藏姜然面前的食物盤子,只得連忙走出去迎接到來之人。

是上邊的人。

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姜然那處出來後,恰好遇上了迎面走進來的面容俊邪,身上洩露出來氣質陰鬱的少年。

少年一身全黑系休閒服,而這身全黑的衣物直接將其託襯得他雙腿無比修長,身形頎長;只是他高高的個子在進來這屋子裡面後,頓時顯得整個屋子有那麼一絲絲地狹小和擁擠。

二人見狀,立然快速地便低下來了腦袋來,紛然並不約而同齊聲聲地喊道:“沈少。”

縱然那天晚上的光混不太明。

可在對上此刻眼前的這人的剎那,雖僅一面,但已足以讓他們記住這個人了。

這便是幹他們這一行的識人面能力。

聞聲的霎時,沈書均只輕瞥了一眼面前的二人,聲音很低沉地問道一句:“人呢?”

“在裡面關著的。”其中一個人,眼疾手快地立刻回答。

聽罷,沈書均繞過面前的兩人,然後往裡邊走去,望著俊邪少年進去的頎長身影,二者則是心底暗叫,這下玩完了他們。

走近後的沈書均在裡面微眯起劍眉下那雙深邃,而又狹長的眸子適應了片刻,才在昏暗的屋子內,徹底看清眼前的人。

望著眼前少年這般至極、與之他記憶中的那道翩然身形不像的狼狽模樣,他低低地笑出了聲來:“這麼狼狽?”

其實沈書均更想說的是,怎麼這麼慘呢?

可是話到了嘴邊,就立變了味道。

“不都拜你所賜?”姜然揚起頭來望著眼前人,嘲諷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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