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望把歐陽秩午摁住,“別激動,你要是現在就爆,之後豈不是更受不了!?”

之後?

之後還有驚喜?

歐陽秩午開始喘粗氣。

師父不愧是師父啊,果然慧眼識天才,應歡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再也不在心中埋怨祝榮了。

人家能成為大師,不是沒有道理的!

歐陽秩午這下,徹底服了。

對應歡五體投地,對這群新入門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心中都消除了隔閡。

應歡都這麼厲害了,那個新來大師兄呢?

他也是被師父特批成為大師兄的,還有這幾位應該也都不會差吧!

他們東西部要崛起啊!!

想到這裡,歐陽秩午愣了一下,什麼時候他在心裡想著己方陣營時,會用上“他們東西部”?

難道是因為應歡的那番話?

太洗腦了。

什麼共同利益體,什麼天都是一家人。

他那天回去之後越琢磨越覺得很有道理,當時不承認,現在已經潛意識裡植入了這個想法。

大家的勝利才是真的勝利!

南北兩部竟然還鬥得你死我活的。

一點大局觀都沒有!

什麼皇甫家,什麼須彌天仙。

全都是一群思想落後,自私自利的仙!

歐陽秩午想到這裡,茅塞頓開,瞬間就覺得自己思想覺悟變高了,超脫於眾仙。

再看向四周的各種天才後,他有一種凌駕於他們之上的感覺。

爾等都是不開化的頑仙罷了!!

白桑桑不知道歐陽秩午這貨內心戲這麼多,但是她明顯感覺到歐陽秩午對自己的態度變化。

很滿意。

算是真正的打入了他們這個群體。

她贏了之後,不少青年天才們對她的關注明顯大了不少,那些原本比皇甫靜靜差一些的更是不可置信。

而最關鍵的是,迷霧那邊的視線也集中過來了。

白桑桑的神識很敏銳地察覺到那邊對她的窺探。

那種放肆地打量,毫無遮掩地將神識掃遍她的全身。

她絲毫沒有阻攔,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天衣無縫。

不過他們想查就查唄,白桑桑對自己的偽裝十分有自信,天衣無縫。

能引起那些人的關注,對她打入敵人內部有很大的幫助。

所以 她乾脆放開自己的神識,讓對方能夠完全看清自己。

果然,那邊立刻就開始討論了。

“看樣是一個修煉天賦上乘,但執棋者天賦奇高的女修,”霧中的一個普通男聲道。

一旁的幾人都發出了些微驚訝的聲音。

那輕柔女聲又出聲了。

“之前怎麼沒聽說過?能打敗皇甫靜靜倒也不算是庸才,”那女子輕描淡寫地說。

她對應歡還並不重視,皇甫靜靜確實算入門級別的天才選手。

但僅僅是入門。

那人繼續解釋,“但,她才學習執棋術兩三個月。”

“據說原本沒有一絲天賦,忽地在某一次冥想中得到天授,開啟了她的執棋者天賦!”

天授這個詞,觸動了這些人。

這詞彙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們的師尊很多的戰術都是天授而來。

天授便是天地法則的一種逸散。

而又玄妙地灌輸到你的靈感之中。

所以覺得這是神蹟。

這是可遇可不可求的東西。

那女聲微微頓了下,“天授?”

“有些意思呢,師兄。”

那低沉男音此刻才“嗯”了聲,並沒有多言。

女子知道他為什麼並不重視,因為天授也分級別,天、地、玄、黃。

若是天、地級別,會天生異象。

他們未曾聽過,所以應歡肯定不是天、地。

若只是玄、黃。

那無需擔心,只是比一般的天才稍微強一些罷了。

“不過有意思歸有意思,看起來還不成氣候,無需師兄動手。”

那低沉男音卻又說:“天賦是拆解對方招式是嗎?”

“有趣。”

他們這次茶會不準備下盲棋,一是獎品不夠誘人,而是他們要保持神秘。

像是皇甫家那樣高調,他們是不屑,甚至是鄙夷的。

他們奉行著神秘主義。

白桑桑也從歐陽秩午那邊得到這個訊息,覺得有點棘手,畢竟這麼神秘,不好接近攀關係。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也沒那麼棘手了。

皇甫靜靜回到皇甫家陣營,疑惑地問自己哥哥:“哥,我輸在哪裡?”

沒錯,她是輸也沒輸明白。

那個應歡真的拆解了自己的招式?

她感到腦殼一陣針扎般的疼痛,後面那如影隨形的威壓,甚至比皇甫白時更甚。

皇甫白皺著眉,撫著自己長笛。

莫非這應歡真的有這種看一遍就能拆解他們獨門秘技的能力?

絕對不可能這可是須彌仙人都感到棘手的戰術。

一旁的一個皇甫家青年道:“靜靜妹,這次失利是個意外。”

“是你大意了!”

“你們想想,我們在比賽之前肯定會看對手之前對決的蜃影,研究其對策……”

皇甫靜靜雙眼發光,立刻坐直起來,瞬間給自己找到了藉口。

皇甫白也舒展了眉頭。

只有這個理由了。

皇甫靜靜一拍桌子:“你說得沒錯!”

“我常年都有對戰的蜃影,他們估計早就把我研究透了!”

她的戰術對比皇甫白來說,還不夠精深,被研究多年,肯定會有應對之策。

之前歐陽秩午太蠢,現在來了個比他有天賦的應歡。

那肯定對自己來說,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

而自己,對應歡絲毫不瞭解。

所以這次輸了其實她也不丟臉!

皇甫家其他人點了點頭,“此話有理啊!!”

眾人對這個結論很是信服。

他們瞬間就覺得這是一場不對等的比賽,覺得這群東西部的幾人格外的奸詐。

白桑桑還坐在位置上,等待下一個人來和她對戰。

本來白桑桑以為皇甫家還會下來人,讓她多學點東西。

但規則是一個家族只能出一個人。

皇甫白是為了儲存實力,所以皇甫家讓皇甫靜靜上來秀一把,本以為至少能堅持幾局,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應歡給打下來。

聽說皇甫家的不能上來,白桑桑還有點遺憾。

“嘖,我還想多學學呢。”

皇甫靜靜咬牙。

一旁的皇甫家青年冷言道:“你不要太得意。”

“這次是我們靜靜妹妹著了你的道,卑鄙的外鄉人,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

白桑桑:?

眾人:?

啊,為什麼不公平!?

皇甫家的青年哼了聲,將自己剛剛猜測的事說出來。

眾人竟然覺得有理。

“好像是這個理,敵暗我明,多少有點不公平。”

“對啊,這麼一說,皇甫靜靜輸得確實有點可惜。”

“東西部的仙真狡猾啊。”

“估計是了,瞄準了皇甫靜靜,拆解她的招式,這能贏才怪呢。”

眾人一時間開始給皇甫靜靜抱不平。

連天菊天仙也都被這個邏輯給唬住了一會,覺得哪裡不對勁,又不知道不對勁在哪裡。

白桑桑差點就翻白眼了。

這些人腦子指定有點問題。

結果白桑桑還沒發話呢,歐陽秩午先跳出來了——————連白桑桑迷弟陳雲望都沒他跳得快。

他滿腔的怒火啊。

他們師門好不容易來個天才,這些人就開始攪屎。

贏得光明正大,硬是被說成了卑鄙小人。

“你們自己聽聽你們在說什麼?”

“我小師妹可是剛學了不到兩個月,上哪裡去拆解你們皇甫家那什麼鬼的祖傳秘技?”

皇甫家:“那你怎麼解釋應歡學倆月就能拆解我們密不外傳的絕技?”

“別告訴我們,她是什麼天才。”

“就算是南部的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快拆解出來。”

“還是說,你應歡比南部的天才更有天賦?”

歐陽秩午嘴還是笨了,一陣咿咿呀呀,氣得臉紅脖子粗,也沒有辯論過人。

別人看起來,他就開始“無能狂怒”,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啥。

眾人更加地覺得皇甫家說得對。

陳雲望拍了拍歐陽秩午的肩膀:“彆著急,讓我來。”

歐陽秩午順了一口氣,陳雲望把他往後揮了揮,喝了一口茶開嗆:“啊 ,對對對,我小師妹其實呢……”

眾人看向他:“其實什麼?”

皇甫家也輕蔑地看過來,看他要怎麼狡辯。

“其實就是個天才。”

眾人:“……”

說了和沒說一樣。

皇甫家青年:“呵呵,怎麼,你是要說你師妹比南部的天才都要強嗎?”

陳雲望:“哦,那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按照你說的。”

“我小師妹就是用這倆月仔細研究琢磨拆解你們的招式……”

皇甫家地人立刻就興奮了。

“你看你看,他們承認了!”

“果然啊,你們就是針對我們皇甫家,所以我們靜靜輸得冤啊。”

眾人被帶了節奏,一臉“你們道德敗壞”的表情盯著白桑桑他們。

陳雲望卻轉身喝了口茶,慢條斯理地接了下一句。

“對對對,那你們也承認咯?”

皇甫家青年:“承認什麼?”

“你們所謂的祖傳秘術,只需要我小師妹兩個月就能破解咯?”

眾人一愣。

而皇甫青年也愣住,瞬間說不出話來。

眾人轉念一想,對啊,就算是兩個月內緊急拆解皇甫家的招式。

也要人家能兩個月拆出來呀!

不管是兩個月還是多久,那也是天才啊。

白桑桑坐在位置上喝著茶,絲毫不亂,心中十分滿意,不錯不錯,陳雲望可以代替自己成為新的節奏大師。

你可以出師了!

而最笨的歐陽秩午站在陳雲望的身後,頓時覺得這個師弟高大英俊,偉岸雄壯!

在這樣的劣勢下,眾人口誅筆伐下。

竟然就這樣被他硬生生地繞回來了!!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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