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讓的神通已經不用展示,在突破時已基本展示出來。

而且就算他再次展示,估計在座的不管是祝榮還是長老,也都完全不瞭解。

宙之力,是和玄靈根一樣神秘的存在。

但因宙之力史書記載更少,所以天都仙人對它更是一無所知。

其實稀有程度和玄靈根差不多,要不是須彌擁有玄靈根,恐怕玄靈根現在也和宙之力一樣,是一個謎。

祝榮問他:“現在到什麼階段了?”

姬讓:“星核初期。”

祝榮:“哦哦哦!”不懂。

也可以說是星系演化初期。

這是姬讓修煉的星訣其中的一個階段。

此魔功已經失傳,失傳的原因是有缺失。

姬讓之前一直停留在了隕星期,重新恢復修為之後也只衝擊到了隕星後期。

原來是因為下界靈氣不足以讓此功法突破。

沒想到這次誤打誤撞,突破到了星核期!

星核是他自已命名的。

因為此魔功的頂點便是隕星期,再往後便已徹底失傳,找到不到任何典籍。

沒想到現在誤打誤撞,竟然在天都突破到了新的階段。

天都是他的敵人,所謂仙王,也就是他的仇敵。

沒想到會在自已敵人的眼皮底下突破。

真是造化弄人。

“應歡,你這丫頭就不要賣關子了吧?”祝榮說道。

白桑桑撓了撓頭,“師父啊,您是否聽說過玄靈根。”

祝榮白了她一眼:“你是在羞辱我?”

罵了一句之後,忽然反應過來:“玄……玄靈根!?”

“難道你……”

白桑桑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弟子不知玄靈根究竟為何,只覺得這次神識突破後,頗有些相似。”

祝榮縣是懵了一下,隨後露出嚴肅的表情。

“測一測便知。”

白桑桑打算露自已的底牌,但只露給祝榮看。

其他幾個長老站在一邊露出震驚的表情。

祝榮拿出測靈根的石頭,白桑桑輸入仙氣,祝榮瞪大了雙眼。

站在一旁的長老心急得很,伸長脖子,祝榮瞬間就將石頭收回,嘆了口氣。

長老們心中一咯噔:“咋樣啊?會長。”

祝榮好不容易才收住自已的表情,轉過頭,已是一副略有遺憾的表情:“哎,可惜,可惜啊,不是玄靈根。”

星塵天仙剛剛看到祝榮的表情已經心中有數,但還是疑惑道:“啊?那應歡這丫頭剛說得是咋回事?”

祝榮:“這丫頭是神識突破,而這丫頭的神識竟然已到達了高階,所以有些神通與玄靈根類似。”

長老們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不過高階神識,那也相當強悍,他們這些小長老們也還沒到高階的程度。

整個執棋會,四級以下的執棋者,到高階者都沒有幾人。

足以讓天仙都羨慕了!

果然,吸取了近五層蘊含天地法則仙氣,就是不一樣。

白桑桑也有些遺憾道:“可惜,我還以為是玄靈根呢。”

長老紛紛安慰,星塵天仙也道:“高階神識在執棋術中那可是仙王般的存在!”

“配合丫頭你原先的實力,前五應該沒問題。”

白桑桑感動地點點頭。

祝榮:“行了,這幾天連著比賽也都辛苦了,今日先回去休息,明日等名單出來,再行商討。”

長老們和星塵天仙紛紛點頭,“對對對。”

等到他們都走了,祝榮把門給關了,還佈置了一道防窺聽的結界。

臉上的表情再也抑制不住地露出狂喜!

“丫頭,你……”

玄靈根!

應歡竟然覺醒了玄靈根!?

在眾人的認知中,靈根是與天俱來的,但後來上官暝打破了這個認知,玄靈根竟然是可以後期覺醒。

“真的是玄靈根……嗎?”祝榮喃喃道。

白桑桑:“您不是看得真真的嗎?”

祝榮有些恍然。

是的,祝榮看得清清楚楚,剛剛所以把鑑定石快速收回,是因為應歡給他傳音了。

此事不能太多人知道。

尤其是還沒成長起來之前。

曾經就發生過一件事,大約四十多年前,曾經有個小家族的少主繼承了祖上一個天仙的意志,天賦和修為突飛猛進,成為一個天才。

只可惜曇花一現。

他的一舉成名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危險。

別看天都明面上和氣融融,各家家主以禮相待。

實則暗流湧動,為了自家勢力的擴充套件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某一天,敵對家族使用詭計,將這樣一個天才直接扼殺在搖籃裡。

而後,整個小家族的人陸陸續續慘死。

最後這家的初級天仙躲避山野之中,不問世事,只求自保。

竟是被滅了門!

在沒有足夠強大的勢力保護之前,貿然暴露自身實力,實在有些危險。

之前,應歡暴露實力,在西部有聚天閣。

後來又有祝榮的庇護,才沒有出事。

現在回想起來,祝榮只覺得後怕!

“此事絕對不能讓同門之外的人得知!”

祝榮看向其他人。

“若是讓我知道誰洩露這個訊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流雲宗的幾人無所謂滴聳聳肩,歐陽秩午和令狐俞則神情緊張,用力地點點頭。

……

隔日,第一場分組下來了。

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白桑桑對上的居然是赫連劍!

陳雲望對上吳楓。

除此之外,其他幾人遇上的都非前列選手。

值得一提的是,皇甫靜靜竟然匹配到了赫連芙!

皇甫白匹配到了上官暝。

皇甫家幾乎要全軍覆沒。

白桑桑嘖嘖了兩聲:“這也太慘了,我可憐的靜靜喲。”

路謨摸了摸下巴:“不能讓她這麼輕鬆。”

指的是赫連芙。

“當然。”

皇甫靜靜和赫連芙對決,必輸,但她要讓必輸這個局勢,變得更有意思一些。

這天下午,白桑桑就溜達到了皇甫靜靜所在的庭院。

沒溜達幾步就被皇甫家的人當場拿下!

“你不是我們皇甫家的人,偷偷摸摸在此徘徊,定然欲行不軌之事!”

“你……你不是應歡嗎?”

“難道你是來打探我皇甫家的機密!”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皇甫家的人,皇甫靜靜也從屋裡探出頭。

白桑桑趕緊衝她揮舞著雙臂。

“嗨,靜靜,靜靜是我啊!”

“我有事找你!”

皇甫靜靜:“……”

瑪德,晦氣啊!!!

皇甫靜靜當場把窗戶關了,“把她扔出去!”

最終,白桑桑還是死皮賴臉進了皇甫靜靜的閨房。

“哇,你房間好粉嫩。”

皇甫靜靜沒好氣:“你還幹啥。”

“當然是來慰問你,我可看了匹配名單了,你匹配上了赫連芙!”

皇甫靜靜咬牙:“我看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白桑桑:“冤枉啊,我是來給你發情報的。”

皇甫靜靜懷疑地看著她。

白桑桑:“是報恩,你之前不也給過我赫連芙的情報嗎?”

皇甫靜靜放下了一些戒備之心,但興趣缺缺,“你能有什麼情報,赫連芙的情報還不是我給你的。”

白桑桑嘿嘿一笑:“你知道的情報都是一些赫連芙的外在情報,我知道的這個,可是她的核心!”

“核心?”

“之前赫連芙和吳楓比過賽,他告訴我一些赫連芙的對決資訊。”

皇甫靜靜眼神立刻變了。

紙上得來終覺淺,只有對決過後,才最有發言權。

“吳楓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情報?”

白桑桑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個人魅力。”

皇甫靜靜:“……”算了,懶得吐槽了。

自戀!

很快,白桑桑便把赫連芙會讀心術這件事告訴了皇甫靜靜,沒說具體是什麼法訣。

但說了吳楓和赫連芙比賽時的幾個異樣點,皇甫靜靜就瞬間領會了!

“赫連芙會讀心術!”

皇甫靜靜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頹然。

這簡直無解啊!?

讓對手洞悉自已的兵法、戰術,那還用比嗎?

白桑桑:“所以我才來告訴你對敵之策。”

“你?你有對敵之策?”

皇甫靜靜不信。

白桑桑:“你可會一心二用?”

皇甫靜靜搖了搖頭,一心二用說來簡單,施行起來卻很難,大家以為的一心二用其實根本不是真正的一心二用。

不是你一邊冥想一邊看畫冊,就叫一心二用。

只有一邊能籌謀戰略,一邊還能修煉法則,這種程度才叫一心二用。

“很難。”

白桑桑:“那你現在煉起來啊?”

她拿出一根樹枝,走到院子外,“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多加練習,你就可以一心二用。”

皇甫靜靜將信將疑,試了好幾次,雖然方和圓都有雛形,但都不算真正的成功。

她沉下心去,連續不間斷地畫。

一個時辰後,似乎比原先更好了一些。

“真的有用嗎?”

“我好像進步了。”

白桑桑喝著皇甫家的靈茶,吃著六品的果子,慢悠悠道:“按照典籍上來說,煉個三五年也就差不多可以達到初級的一心二用了。”

皇甫靜靜:“……”你踏馬!!!

她直接拔刀,“你他娘在耍我!”

白桑桑連忙說:“哪有,你這不是練得很好,我想出來的戰術,只要這個程度的一心二用就可以了。”

皇甫靜靜收起她一百八十米的大刀。

“快說!”

白桑桑看了一眼四周,悄悄傳音給了皇甫靜靜。

皇甫靜靜的臉色從憤怒到平靜,再到豁然開朗,然後變成了一言難盡。

“就……這樣!?”

“就這樣。”白桑桑喝了一口茶,“你只要做到這個程度就行了。”

吃飽喝足,白桑桑站起身來:“你繼續練吧,我回去了。”

說完便離開,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絲雲彩,深藏功與名,留下皇甫靜靜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人,越沒有什麼東西就越想要證明自已。

既然赫連芙用這種擦邊法訣來贏得比賽,那也就別怪她想損招咯~~

接下來會很好玩吧。

白桑桑剛離開,皇甫白從門內走出,“靜靜,她和你說了什麼?”

“白哥……”

皇甫靜靜把事情和皇甫白那麼一說。

皇甫白也震驚於赫連芙會讀心術。

“應歡說她有應對之策?是什麼?”

皇甫靜靜:“……”有些難以啟齒。

皇甫白:“快說啊。”

“她讓我分出心來,在心中說這麼幾句話……”

牙齒上有菜葉!赫連芙的裙襬沒放好,走光了!哎呀,今天風挺大的,赫連芙的髮型有點亂了,赫連芙長得確實挺美,就是鼻孔有點大,等一系列不入流的騷擾詞。

皇甫白:“……”

皇甫靜靜:“會有用嗎?”

“說、說不定呢……”皇甫白嘴角抽搐,“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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