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凌天仙王的怒喊聲,天之峰搖搖欲墜。

幸好在天之峰即將倒塌的時,凌天仙王和昊天仙王聯合出手,將峰頭堪堪穩住,才不至於讓天之峰完全毀於一旦。

但也岌岌可危,似倒非倒。

眾人站在山腳下仰望著峰頂,還都有些懵逼。

這是咋回事?

應歡是遭天譴了嗎?

為什麼峰頂會塌?

白桑桑此刻已完全突破成功,在前一刻被祝榮眼疾手快,從峰頂提溜了下來,站在眾人之中,仰頭望著峰頂。

她胳膊肘頂了頂隔壁的皇甫靜靜,震驚道:“咋回事啊?怎麼就差點塌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幸好我師父反應得快,要不然我不就糟了。”

皇甫靜靜:“啊?”

眾人:“啊??”

白桑桑:“啊???”

眾人:“……”

你有毒吧!!

陳雲望沒憋住,笑出聲,“師妹啊,還是你牛,差點把別人的寶貝天之峰給整塌了,還問人家為啥會塌。”

戚見封扶額:“師妹啊,這樣容易捱揍。”

路謨:“挺別緻的。”

秦顏:“哈哈哈哈哈……”

姬讓:“……”依舊淡定不說話。

南部的修者尤為激動:“你、你……你這西部蠻子!竟然差點把我們南部最高峰,天都的瑰寶天之峰弄倒塌!”

“你還這個態度,太過分!”

白桑桑:“我什麼都沒幹啊!”

赫連劍:“你吸光了天之峰上所有的仙氣!導致仙氣枯竭,天之峰仙脈一時不穩固,差點就塌了!”

藺茹:“這件事咱們沒完!”

“這可是存在了幾萬年的天之峰啊!”

白桑桑聽了這些激動的話語,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她吸光了仙氣,才知道這事兒的發生。

在山下的觀眾不明所以,但聽到了凌天仙王的怒吼。

而在兩個仙王奮力的搶救下、一堆天仙煉器師的加持下,天之峰終於穩定下來了。

只是……

白桑桑仰著頭:“話說,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點歪!?”

她掏出了一支毛筆,筆畫了一下。

確定了,確實有點歪。

凌天仙王、昊天仙王:“……”

祝榮捂著臉,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這可是天之峰啊!

凌天仙王從頂峰下來之後,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桑桑。

深邃如同深淵的眸子蘊含著恐怖的怒氣!一觸即發!

祝榮:這丫頭現在闖了這麼大一個禍可怎麼辦啊!?

要不要賠償啊!?

這就算把他扒了,也賠不起啊!

白桑桑顯然看出了祝榮的擔心。

在祝榮想要上前擋在自已身前之前,她撓了撓頭,先發制人:“話說,仙王爺爺,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啊。”

凌天仙王沒說話,身份放在這裡,先前他怒吼,已經是有些出格了。

一旁的赫連家主立刻明白了,成了凌天仙王的嘴替身:“不怪你怪誰?”

白桑桑:“弟子也就老老實實參悟,順順利利突破,其他什麼都沒幹啊!”

“更何況,這些仙氣赫連芙也吸收,上官暝也吸收了,大家都參悟了。”

“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眾人:“……”

“如果是赫連芙或者上官暝是最後突破的,那豈不是也能搞塌天之峰?”

這話……倒也沒錯!

這個邏輯十分嚴密,沒有一絲破綻。

眾人無言以對。

赫連家主竟也一時語塞。

白桑桑繼續說:“俗話說壓死駱駝的是最後一根稻草。”

“我這哪裡是稻草,我這是一谷堆。”

“在座的各位可都是稻草啊。”

眾人:“……”

歐陽秩午都肝顫了。

祝榮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這要賠償的話,得賠出去半個東部的十年靈魄稅啊。

應歡居然敢在盛怒的凌天仙王前說這話!?

而且,這話可得罪了所有選手。

意思就是,除了他白桑桑,其他選手參悟吸取的仙氣少,但,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埋汰了其他選手,又甩鍋了責任!

真的是不要臉!

最後,不要臉的白桑桑還補充一句:“啊,我的師兄師姐們除外。”

眾人:“……”

皇甫靜靜服了:“你是真的不要臉啊。”

王幼然嘴角抽搐。

藺羽臉色漠然,藺茹則一臉屈辱憤怒,要不是藺羽攔著,估計已經罵出來了。

而上官暝臉色淡然,當真是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

赫連芙心中快噴了火,但為了自已的形象,她淡然地轉過頭,一副不與傻逼計較的表情。

只有赫連劍冷哼道:“胡言亂語,油嘴滑舌,巧舌如簧!”

“天之峰乃我南部聖景,佇立萬年,是我南部最聖神之峰,豈是你一兩句歪言便可脫罪的?”

“弟子懇請仙王,剝奪此女參賽權,逐出南部!”

聽到赫連劍的話,南部選手立刻附和。

一副要拿白桑桑是問的做派。

“她說得話並不是沒有邏輯的,”意外的是,幫白桑桑說話的,竟然是吳楓。

“此次參悟,意外吸乾仙氣,也不是她故意之舉,這天地法則也不是她想全部吸取便能輕易吸取的。”

“都是修仙者,應該明白頓悟的道理吧?”

赫連劍冷笑:“你一個南部人幫一個西部野丫頭說話,我有理由懷疑你的成分。”

赫連芙此刻終於憋不住來了句,“吳兄,此事莫摻和,不合適。”

她表情看似淡然,實則能品出一份不屑。

“吳兄要替其他部族的人出頭,先提高自已的實力吧。”

簡而言之,赫連芙的手下敗將,沒資格出來說話。

吳楓瞬間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白桑桑“嘖”了聲。

怎麼能讓斯文的小公子為她說話,還受委屈呢。

剛要開口,姬讓忽然從發出冷哼。

回過頭去看,姬讓卻什麼表情都沒有。

白桑桑立刻冷汗冒了出來。

呃……

總覺得很微妙啊!!

這讓她一時間不敢去開口,站在一旁的秦顏露出一副老孃已經洞悉所有的表情。

算了算了。

就幫你一把。

她清了清嗓子,撫動了下自已的長髮,朱唇輕啟:“原來排名不靠前,還不能說句公道話了呢。”

“你們南部人未免有點太霸道,小女子好怕怕哦。”

“赫連兄,你說呢?”

赫連劍臉紅脖子粗:“你!”

意外的,赫連劍竟然說不出話來。

其實赫連劍有個死穴,就是對看起來漂亮柔弱的女修會臉紅。

那種聖潔、明豔、大方、清冷的,他都無感。

而這種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他倒是沒辦法抵抗……

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

白桑桑清了清嗓子,“此事可真的不是弟子的錯,難道天賦高也是錯嗎?”

“若天賦高就是錯,啊,那弟子罪過可大了,”白桑桑撩了撩自已的頭髮,“我真是一個有罪過的女人。”

凌天仙王:“……”

眾人:“……”

要點臉吧!

你這臉皮比城牆都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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