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安自上次“拜訪”之後,有好長一段沒有私下去過紳寧宮。

每次早朝後,李時宜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可話還沒開說,李承安都是隨意敷衍,然後匆匆離去。

紳寧宮的宮人每五日都會換,李時宜周圍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唯一留下的就只有個李歡。

在李承安下令後,就沒人再安排夫子來教李時宜詩書與禮儀。

所以李時宜除了維持表面上的上朝,其它時間都無聊的待在紳寧宮中。

李歡擔心李承安想養廢了小皇帝,整天焦頭爛額的。多次想與外面聯絡,但軟硬兼施,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能說動守在外面的侍衛。

李時宜倒是清閒,反正那些夫子教的本是一些無用的東西。這樣一來,還省了去慈寧宮的請安,畢竟誰也不想無緣無故跪上幾個時辰。

只是他不知這個皇叔收了他的天衛令是什麼意思,內龍侍只聽令於皇帝,令牌也不過是第二信物,總不能凌駕於皇命之上。

雖然不知李承安與右相之間存在什麼,但看得出來右相是李承安的人。武將的話,秦家更是將門世家。明明文臣武臣都被收服了,不過再多殺幾個人的事情。

果然是個愛慕虛榮的傢伙,非要弄那麼複雜。

李時宜對此表示很不屑,左不過是個名聲。現在這樣僵持,也不見得會對他名聲有多好。

不過想歸想,也該慶幸這個人的虛偽,才能讓自己有一線生機。

他本就不信命,居高位者肆意玩弄別人命運。憑什麼他一直被掌控!

佑王府

李承安於案前的批閱奏摺,把編排自己的都整理出來隨意放在一邊,然後在撿著剩下的重要的回覆。

隨著冬天到來的,是飢餓與寒冷。朝局不穩,官員們趁機大肆斂財。

糧食與炭火怎麼送到百姓與邊關戰士身上,這些都需要解決。

忙至深夜,突然想起被冷落許久的小皇帝。

聽探子來報說他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唯一的娛樂就是畫畫,畫的也就是些花花草草。

倒是識趣得很,李承安想,或許明天他可以去看看他的便宜侄兒了。

卻不想,這場見面比他預想中的來得還要快。

李時宜在吃完糕點後,畫了一隻蛐蛐,正準備嚮往常一樣入睡時。忽然覺得腹中疼痛難耐,似有人將手收入了肚腹,肆意翻扯攪動。

“有……有人……嗎?”極致的疼痛使他聲音都發不出來。在打碎了案上的幾個琉璃盞後,守在外面的人終於發生了不對勁的地方。但一個個都身型挺拔,無動於衷。

暗中有個黑影悄悄的退走了,不多久李歡匆匆趕到,然而小皇帝已經疼暈了過去。

“哎喲,我的陛下啊!”李歡看著小皇帝身上的血跡不由老淚縱橫,這得多疼啊。想起盛帝血脈單薄,僅有一子還受此磋磨,更覺有負先帝所託。

“都愣著幹什麼?太醫,太醫呢?!”老太監聲音又尖又細,帶著哭腔後更是格外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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