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賈霸耳微微一笑，“也算沒有。”
“呵呵，這是什麼意思啊？”葉衝一頭霧水。
“凜冬的武者便利店現在是不對社會開放的，”賈霸耳笑道，“所以，要想從裡面搞到東西，必須要透過凜冬局。
比如勝勢丹這種最搶手的丹藥，就算是有關係，也搶不到的。”
“哈哈，賈先生，是清零行動對吧？”葉衝笑道，“好，我可以考慮參加。
不過，沒有10顆以上的勝勢丹，我是不可能冒險的。”
“什麼？！”賈霸耳不由得臉色一變，氣急一笑，“葉衝，你這是想搶啊？
嘿嘿。
你可知道一顆勝勢丹多少錢？”
“這跟錢沒關係。”葉衝一臉無辜搖了搖頭，“我只是對勝勢丹感興趣，不關心它到底值多少錢的。”
“不關心？”賈霸耳苦笑一聲，“真是好一個不關心啊。
好吧。
你可能不知道。
勝勢丹作為當今最炙手可熱的丹藥之一，對每個武者特別是武道戰將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晉級神物，對拓展武道之路的寬度和廣度，意義重大。
從我掌握的資訊來看，勝勢丹正常售價3000萬帝國元，但是有價無市，而它在黑市的價格已經逼近了3900萬帝國元。
可以說，無論誰得到了一枚勝勢丹，都代表著一筆巨大的財富到手，也意味著未來的武道之路得到了強有力的保障。”
“哈哈，賈先生，看您說的，勝勢丹哪有這麼好啊？”葉衝笑道，“不過，一枚丹藥3000萬，還真不是一般的貴。
嘿嘿。
難怪西門烈這頭豬，做起事來像頭豬。”
“哈哈，你這話說的，豬當然……”賈霸耳話說一半，眨了眨眼，“這事跟西門烈有什麼關係？”
“因為他就是一頭豬。”葉衝接著說道，“這傢伙上次不聲不響欠了我3000萬。
不對。
是3900萬。
也不對。
西門烈這頭豬應該欠了我1個億。
瑪德。
要是不還，我打出他的屎來。”
“……”賈霸耳一臉懵逼之色，將剩下的一半三明治全部塞入了嘴中，“你跟西門烈有什麼恩怨，那是你們的事。
不過，千萬不要鬧出岔子來。
我跟你說過，西門的背景不簡單的。
對了，我還忘了說了。
勝勢丹屬於高階丹藥。
我剛才說的正常售價3000萬的那種，是高階下品勝勢丹。
如果是高階中品勝勢丹，市場售價應該是在5000萬左右。
如果是高階上品勝勢丹，市場售價更是達到了1個億以上。
要是放在黑市裡交易的話，到底能賣出一個什麼樣的價格，實在是不好說的。”
“那凜冬局獎勵的是什麼品相的勝勢丹呢？”葉衝兩眼放光，“一共幾顆啊？”
“哈哈，”賈霸耳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然是1顆高階下品勝勢丹了，你還想如何啊？”
“這不行。”葉衝聳了聳肩，“太少了。我不可能因為這點東西讓自己冒那麼大風險的。
所以，賈先生，我看還是算了吧。”
“老葉，這都是為了帝國，為了人族，你不應該眼裡只有錢的。”賈霸耳神色肅然道，“帝國現在內憂外患，我輩武者還是要多多為之排憂解難才好。”
“我覺得清零行動更多的是為了凜冬局，”葉衝緩緩說道，“去波亞堡壘服役才是我們守衛帝國的使命和職責。
所以，我是不可能因小失大的。
再說了，我是一名武囚，又不是凜冬局的工作人員。”
“哈哈，”賈霸耳咧嘴一笑，搖了搖頭，“老葉，我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到底想怎樣？
說說看。”
“5枚高階下品勝勢丹，不能再少了。”葉衝左手一伸，五根手指張開著。
“不可能的。”賈霸耳搖頭，“你太難為我了。”
“3枚高階下品勝勢丹，同意就幹，不同意就算。”葉衝一臉不滿之色。
“也不行。”賈霸耳嘆了口氣。
“那算了，賈先生，我不難為你。”葉衝苦笑著搖了搖頭，“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名高階武道戰士，執行這樣的任務，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所以，我要的報價高點，只是為了讓風險跟收益成正比。
要不然，誰傻啊？
不瞞您說，賈先生，如果我是初級武道戰將的話，就算不給我一分一毫的獎勵，我也願意為了帝國和凜冬局全力以赴的。
可問題不是這樣。
呵呵。
我看還是算了吧。
凜冬城裡的荒武者、散武者等等社會武者很多，完全可以召集他們參與行動的。”
“不行。”賈霸耳嘆了口氣，“我們無法甄別那些人的身份，萬一他們就是自由武者聯盟的人，那我們就是惹禍上身或者自投羅網了。
這個險不能冒。
我們必須要找可信和可靠的人參與行動。
這是重點。
也是難點。
要不然……
也不會來尋求你的幫助的。”
“這樣啊？”葉衝撓了撓頭，“那就獎勵我兩枚高階下品勝勢丹吧，要不然，我真的不能冒這個險。”
“恐怕……”賈霸耳搖了搖頭，“其實，葉衝，讓凜冬局欠你個人情，總比讓他們記著你的不好強。”
“你這是什麼意思？”葉衝笑道，“是不是我不參與這次清零行動，凜冬局的人就會對我使絆子？”
“那倒不會。”賈霸耳似笑非笑，接著說道，“不過現在這個全民武道時代，多一個朋友路好走。
呵呵。
我是過來人。
一個人真要是在哪裡留下了不好的記錄，很可能會影響自己未來的發展前途的。”
“我一個武囚，能有什麼前途？”葉衝臉色冷峻，“凜冬局非此即彼，不幫忙就列為敵視物件，有點過分了吧？”
“這不是一般的事。”賈霸耳神色肅然，繼續說道，“畢竟我已經向你透露了清零行動。
而且，這次行動面對的是自由武者聯盟的那些人獸。
你知道了這一點，卻想盡辦法推辭，凜冬局是有理由懷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的？”
“什麼？！”葉衝不由得臉色一變，“懷疑我是自由武者聯盟的人？”
“你說呢？”賈霸耳似笑非笑，“如果換做你是凜冬局的人，又會怎麼想？”
“我抗議。”葉衝一臉怒色。
“抗議無效。”賈霸耳笑道，“沒辦法，行動計劃已經跟你說了，也就意味著你必須參加這次行動。
要不然，假如行動不順利，你很可能會承擔後果。
呵呵。
我知道你會不滿。
不過，你現在也沒辦法。
其實，沒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
你只能參與了。”
“一枚高階中品勝勢丹。”葉衝惡狠狠說道，“要不然，免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