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河東薛家的人,你不是一直問我有沒有殭屍嗎,看他現在這樣子,很可能就是中了屍毒,你馬上去請宣恩方丈來,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王謙說道。

“屍毒?”藍雨驚呼,瞪大了眼睛。

那青年被放在沙發上,王謙掀開胸前已經破爛的衣服,露出裡面已經發黑腐爛的傷口,大吃一驚。

“毒氣攻心啊!”

王謙驚訝了一聲,手上打了一個劍指,點在青年的傷口上,一道金黃色的光芒瀰漫了出來,像一個漩渦一樣,不斷的湧進那青年的身體裡。

王謙的手點住就沒有鬆開,轉過頭,說道:“藍雨,你快點兒去凌雲寺,田成哥,你去廚房取一袋糯米來,文秀嫂子,你去我屋裡在床頭櫃裡把我那幾張紫色的符篆取來!”

王謙的話剛剛說完,藍雨就奪門而出,田成和文秀也緊隨其後,三人一人走一邊,藍雨向凌雲寺去了,文秀去了王謙的房間,而田成則是飛快的跑向廚房。

很快,田成和文秀再一次來到客廳裡,將東西遞給了王謙。

王謙接過田成手裡的糯米,從口袋裡取出一把撒在薛木的傷口上,霎時間,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一縷縷白色的煙霧冒了出來。

薛木並沒有醒過來,但是臉上去浮現出了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來,這糯米撒在傷口上對他來說,非常痛苦。

白色的糯米很快就變成黑色的一坨,黏在了一起,王謙迅速將那一坨黑色糯米扒開,一道劍指又打在傷口上,金黃色的法力不斷湧入,又撒了一把乾淨的糯米在上面,連續弄了四五次,糯米終於不再那麼黑了。

“王小哥這是在幹什麼?”

看著馬天意不斷重複一個動作,夏田成和文秀很詫異,他們平時看得殭屍電影裡面,根本就沒有施法,而且糯米也都是撒一次。

“王謙施主在用法力祛毒,用糯米怯毒!”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宣恩方丈的聲音。

藍雨正跟在宣恩方丈身後,疑惑道:“怎麼和電影裡不一樣?”

王謙笑了笑,道:“電影裡面出場的都是茅山道士,人家是專業的,或許他們的確可以不用法力祛毒,而且,現實總是會和電影有些區別的。”

就在王謙說話的時候,他又取出一張紫色的符篆,在空中一搖,唸了一句咒語,那道符篆瞬間化為一道紫色的光鑽進了傷口裡消失不見。

同樣的動作,王謙又開始重複。

看著王謙眉頭都不皺一下,宣恩方丈微微笑道:“王謙施主果然胸懷坦蕩,這般靈符,都如此淡然,貧僧佩服!”

“坦蕩個屁呀,”王謙沒好氣道:“我現在都心疼起了,要不是人已經帶回來了,我才不願意呢。”

聽到王謙和宣恩方丈的話,藍雨疑惑道:“怎麼了,宣恩方丈,這符真的很貴重嗎?”

王謙沒好氣道:“你說呢?”

他沉吟了一會兒,道:“怎麼解釋呢?符篆有三種,你們平日裡的見到的,多半都是假的,即便是見到真的,也最多是符字,這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但是,我現在用的可是第二等級的,墨篆,這種等級的符篆,整個修行界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刻畫出來,每一個都是刻符的宗師,可謂是有價無市,很多修行界的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見到墨篆一眼,你說,貴不貴重?我這可是好多年的珍藏啊,就這麼一下,全完了!”

王謙哭喪著臉,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雖然藍雨聽得雲裡霧裡的,但不否認她能夠認識到這個符篆的價值,就連一旁的田成和文秀,完完全全的圈外人,都能夠聽得出這墨篆的價值。

“謙哥……你真是好人,你當初救我也丟了一張呢!”藍雨發出一聲驚歎。

“對呀,我也這麼覺得,真像個傻子!”

這些墨篆,有些是王謙運氣好收集到的,更多的是他爺爺留下的,每一張都價值無量,要知道,一般來說,符篆是可以迴圈使用的,特別是等級越高越持久,可是,他用來祛屍毒,那就一次性使用了。

“謙哥,你剛剛只說了兩種,你不是說分為三種嗎?還有一種呢,是什麼?”藍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又拿出了一個筆記本,正在不停的記錄著王謙剛剛的話。

王謙沒有回答,倒是宣恩方丈說道:“還有一種,存在於傳說之中,我也沒見過,傳聞,只有真正得到成仙的人才能夠刻出來,被尊為——丹書!”

丹書?”藍雨疑惑出聲。

“至於什麼是丹書,貧僧也不知道,沒見過,更不知道如何解釋,只知道有這樣一個東西的存在!”

宣恩方丈搖了搖頭,對於丹書,即便是他,也只是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沒有過具體研究過,而且,就算他想要研究也沒有那個條件,畢竟,這東西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正在藍雨還準備問什麼的時候,王謙那邊終於完事兒,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桌子旁,找了一條凳子坐下,看得出來,他非常的累。

藍雨急忙收起手裡的筆記本,給馬天意倒了一杯水,問道:“謙哥,怎麼樣了?”

王謙喝了一口水,緩了一口氣,道:“墨篆都用了三四張,要是還治不好,那就不是那麼貴重的墨篆了,不過……”

王謙看向宣恩方丈,說道:“屍毒我是控制怯除了,但留在這小子身體裡的陰氣還有殭屍意志,就得靠你了,老和尚,要不然這小子遲早又會變成殭屍。”

“阿彌陀佛,貧僧自當不遺餘力!”

宣恩方丈走上前,打量了薛木一會兒,手裡拿著一顆佛珠,放在了薛木胸口,一時間,光芒大作,一陣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光芒籠罩著薛木。

同一時間,宣恩方丈盤腿而坐,開始唸經。

倒也奇怪,宣恩方丈唸經,卻仿若是梵音一般,讓人愉悅動聽。

沒過多久,躺在床上薛木手指動了一下,眼睛慢慢的睜開,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瞬間坐起來,語氣冰冷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空氣一時間有些沉默,王謙很累,不想說話,而且他現在很心疼,壓根就不願意說話,而田成和文秀不覺得這個時候該輪到他們倆說話,而藍雨則是看著那個青年,很震驚,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好了。

過了好一會兒,藍雨看沒有人說話,這才開口道:“這裡是羊口鎮,我們是救你的人!”

“羊口鎮?”薛木嘀咕了一句,看到宣恩方丈,問道:“這裡可是凌雲寺?”

“凌雲寺你妹啊?”王謙沒好氣道:“看到一個和尚就是寺廟了這裡還有好幾個不是和尚呢?”

薛木疑惑的看了王謙一眼,道:“那這裡是哪裡?”

“這幾日冥店,”藍雨說道:“凌雲寺就在不遠處,對了你是誰呀,你怎麼會受傷的。”

“我叫薛木,我要去見宣恩方丈。”

薛木從床上爬起來,有些吃力,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又退了回去。

“方丈就在這裡呢,你有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吧!”藍雨指了指了宣恩方丈,道。

薛木看向宣恩方丈,立馬恭敬道:“宣恩方丈,晚輩乃是河東薛家的弟子,這次奉家裡長輩之命,前來拜見大師。”

“阿彌陀佛,”宣恩方丈打了佛號,道:“貧僧已知你是薛家弟子。”

“是,方丈,不只可否單獨跟您談一談,晚輩有要事稟告!”

薛木看了看王謙沒,保持著很深的警惕,意思很明顯,他要說的話,不想讓其他人聽見。

王謙瞥了薛木一眼,道:“真是好心沒好報,虧老子還花費了那麼多墨篆救你,轉過頭你就來懷疑我,真該讓你死了算了!”

“墨篆!”薛木終於露出了一點人性化的表情,震驚的看了看他胸膛的傷痕,有些開始結巴了,不再是黑色,而且白花花的肉色。

“多謝,事後,薛家會還你的!”薛木的語氣鬆了一些,沒有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了。

“呵呵……”王謙冷笑了一下,“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又擺了擺手,轉過頭對田成和文秀說道:“田成哥,文秀嫂子,咱們先回避一下,這老和尚和那小子有些事情需要商量,放心吧,你們的事情,今天之內,我一定解決掉!”

“啊,真的?好好,謝謝王小哥了!”

田成驚喜點了點頭,拉著文秀就出了門。

看著田成和文秀出了門,王謙又看著藍雨,道:“藍雨,咱們也出去吧!”

“啊,謙哥,我也要出去呀,不出去行不行?”藍雨委屈道。

“不行……”王謙沒好氣道:“連我都必須離開呢,你沒看到這小子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走吧!”

藍雨嘟了嘟嘴,滿臉不高興,不過她並沒有死纏爛打,跟著王謙就準備離開了。

“留步!”

宣恩方丈突然叫住王謙,道:“王謙施主,你不必出去,今日我和薛木施主所討論之事,和你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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