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王謙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睛就已經恢復了平常。眼神裡透露著一股詫異,看得文秀心裡直髮麻。

“怎麼樣?王小哥,有沒有看出什麼?”這時候田二叔急忙上前問道。

“她的魂魄受了重創,需要靜養,但是不一定能夠治得好!”王謙回答道。

看著一臉懵的眾人王謙又解釋道:“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大問題,很多人都有這種情況的發生,特別是腦袋受到創傷的人,最容易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就是俗稱的失憶!”

王謙簡單的跟眾人解釋了一下,就告辭離開了田成家,走到藍雨身邊的時候,疑惑道:“誒,宣恩那老和尚呢?我剛剛明明看到他了呀!”

藍雨回過頭望了望,沒看到宣恩方丈,說道:“剛剛還在呢,可能是走了吧!”

“這老和尚,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

田成送王謙和藍雨出門,離開的時候,王謙突然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眯著眼睛微微一笑,道:“好好過日子!”

田成似懂非懂,茫然的看著王謙點了點頭。

出了田成家,藍雨滿心疑惑,說道:“謙哥,我覺得很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王謙問道。

“那位文秀大姐不對勁,我知道有人受傷失憶,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死而復活失憶的!”

藍雨之前就覺得不對勁,只不過她什麼都不懂,又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一直憋著,等到現在沒有其他人才說出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王謙肯定的點了點頭!

“真的,你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對不對,那我們就這樣走了?你不好好查一查嗎?”藍雨突然停下了腳步,攔在王謙面前,一臉認真的說道。

“噗呲!”

看著異常認真的夏氤氤,王謙突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你真逗,藍雨,說真的,我覺得你不應該當作家,你應該當警察,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什麼嘛,你剛剛不是才說,我說的很有道理嗎?”藍雨義憤填膺的說道。

算了,我不逗你了,文秀大嫂那種情況,是屬於假死,就是身體失去了基本意思,但是靈魂卻還沒有離開身體,所以就出現了你說的死而復生,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很稀奇的事情,發生過很多,現在醫院都能解釋這種情況。”

王謙剛剛在田成家就看到了文秀頸子上的勒痕,知道李二狗沒有亂說,便已經猜到了文秀的情況就是醫學上說的假死。

“可是,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你今天早上不是說,文秀和田成經常吵架嗎?那這應該是很常見的事兒,她為什麼就突然上吊了呢?”藍雨又說道。

“這事兒啊,我們又不是警察,這些事兒也輪不到我們來管!”王謙擺了擺手說道。

看王謙把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很明顯是不想繼續討論了,藍雨也就不再繼續討論文秀這個話題,跟著王謙就往回走了。

在王謙和藍雨回冥店的時候,羊口鎮的菜地裡,正有一大群人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躲在大鵬裡,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抽著打電筒。

這一群人正是白天和馬天意打招呼,看菜地的那一群菜農,他們聽了王謙的建議,天才黑的時候就全部躲進了大棚裡,準備來一個守株待兔。

今天晚上有月亮,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老爺在幫忙,畢竟,若是沒有月亮,即便是有人在這裡守著,也看不到外面地裡的情況。

月亮越來越高,漸漸的,很多人都已經來瞌睡了,這會兒,突然有一個人小聲的說道:“快點起來,有東西來了,你們聽,外面是不是有聲音?”

月亮鑲嵌在黑幕中,月色是淡然的,也是相當無暇的,在幽靜的夜裡顯得更加的高雅與清高了,一片一片的銀灰色光芒灑落在大地上,是不是會透露出憂鬱和感傷。

“踏!踏!踏!”

一陣陣的馬蹄聲在空寂的夜裡顯得很清脆,躲在大棚裡的那群人全部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了起來。

“看看看,外面有一匹白色的馬,肯定就是馬畜生糟蹋的那些菜!”

這時候,有一個在大棚上開了一個洞的年輕人輕聲說道。

一群人急忙爬過去,果然看到一匹白馬在菜地裡啃食這蔬菜,而且,那畜生還挑食,專門撿蔬菜裡面的葉子咬,外面的菜葉子全部咬爛了丟在菜地裡。

“走,衝出去,抓住那東西,打死那畜生,真是害人!”

眾人義憤填膺,拿起放在地上的木棒鐵錘之類的武器衝了出去。

正在低頭啃食蔬菜的白馬聽到後面的動靜,偏過頭看了一眼,急忙撒開腿就跑,後面一眾菜農大聲的吆喝著,不停的追。

白馬似乎對這周圍的地勢非常熟悉,很快就巧妙的避開了村民們設定的包圍圈,跑進了山裡。

但是,這些菜農哪個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著大山熟悉的很,打著手電筒就往裡面追。

大山裡樹木參天,月光完全照不進來,就算是白天的太陽,效果都不大,平日裡若是隻有一個人,膽子小一點的白天都不怎麼敢進來,不過即便現在是晚上,有這一二十個人,倒是沒有人害怕。

白馬進了大山裡,反而跑不快了,到處都是大樹,密密麻麻的,跑得還沒有人快,很快就被發現的蹤跡,一群人急忙撲了上去。

“這畜生怎麼這麼滑溜,像個猴子!”

然而,讓人頭疼的是,那白馬,聰明的很,每次都不讓菜農們將它堵死,專門往一些荊棘比較多的地方竄,搞得一群人頭疼不已。

“快點,別讓那畜生跑遠了,到了山腰上,我們就追不到了!”

這裡的菜農都是這一地土生土長的人,對這裡的地形都很熟悉,知道山腰上很大一坡是草叢地,等白馬跑到那上面去了,根本不可能抓得到。

大傢伙追著白馬一路跑,跑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有人大吼一聲:“慢著,別追了!”

喊話的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在眾人裡輩分也比較高,一向都比較有威信,大家一聽他的話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怎麼了,四爺!怎麼不追了,那畜生要跑了!”有人開口問道。

藉著電筒光亮,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隔著四爺比較近的人都發現四爺臉色不太好。

“大傢伙都過來,我跟你們說!”四爺喊道。

很快,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安靜的看著四爺,都發現四爺臉色不太好。

“四爺,到底怎麼了,您老就快說,不然,待會兒真的抓不到那個畜生了!”這時候,比較心急的年輕人忍不住開口了。

四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自己看,那邊是什麼地方?”

四爺將手電筒打了過去,其他人也跟著打了過去,一時間所有的電筒都指了過去,等到看清楚那邊之後,幾個年紀稍微大一點中年人的菜農都臉色有些發白。

“走走走,快回去,不追了,不追了!”

“對對對,走,快點回去。”

那幾個中年人都迅速的將手電筒指了回來,連忙開始往回走。

“四爺,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那一群年輕人都一臉茫然的跟著走心裡卻是納悶的很。

“出去了再說!”四爺低沉著聲音說道。

過了好一陣子,眾人終於出了大山,來到了公路上,四爺掏出一包草煙,點燃了,才慢慢的開始說道:“剛剛那畜生帶我們去的地方是一座古墓,那座古墓傳說是明朝的一個將軍的墓,在這裡好幾百年了。”

“那也沒什麼啊,四爺,將軍墓關那個畜生什麼事兒?”有人問道。

“關係大著呢?你們這麼多年來,有在我們羊口鎮看到過一匹野馬,聽到過山裡有一聲馬叫聲嗎?”四爺問道。

“四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有個小年輕似乎想到了什麼,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的問道。

“剛剛那匹馬,我猜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將軍死前一起陪葬的馬!”四爺說道。

“不可能吧,四爺,那將軍墓幾百年了,那馬怎麼可能還活著,要是活幾百年,那還不得成精了!”有些人不相信的說道。

四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旁邊一箇中年人接過話頭,道:“哼,就憑那匹馬敢跑到將軍墓去,就一定有古怪。我們羊口鎮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沒有哪個畜生敢往那裡跑。”

“當年有人不信邪,把自家的牛趕過去,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我們以前白天也去過那裡,沒有看到山裡有任何動物敢到那裡去。”

又有一箇中年人接著說道:“老人們以前說過,那個地方,到了晚上,千萬不要過去,據說是因為那個埋在那裡的將軍,當年是被冤枉死的,怨氣很大,所以,那個地方邪得狠。”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個人在旁邊的菜地裡大喊道:“四爺,你們來看看,真是怪事兒?”

“怎麼了,小二!”四爺走過去問道,一群人也很在四爺後面走了過去。

“四爺,您看,剛剛那匹白馬明明就是從這裡跑出來的,怎麼一個馬蹄印都沒有,你們說,這怪不怪!”那人摸著腦袋說道。

“陳二哥,你是不是記錯了,那畜生壓根不是從這裡跑出來的!”有個年輕人開口說道。

“怎麼會,你看這旁邊不是我們剛剛留下來的腳印嗎,喏,這一排腳印!”那個叫老二的年輕人指著旁邊的那一行腳印說道。

那一群人,特別是那幾個年輕這時候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想起剛剛四爺的話,一時間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慶幸還好被四爺給叫了回來,要不然真追著白馬跑到將軍墓,說不準真的會出事兒。

羊口鎮本來就是一個很信邪的鎮子,再結合現在這怪異的情況和村裡的傳說,所有人心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全部都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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