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如果蘇映月真的懷孕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山上的時候。

可是蘇九凱和周氏,怎麼會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是這樣的人呢?

畢竟是親眼看著長大,手把手教匯出來的孩子,她會走到哪一步,做父母的心裡還是有點底的。

周氏已管不得許多,反正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用顧及那麼多面子上的事。

“大人,民婦信不過這個姓洪的大夫,所以懇請大人,另外尋一個大夫來為我女兒看診!”她必須要再為女兒爭取一次。

不管昨天晚上,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女兒們會跑到房間裡去。

但是失了清白,已是不爭的事實。

可如果,大女兒是真的早就委身於人,那麼所有人看待她們的眼光,又會是另外一種樣子了。

“哼,你們少在這瞧不起人,我不收一文錢的診金為她把脈,竟然還敢質疑我!”

“在京都被我把過喜脈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來就沒有一個誤診的。”

“雖說她的月份尚淺,但是也到了能夠把出喜脈的時候,只是不那麼明顯而已。”

“你們愛找誰看就找誰看吧,反正我的結果永遠都不會改變。”說完之後,洪一天再次冷哼一聲,拂袖離開公堂之上。

他又回到了人群裡,繼續做起他的吃瓜群眾。

只是這一次,他的心裡是完全恨上了蘇家這幾個人。

驛丞一看眼前的情況,不另外請一個大夫來為她把脈,案情可能就會進入僵局。

思慮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然後帶著笑臉說道,“白少谷主,你是神醫谷的人,對於她這樣的小問題,於你而言,肯定不在話下吧?”

“不如就勞煩少谷主,給她再次確認一下?”

試想在場的眾人,有誰還能夠跟神醫谷的人媲美?

神醫谷,就代表著絕對的權威!

蘇映月聽到驛丞求助的人是白傲霜,心裡突然就歡喜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經過昨晚的事,已經不能與他再續前緣。

但是之前她和他可是有過夫妻之實的,相信他不至於會落井下石。

如果自己的肚子裡,真的懷有孩子話,那麼他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

就算他現在不顧她的安危,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少也會偏幫自己一些吧?

一想到這裡,她竟然是自然而然的,將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

白傲霜聽了驛丞的請求,原本就冰冷的臉色,瞬間又降了好幾個度。

“回大人,這個忙,恕白某幫不上。”他的語氣涼薄,表情淡漠,完全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驛丞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很久以前就聽過,神醫谷裡都不是普通的醫者。

想要請得動神醫谷的人,那除非是有極強的關係,或者是巨大的財富。

可是目前案件進行到這個程度,想要找一個大夫過來,確實有些耗費時間。

拖久了,對誰都不好,畢竟他這裡不是真正的公堂,而自己也不是正宗的青天大老爺。

能夠儘快拿到結果,那就是最好不過。

“我知道這樣是有些麻煩少谷主了,可是眼下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不是?”驛丞在面對他的時候,完全就是伏低做小,哪裡還有一絲官威。

“我不願意,我嫌髒!”白傲霜乾脆又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於他而言,別說是跟蘇映月有肢體上的接觸。

就算是看她一眼,他都會覺得髒了自己的眼睛。

見他始終保持拒絕,驛丞也不好勉強他,只能另想辦法。

而蘇映月聽到他這樣的話,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跌落到了冰窟窿裡面。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麼就這樣,半點都不念舊情?

不管怎麼說,他至少還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啊!

自己當初就是被他這完美的外表,冰冷的氣質所吸引。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他不僅面冷,心更冷!

為了保全自己,可以放棄曾經陪伴過他的女人,同樣包括他的孩子!

心灰意冷之下,蘇映月如一灘爛泥,軟軟地跌倒在地上。

其實就在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曾經期待過,自己能用這個孩子拴住他。

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自己美好的想象而已,他根本就不會在乎誰!

蘇映雪看到姐姐的反應,心痛之餘也開始不安起來。

她想起在山上的時候,他們曾經說過,那天晚上跟姐姐在一起的人,是那些骯髒的藥奴……

那麼這是不是就說明,即使姐姐真的懷孕了,這個孩子也跟少谷主,沒有一點關係?

所以他才會這樣嫌棄姐姐,不向她們給予絲毫的幫助。

再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就不難聯想到,那次發生在姐姐身上的事情。

原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他們的掌握和算計之中。

自己和姐姐兩個人,就像是兩個跳樑小醜,在他們的面前,做著廉價的表演。

此時的她,比蘇映月還要絕望,她感覺已經不用再去爭什麼了。

因為所有的反抗,將會顯得毫無意義。

剛才還在一門心思,想要反擊趙凌姍的她,現在雙眼之中,已經沒了半點光亮。

她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沒有一點聚焦,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

……

驛丞還在跟手下商量著,去哪裡找大夫的時候,跪在下面的一個男人,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啟稟大人,草民有話要說。”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會那麼突兀,打擾到聚精會神的驛丞。

但是又剛剛好的,能夠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存在。

驛丞此時正是頭大的時候,聽到他這樣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口道,“有話快說,本官准了。”

男人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後用肯定的語氣說:“草民認為,這位姑娘懷不懷孕,其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確不是處子之身!”

他們在這裡跪了半天,自然知道當官的為什麼要糾結,她的肚子裡有沒有孩子。

無非就是想要證明,她在此之前,就已經歷男女之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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